第十一章 考验(1/2)
山村大火未熄,一虎头虎脑的少年,满怀仇恨的向一青衣男子跪下“砰砰砰”得便扣起了头,少年只想拜得恩师学成武艺,为乡亲父老报仇雪恨!不过江渊是无利不起早之人,看不到好处的事他是不愿去做的,只见他衣袖一挥,张安便觉面前一道看不见的气墙阻住自己,让自己无法再次拜下。这一手更加坚定了他的信念,一定要拜入大侠门中!
只听江渊负手说道:“你想要吃饭,就必须下田劳作,想要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什么!我教你武功,你能付出什么?”张安如今孑然一身,除了这条性命,还能有什么?因此他毫不犹豫道:“若师父收下我,从今往后,这条命就交给师父了,师父叫我往东,我绝不往西!师父叫我杀人,我绝不偷鸡。”
江渊淡淡一笑道:“所谓天地君亲师,我随便收个弟子,他也一样如此,而你又有什么不同?”张安一怔,是啊,恩师如父,自己能做到的别人也能做到,甚至会比自己做的更好,那自己和别人又能有什么不同?明教找不到,若眼前的大侠也就此离去,自己该怎么报仇?乱了方寸的张安不知道该怎么去说,一时急的团团直转。
这时,张安耳边又传来那位大侠的声音,只听江渊道:“看你如此可怜,我们又同为汉家儿女的份上,我不会收你为徒,但可以传你武功!不过却要看你有没有修习的那个决心!”听到这话,张安喜极而泣,也没有在意最后一句,忙再次跪下拜道:“多谢大侠,多谢大侠。”这次他不敢胡乱口称师父,否则惹恼了这位大侠,大侠转身离去,他连哭都没地方哭去。江渊这下没有阻拦他的叩拜,却淡然道:“你先别急着道谢,我这门功法,你听后再说。”
张安跪直了身子,目不稍瞬的盯着这位大侠,认真的等着大侠传授功法。江渊从心神中分出《辟邪剑谱》,然后说道:“好,那你听好了,这门功法叫做《辟邪剑谱》!”顿了顿后开始诵读功法。不错,江渊准备传授的便是这门《辟邪剑谱》,这可不是他传给张无忌那种加了料的功法,而是原原本本,未曾有过改动的原本剑谱。
适才看到张安,他便有了将其招揽的想法,想要建立一方势力,总该有个助自己管辖之人,初时他定下的人选是周芷若,可周芷若却被自己打发到了江湖上历练,现在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离六大派围攻光明顶越来越近,总不能一日找不到芷若,自己的事情便一日不办!至于传授辟邪,也不是他想组建一个太监势力,而是这门功法虽说邪了点,苛刻了点,但无疑是见效最快,能在最短时间内形成可观战力的一门功法,最主要的是它对天资悟性要求不高。他需要的只是一份战力,一个势力,而非真正的弟子。
不多时,江渊诵读完了功法,张安并非过目不忘或者过耳不忘之人,他又不识字,因此通篇只听得个迷迷糊糊,不明其意。听声音止歇,便问道:“大侠,欲练神功挥刀自宫是什么意思?”虽然古代有宫刑也有太监,但这种文绉绉的说法,并非那些大字不识几个的平民百姓所能理解。
江渊挑挑眉道:“官府有种刑罚叫做宫刑,所谓自宫,用你能理解的话来说,便是阉割,自我阉割!这是修习这门功法的前提条件。好了,我这能传给你的功法,便是这门。”四周看了看,小村的大火还未熄灭,空中到处是飞起的烟灰,皱了皱眉继续道:“要不要修习,你自己思量,若是下定决心,就跟上来吧。”说着转身绕开大火,向庆阳府走去。他并不在乎这少年会不会跟上,跟上也好,不跟也好,最多不过重新物色个人选。武林中功法稀少,但人却多得是。
说自宫张安听不明白,但说阉割,他可是清楚的。这个前提让他只感两腿之间一凉,不由紧了紧跪着的双腿。“难道习武都需要自……阉割?”他有些疑惑,突然感到脸上有些难受,伸手抓去,却扣下好大一片血痂。原来村子的大火,将他脸上的鲜血炙烤的开始凝固起来。看着手上的血痂,心中一狠,“虽说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但现在父母乡亲都已遇害,不能为他们报仇难道就是孝顺了么?”眼看那位大侠将要走远,忙拔足飞奔,急急追赶。
江渊自然知道身后追来的张安,但他的脚步似缓实急,任凭张安如何奔跑,就是难以追上,却又不至跟丢。这不是他在逗耍张安,而是不管什么武学,可以天资稍差,可以悟性稍差,但毅力绝不能差。不然就是给上一份神功秘籍,也练不出来绝世武功。他这么做,自然是想考验考验张安的毅力,若能达到自己的要求,传他武功也无不可,若是不能,重新物色他人便是。
那个小村离庆阳府虽说不远,但那说的是乘马,乘马急奔的话,从小村子到庆阳府也就一时辰左右,不过要靠双脚走去的话,没有六七个时辰是别想了。江渊离开这个村子时,已是午时将过,快要到了未时。因为身后跟着急奔的张安,便没有运起轻功,否则莫说张安这不会武功的普通人,便是当今武林的一些掌门也别想跟上。他赶了四个多时辰的路程,天色已然黑下有好一会,戌时都要过去,眼看路边一片林子,便停了下来,准备晚上在这林中休息一晚。
经过几个时辰的急奔,张安已然神智模糊,全凭一股毅力支撑,他心中只有一个声音,追上去,追上去!不能停,不能停!这般急奔四个多时辰,此时虽然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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