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1/2)
以《无罪论》来吸引社会关注,而以《心路尽头》来记录和宣传d.唯心主义相关医案,是顾臻从一开始就计划好的事情。
《无罪论》是影视剧,为了表现其主题的独立性,顾臻从一开始就放弃了在其中打广告的想法,可能还有点隐性广告的因素,但是至少在剧情上,并不影响主题的表现。
而《心路尽头》则是顾臻打算实实在在记录和公开在公众面前的具体医案,配合d.唯心主义的使用,医治到什么程度就做记录一样写日志一样在专栏上发布,一方面是增进其真实性和可信性,让读者能够直接而完整地了解各种心理病症是怎么一回事,以及d.唯心主义的具体作用方式,而另一方面,是试图在“顾臻”这个名头还有点影响力的现在,顾臻想要再一次扩大和引导这一层的影响力,把它往自己需要和期望的方向引领。
一个人的人际网络和社会影响力,是一个人在社会中所有硬实力的具象化。顾臻现在不缺钱不缺关系,要是想做点什么,需要的就是这点让人信服的影响力。
《心路尽头》刊登的第一天,那小小的专栏之中传递的信息十分简单,就是简单介绍了一下小孩的年龄,性别,身体状况,可能造成自闭性格和语言障碍的背景原因——怀孕期间的违规药品服用,以及遭受的虐待等等。
除此之外,顾臻也稍微加上了一些个人的观察和感想。
他在客观的信息表述之后写道:“她对于陌生人的畏惧感比较重,如果有其他人出现,会偷偷地躲到我的背后,而我不在的时候,则会一个人躲到有遮蔽的角落,躲藏会让她有安全感。”
“刚开始住院的时候,孩子一度偷拿过隔壁病人的水果刀,偷偷藏在自己的枕头底下。被医生发现的时候,还稍微引起了一些骚动。后来经过协调之后,我们与医院商议,给小孩保留了一把未开刃的小折刀。”
“小孩其实并不能很明白刀片的作用,但是她显然从不知道什么地方获取了一个讯息——刀具能够保护她。持有刀具让她有一种莫名的安心感。”
“我们认为最好还是让小孩拥有这种安心感。”
“我把刀交给她的时候,十分郑重地告诉了她:这把刀她只能用来保护自己,不能用来伤害任何人。她可以保留刀具,但是一旦她用来伤害了别人,那么她就没法再留在这里,也许会被送到很远、很远的地方去。”
“我不知道她听懂没有,因为她点头的时候,脸上还是一片茫然,只是拉住我的衣袖,然后快速而紧张地摇了摇头。”
“我觉得她的意思是不想被送走。”
“她保留了那把小刀,但是直到出院为止,她都没有再尝试用刀去刺过别人。小刀的存在有效减少了她把自己藏到床头柜后面的窗帘之中的几率。”
顾臻用简单而直白的词句,细细描述了从见到小孩到正式接她出院这段时间小孩的各种行为和自己与之的互动。
最后的最后,他以小孩的身体数据做了一个结尾。
“最后,今天给小孩称了体重,9.7kg。也许过两天就能超过10kg了,值得庆贺。”
整篇文章中,顾臻的描述简单而直接,并没有描述得很煽情或者论述得很艰涩,都只是一些普普通通陈述事实的语句。
然而就因为这样,反而显得一篇小小的半报告,半叙述体的短文更加引人关注。
一开始看报纸的人,都不是十分关注娱乐圈或者年轻偶像的年龄层,他们往往只是在看见专栏之后,被被特殊少见的内容类型所吸引,顺势多看了两眼。
这一看就被文章中的内容吸引住了视线。
简单看来,这只是一个心理学方面的研究者对于一些病例的研究报告,只是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令这位研究者产生了把对于研究对象的观察报告发表在了报纸上的念头,想引起社会的关注,并且试图以此为例普及一些如何对待此类问题的日常处理方案。
而研究对象的资料很明显地指出了这是一名有自闭倾向的受虐儿童。如果只是这样其实并不引人瞩目,但是当笔者缓缓写出小孩的日常行为表现时,小孩所受过的伤害和正在承受的心理创伤却很快显得触目惊心起来。
顾臻并没有写出十分血腥的内容,比如小孩子身上那让人不忍目睹的伤痕。他也没有写得十分动情和催泪,夸张地描述他对于小孩所遭遇不幸的同情和不忍。
但是当他娓娓道来时,很多人却从那简练干脆的文字之中,感受到了小孩所受到的那深重的心理创伤,和医者对于小孩异常行为那温和的处理和体谅。
看报纸的人很多其实连顾臻是谁都不知道,但是依旧有很多人在偶然一瞥之下,顺势看下了整篇短文,然后稍微记住了这个专栏。
人类天生对于幼童受到的伤害比对成人更加敏感和关注,连带着顾臻的专栏也因此更快地受到了不少关注。
这个时候,还没有人把这个“顾臻”和顾臻自己联系起来。
《无罪论》拍摄完毕之前,顾臻并没有在媒体上对于自己的小小专栏进行刻意的宣传。他只是一步一步地间隔性发布着病理报告。
病理报告并不完全只集中在小孩身上,还被他间歇性地夹杂了其它的心理障碍案例,分编号发表短文,但是小孩的情况无疑是最为受关注的。
自闭症在目前来说没有什么很好的治疗方法,尤其对于小孩目前的情况来说,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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