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八章 立扣牌(1/2)
瞎郎中这话一出,哥几个自然就联想到那七月二十五出来抓孩子吃的笑婆,但昨晚街上溜达的那个可不是什么笑婆,应该是拖着米袋往家走的拴六。对于哥几个来说,那一袋百十来斤的米扛着就回家了,顶多粗喘几口气,可对于整天就知道混日子的拴六来说,那一袋米拖着走都费劲,正好在倒拖着米被哥几个看到,以为是个佝偻的老太太,吓的老六出声就跑,哥几个让他咋呼的也都跟着跑出去了。等到城外之后,冷静下来,感觉不对劲,又扭头回去,但却发现老吴即将被屋顶上掉落的东西砸中,闹了这么一出。
说老吴撞了邪祟,也就是中邪的意思,但哥几个全都一脸的茫然,心说早上起来后还好端端的,难不成这中邪还有后劲?得过一段时间才有反应?这不扯淡吗?
见各位一脸不相信的表情,瞎郎中就指着身后桌上那不知什么时候扣倒在桌面上的木牌说:“别不信啊!见着没?立牌了!”
“立牌?啥意思?”哥几个同时问他。
瞎郎中甩着手有些着急说:“哎呦!可真服你们了,但也不能怪你们,谁让你们这阅历不够,就瞅你们现在这样自己惹上事都看不出来,日后难保不出大事!”
老四看了看地上老吴,然后皱着眉头对瞎郎中说:“你在这说什么东西呢?老吴都他娘这德行,你还跟我们扯淡呢?”
瞎郎中也没回话,低着头在屋里转圈,没一会又蹲下来扒拉老吴眼皮。老吴此时面部肌肉僵硬异常,还半睁眼眼睛满脸都是见鬼的神色,鼻息间还有气息,瞎郎中见状刚要说话,就见胡大膀捂着自己头进来了。
胡大膀进来之后瞅着屋里那些人,一下找到瞎郎中赶紧凑过来对他说:“哎我说。姜瞎子你先帮我看看,我让老吴那家伙撞了个正着,差点没给我开瓢了,他这一早上竟折腾我了”
“你又怎么了?你们这一回来怎么这么多事?”瞎郎中被胡大膀嚷的脑袋疼。
老四拽开胡大膀问瞎郎中说:“你先说说这老吴是怎么了?刚才说的那个立牌是什么意思?怎么就立牌了?跟老吴有关系吗?”
瞎郎中一听这么个就来精神了。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桌边小心翼翼的把扣在桌面上的木牌又重新给支起来,那木牌上面雕刻着莲花,有些脏乎乎的,看起来放了有些年头了。瞎郎中指着木牌说:“这现在就叫扣牌!”
胡大膀捂着脑袋乐的不行,呲牙对哥几个说:“这老家伙八成是疯了,你们还敢找他给老吴看病,我可不陪你们了,浪费这功夫我还是回去睡觉吧。”
“哎哎二哥别走,我听说过这个立牌扣牌的事!”老六叫住胡大膀。
胡大膀则没耐心的说:“玩你的麻将去别烦我。你瞅肚子有点不舒服,我先走了,等你们到时候给老吴扛回去!”胡大膀其实是怕一会都跑了再让他干苦力,长了个心眼就提前溜了,可没想到他好不容易自己能找地方玩会。就惹乱子了。
姜瞎子等胡大膀闹了一通走后,就给剩下的人讲这个牌的事。
自古死者都是立牌的,至于为什么要立牌呢?最初可能只是跟留个念想有关系,可渐渐就有些走了味,牌位不光是死者的灵位,还可以当做某些通灵媒介的手段,被称作为“立扣牌!”
立扣牌的模样其实跟死者的牌位差不多。但是比牌位要小一些,通常就是立在显眼的地方,而且放好了就不能动。要是走路一不小心碰到了或者被衣服给挂倒了,那就得倒霉。
至于为什么要立牌有什么用呢?这还是以前有这么个讲究,说明末清初年间,在京城有那么一家客栈。客栈掌柜的是个中年发福还留着两撇小胡子的人。说有那么一天下雨,按往常来看,这种天气住店的人肯定会多,因为有不少赶路的碰到下雨肯定得地方躲雨,基本直接都奔着客栈去的。所以说生意会好。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居然特别反常,只见雨势越下越大,街面上的人也越来越少,可就是没有客人上门住宿,这就让掌柜的有些疑惑。
一直到晚饭过后的两个时辰,依旧没有客人,客房里都收拾了干净可却一个人都没有。伙计们拿饷钱干活,来不来客人他们可不管,这没有活到得来悠闲,瞅着屋外大雨还挺高兴的。可掌柜的就沮丧的不行,这一天半文钱没赚到,还赔钱了,也撑不下去了就让伙计们打烊关门,他则回屋睡觉。
一般这种客栈,夜里得留个人守夜,坐在楼下门口边的凳子上数着天上的星星。但今天一个客人都没有,应该不用留人守夜了,可那帮老伙计欺负新来的小伙计,什么累活都让他干,这次都知道没客人还故意让他守夜,不让他睡觉折腾他。
新来的小伙计也是个实诚人,让干啥就干啥也没有多少话,于是关了门那都去睡觉了,留这小伙计留了半根蜡烛,还让他省着点用。
夜深人静之时,有些东西白天不敢露头现在则出来溜达了,一般说走夜路容易害怕,跟胆量小不小没有关系,当突然一种恐惧的感觉就涌上来了,就是那些东西蹭了个身,只不过寻常人眼睛只能见着明面的东西,那些半夜出来的也是看不见的。
小伙计自己守着大屋子,闲的没事就拿客房的牌号刻画玩。牌号就是挂在墙上的方形木牌,上面写着客房号,地字一号是一楼从右边数第一间放,天字一号就是二楼右数第一间房,都是这样依次类推,让人一进店就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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