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六 强取豪夺(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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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战战兢兢清扫了一番,亦是方才退下。
姚雁儿缓缓走到了窗前,轻轻一打开。窗儿临着湖水,却也见月光融融,竟撒在水面上,岸边那些个桂花树,如今米粒儿也似乎的花朵也是开了,簇拥得一枝又一枝的,浅黄色花儿月色下一映,却也好似白色一般。
清风吹拂,却也是见那些个桂花花瓣儿一片片的,整朵儿整朵的,就这般轻轻拂过了水面,一股淡淡的香气就这般一点点的透入了空气之中,令人肺腑亦是渐渐添了些个舒畅。
远些个地方,仔细瞧着,倒隐约有些个灯火。姚雁儿亦是知晓,这千离湖上,时常有些个华美画舫。上头总是灯火通明,养得好歌姬,做得好吃食,亦是那一掷千金的好去处。只若能在上头消遣的,必定亦是非富即贵,便是略略坐坐,也是要花销不少银钱的。
如今姚雁儿发丝散乱,乌发的发丝好似一片乌云也似,轻轻的拂过了姚雁儿的脸颊。李竟那深黑色的流云纹理披风亦是有些个宽大了,便轻轻滑开了些个,微微露出了姚雁儿那雪白的里衣。乌发松松堆着,那纤细的后颈却也是若隐若现,却亦是越发堪怜。
李竟目光流转,竟也是有些深邃,眼前女子那姣好的背影,竟也好似透出了些个宁静味道。只这时候,外头叮叮咚咚的,竟然也又闹了些个动静。李竟面上蓦然升起了些个不耐之色,随即面上却亦是透出了些许了然。
客栈外头,赵昭腿方才接上了,用了药,草草裹好了。若从前,以他身子娇贵,伤成了如此了,必定也是不乐意见人的。只如今,他却也是躺在了软轿子上,硬被抬着来了。他心下亦是发狠,从小到大,自个儿何时也是遭受了这般屈辱?自然亦是因为这般,他亦是非得要来,只因为心里生恨。
那等蠢物,却也是不知道好歹,自己是何等尊贵的人儿,寻常凡夫俗子,且也是不配沾染他一丝一毫的。赵昭轻轻抚摸自己腿断处,便是上了药,也还是丝丝生疼。此刻裕阳王妃嘱咐,他却也是记不得了。便已被人欺辱到了头上来了,若不肯反抗,落别个眼里,那也是笑话。
唤来了京中捕快,且也是为自己出了口气儿。且也不必先管那人是谁,先捉去了牢里,先定那么一个恶意伤人之罪,用了个刑具,给自己先出气了才好些个。若是打伤官差,那更是极好了,任他是什么身份,便也有许多罪名给扣下来。
那头赵捕头已然是领着人上去,同时心里也是添了些个埋怨。
只说今日,自己本来是在粉头小翠那里销魂,却又生生被捉了来,只来理会这等争风吃醋的烂事儿。赵捕头心下也是不喜,哪家不长眼的混账,好端端的,却来招惹赵昭这样子一般人物,统共不过是个女人,再如何美貌,让了就是。他如今也是满肚子的火气儿,心下也不敢朝着赵昭发作,于是那心里的恼恨,可也是尽数朝着那与赵昭争女人的蠢物身上了。
他亦是不客气,便撞开门户,却见着屏风后果真有个女子身影,乌发若云,样儿瞧不清楚,却也隐隐有些个绝世风姿。这般风华,瞧得赵捕头心中一呆,不由得升起了个难怪如此的心思。随即赵捕头目光且也是落在了李竟身上,顿时心里也是沉了沉。
一旁那捕快罗小幺亦是禁不住尖尖的说道:“裕阳王府的大公子好好的,却也不知道哪里来的狂徒竟然将他打伤,夺了他的银钱美人,可当真是好大的胆子。”
还未等李竟开口,赵捕头已经是呵斥:“住口!”
那赵昭毕竟是外地来的藩王公子,便是有几分心思,却也并不如何清楚京里的事儿。只赵捕头却又不同,积年做这个的,一双眼可也是锐利得紧。如今他只一瞧,就亦是瞧得出,眼前这公子,也并非是凡俗之辈。
罗小幺被呵斥了,心下却也是觉得委屈。赵捕头心尖儿蓦然也是升起了些个不耐,委屈给屁!这京里头的事儿,原本便是盘根错觉,不好处置。稍稍有些不好,就是会引火烧身,弄出许多个麻烦事儿。也无怪乎如此,毕竟是天子脚下,随随便便,就能惹祸在权贵头上。
赵捕快心念一动,毕竟是个老油条了,说话亦是添了许多分寸,只说道:“方才裕阳王府的大公子报案,只说这儿弄出些个龌蹉,不过是例行问问话儿,却也不知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
他的意思,自也是先便透透底儿。李竟似也瞧透了他的心思,并不十分为难,只是淡淡的说道:“许是他记错了不是?”
随即李竟就取出御赐的九龙令牌,便在赵捕头跟前晃悠。
别人不认得,赵捕头也是个成了精的如何不认得,心里却也是大骇。
如今裕阳王府的风头正盛,说句不好听的,今日若得罪赵昭的乃是个皇室宗亲,只恐怕也是要顾及三分。唯独这昌平侯,却并不好说了。
那裕阳王府是糊涂了,既然是图谋大事儿,怎么反而就恶了那御前红人?
京里谁也不知道李竟是靠什么得宠,可是圣上跟前,他便是就是红得发紫。就说那蜀中之事,原本也是陛下心里要紧的。故此当时李竟杀了几个蜀客,众人皆是以为他犯了忌讳,只恐怕是要失宠了。却也是万万也是不曾想到,也不过一阵,那可也是转了风头,李竟仍然是安然无恙。
这样子的两方人物,怎么就磕上了?赵捕头亦是不由得冷汗津津,这神仙打架,只恐怕却也是祸害了他们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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