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章 装(1/2)
她可不要说我没有证据,瘦马姑娘的肚子就是证据,空口无凭,眼见为实,着实是已经是一天一天地大起了来,根本就不是装的,是真的。他们已经有了夫妻之实。他一定是因为爱她,才那样她的。这个肚子就已经算得上是铁证了。
不知为什么,我明明已经扛出了铁证,还是觉得这个铁证其实不是那么的铁,最好真的不要那么的铁,让人一点怀疑的余地都没有。可一切就是这样,也是真的一点怀疑的余地也没有的。
还有今天我骗了杏月,真是有些无脸见她,去相国寺的事情一点一滴也没有向她透露,如果不是李晖琢来打这个岔,也许我们还真会做出点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呢。杏月倒未有什么动怒,不过就是一脸的委屈,好像是受了李晖琢的气了。我丢了,李晖琢第一个要难为的肯定就是她了。
我小意地讨好她,说她做的糕饼好吃,我吃得都要成了大肚蝈蝈了,她才又笑了起来。唉,做错了事……就是要这个样子滴。
我又看了她一眼,她低头数着我吃了几块糕点呢,估计是算计着已经到了量,便在想着要如何说服我打住不要撑死自己。想想这个样子也算是两两扯平了,就主动住嘴,但还是又拿了两块递给衣福云。
今天,她发觉了李晖琢还是在盯着我们不知道会不会有些失落,要是那样的话,什么复国之事就会变得……坎坷了呗。
我蹲在那群古怪的竹子后面绣花。这个是衣福云现杏月同时要我绣的,她们一致认为我有空赖床还不如出来绣,本来她们也一致要我到这亭子中边绣花边勾引一下李晖琢,我才不要。我一顺脚就走到这里了,这里又凉快又因为这群竹子的缘故少有人来,算得上是人迹罕至真是偷得人生半日闲的绝佳地点,还有那个什么破绣。我一会儿再绣好了,我来回地比划着找了一个嗯得劲儿的地方躺了下来。
日晴花好,竹子也算是生机勃勃,挡得了太阳的照耀,别人却都不大喜欢它,之所以没有辣手摧它,估计是因为从南方运来时糟蹋了不少的银子。
我又转了个个,这里真的是不错。眼光偏一偏还能瞥见湖中脉脉的流水,我诗性大发想要做出来一首诗。就是憋了半天什么也没有做出来真是大煞风景。想来读书是好的。那位瘦马姑娘的诗就做得不错。前几天在宴会上,她还即兴做过一首得了不少人的赞誉呢。但是当时我也没落下了她。因为衣福云早就对我说,当世之人都好乘酒而诗所以她找了人提前为我做了好几首。要我背了下来。本来我这个脑袋对这些都一窍不能,但是没想到诗这种东西讲究格律的。读起来朗朗上口,没几遍我就背了个滚瓜烂熟。到时候说出来,没有看得穿,如果不是衣福云那天我可就丢脸了。
李晖琢可知道我大字都不识几个,听我背诗的时候就一个劲地冲着我笑,我都差一点就要忘词了,险些就要亏了衣福云为了给我买枪手花的银子。李晖琢对那个瘦马姑娘就是好啊,在她念的时候就笑眯眯地看着她。姑娘读着读着也配合地瞧上他一眼。他们看起来真的像是一对狗男女,传说中狗男女都是最相配的,一般狗男女也都是真爱的。真爱的拥有者才是名副其实的狗男女,我凭什么鄙视他们,我是在羡慕他们。
我又在草地上拧了个,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真爱,他们一定是一眼定终生了,我就是那个不受人待见的人。过了一会儿,我除了什么诗性开始打算着手好好地睡一觉。
朦胧睡意起得正好,我就快要睡着时,有人捏住了我的鼻子,真讨厌,我说话都变成了那种声音,“放手。”手已经打上了那只手,不过只是扫到了一点点儿的边,他早就躲开了,我躺在地上彻彻底底地仰视着这人,觉得不是那么回事就想起来,可是他一下子变换身形将我制住,我愣是没能动得了地方。我马上想到我可不是他李将军的对手,忙装出讨好的样子,“我,我的腰,我的腰快要折了。”
他果然放松了一些手上的力气,允我挪了个窝,但是还是不让我起来。我又装出想到什么的样子,“那个,我出来的时候没有跟人说,她们一会儿又会到处找我,我看我还是……”
看他没有什么反应的样子,转眼已经坐了下来,再转眼真是不得了了,他已经按我的样子躺在了我的身边。这下我的清誉该没了,好吧我的清誉原来也不太在。
我不死心地提醒他,“这样不行瘦马姑娘看见了会想多的。她一生气就不会为你生孩子的。”
他古怪地看着我,说出一句让人特别不能理解的话来,“她又不是给我生的。关我什么事。”
我都想替瘦马姑娘抽他,虽然那个不是我的义务范围,“将军大人现在又不是在行军打仗,您用不着兵不厌诈。而且我也不是跟您一个水准的,所以您的事情我并没有什么发言权。”
我话音落地,他大笑起来,“可在这件事情上只有你一个人发言了哈。”
我往回扳局,“别人当然也发言了,您当然不会听到。”
他笑,“所以,来说是非者正是是非人。”
这才多大的功夫我就被他成功地抹黑了。
其实我也挺是非的,是非们好像特别爱来找我的麻烦。不知道好不好说是非同学的眼光真的是不大好。
但是他的爪子怎么垫到了我的头下。虽然肉不是很多但是覆盖面极上可以当好一个称职的枕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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