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暂且依投(1/2)
官兵上下无不大惊,方才二人还斗得好好的,你来我往好不厉害。五百余人正看得津津有味,不想转瞬之间,便有一人落马身亡了。而且得胜的那人却是黄巾贼人,死的却是官兵的百人屯将。
武将之间的单挑胜败,对已方的士气有很大的影响。那将本是官兵中的百人屯将,素有骁勇之名,不想却被何白一介名不见经传的贼人击毙,这如何不惊。
如果算上先前死的那员看守屯将,那今日只是小半个时辰之间,就己经连续死了两名屯将了。这对只有五百人左右的土垠城守兵,可算是一个极大的打击。官兵的士气不禁一泄。
另外三名屯将大怒,立即就有二将挺枪跃马的从左右一前一后的杀来。何白不敢手下留情,先策马奔向左边的一将。望见两马将近,左手一击飞鞭直击来将的面门。那将不知何白还有撒手鞭这么一招,顿时被击中面门而死。
何易失了单鞭,另一将刚刚冲至,举枪就刺。不想何白扬起右鞭又欲抛击,那将大惊,连忙收枪乱舞,想挡住何白的撒手鞭。可是何白只是随手的一击虚招,并未抛鞭,看见那将的座下马己然奔近,有些收不住脚了,直冲到何白的跟前。
那将吃了一惊,举枪欲刺,不想二人身体太近,长枪施展不便。而何白突出右手按拿住长枪,左手一鞭直击在那将的头盔上。只听一声闷响,天灵盖就如西瓜皮一样的暴了开来。那将哼也不哼一声,直挺挺的摔下马去,整个头盔里血肉一片模糊。
不到五分钟,官兵的三员屯将就全部毙命。见黄巾贼人的武艺勇悍如厮,官兵们的士气大落,前阵官兵更有朝后退去之意。如此,整个军阵比来时更加的紧密了,都有些施展不开来。
那名文官见了雄姿英发,坐在马上顾盼自雄,来往奔驰的何白,吃惊之余也大是喜爱,策马走出几步,大声叫道:“好一员虎士,奈何会加入黄巾贼党,与恶贼为伍?当今天下黄巾已灭,何不早早降之?入我公孙大军麾下,征讨外族叛逆,将来也好搏个封妻荫子,取个万户候也。”
何白见那文官不但不恼怒,反而还起了爱才之心。又思及公孙瓒对待异族向来强硬,与何白一样都有极强的大汉民族精神,降他也无不可。于是应道:“我非黄巾余贼,只是为救故友而来。我也不想再杀人了,还请你们快快回城,好让我们安然的离去。”
那文官喜道:“原来不是黄巾余党,不过阁下为救故友而杀了我不少的土垠将士,我若就这样放了你,将来可无法领军了。可若是壮士肯下马归降于我,我再赦免你的罪责,此事或可作罢。”
何白一听,这文官还挺不错的,降了他也没什么,只是不知他是什么人,在土垠县有没有那个权力,于是出言发问。
那文官哈哈笑道:“我乃公孙越,右北平太守公孙伯圭之亲弟,现添为右北平郡功曹一职。你说,我有没有赦免你的权力。”
何白大概知晓郡功曹是大官,公孙越更在三国演义中留有名字,好像是当外交官出使袁绍处时,被袁绍阴险的暗害了。公孙瓒为报弟仇,因此与袁绍大战了一场。既然是他,那在右北平郡中应该能说得上话。
何白于是将枪鞭一抛,下马拱手表示愿降。黄巾贼人等人身无战力,见何白这领头的愿降,无奈之下也只好丢下兵器投降了。
公孙越见了十分高兴,挥退士兵,就要上前来接受投降。仅剩的那名屯将大惊,拉住公孙越苦劝,却被公孙越推了开来,策马来到何白的跟前,下马后拉着何白的手亲热的问道:“未知壮士大名,祖籍又是何处?”
“在下荆州人氏,零陵郡人,姓何名白,那个字……天明。”
“我今得天明,如虎添翼也……”公孙越大喜的抚着何白的肩背叫道。
公孙越将何白与黄巾贼人等人带入城中,公孙越府在土垠城的中心处,靠近县衙,有近二千平米,十分的豪华。算是何白下山后,所见过的古代建筑中最有气势的了。从这高大豪华的府邸,可以看出做官的与百姓之间巨大的差距来。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公孙越令府中的仆从宾客招待黄巾贼人L中设宴招待何白。对古代的礼节何白一窍不通,只能按后世电视上的情景给公孙越见礼。在公孙越的印象中,何白是一个稍稍懂礼的,徒有勇力的粗野之士。
东末还未造出后世的床、桌、椅、凳,只有榻、案、席。何白只能与公孙越席地跪坐,当桌子用的案几上,摆着一大盘烤全羊与一大瓮的酒浆。尼玛,就连后世的美酒都没有造出。古人再奢侈的酒宴,也比不过后世的普通家常菜啊。
对于公孙越的问话,何白都尽量的少答,一是不会泄露自已的机密,二是给公孙越一个憨直的模样,如此方能得到他的信任。只是公孙越见何白有些答非所问,不竟有些丧气,总算明白朝堂中的文士大臣,为何总与武将大臣说不上话了。那是缺少共同的语言。
不过公孙越为了拉拢何白为其所用,面上丝毫没有表示不耐之意。何白在公孙越说了许久之后,也向他请教一些古代的政治方面的知识,这总算是挠到了他的痒处,这也正是他所擅长的,于是开始侃侃而谈起来。
何白从公孙越的口中受益非浅,也从中听出了其兄公孙瓒不喜治民内政,只重军事的特点。也从公孙越的口中听出,他似乎与公孙瓒手下的大将严纲不和。拉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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