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小侯篇 ——红与黑(1/1)
关于邱明山其实还有几个故事,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讲,也不知道怎么去讲。最主要的是我要去辨别这些故事的真伪,就好比在书友群里,大家给我讲故事我也要问时间地点,然后我会说回头我去看一下等等,其实就是要去求证,没有求证的故事若不提前说明,我很难把它放入这本书中。
邱明山可能的确是八字弱还是什么,反正我没看过,但他身上的灵异的事情还真不少,等我再做整理咱们再重叙邱明山的讲述。总之我很庆幸,我不是唯一个柯南命的人。
往常讲故事之前我总要长篇大论一个人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和他或她的职业,是为了让读者更好的了解故事发生者的背景,然后才能带入进去听这个故事,否则就会听得稀里糊涂的。小侯篇我三言两语就能带过,无非就是张伯儿子的前女友,是个唱戏的,唱老旦和青衣,现在这个故事因她而起但不全是和她有关,应该就是这样了。
说前女友,那就是分手了,我和张伯的儿子关系这么好,也一共见过她七八面。某次晚上,老张同志带女友去咖啡厅喝咖啡,结果没带钱包,若是把车压在那儿太过丢脸了,本来就没得多少钱,让女人掏钱又不是我们这票兄弟的习惯,于是他便使唤起了我。名曰叫我来喝咖啡,实则是让我去替他买单,当然我去之前也就知道了,于是我骂骂咧咧的就去了。
位置发生在山大北路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驱车前往的话从我家出发也得二十多分钟,但总之我是去了,还是打车去的,准备坐老张的车回来(主要一进一出停车麻烦.....)。在这家路南的咖啡厅里,我们开始了一段有意思的对话,其中便涉及了一个灵异故事,后来经查证可能确有此事。
小侯是洪楼花园路附近一个剧院的一个戏曲演员,我别看成天玩儿新潮的东西,但京剧京韵大鼓西河大鼓北京小调山东快书等曲艺都略通一二,所以交谈甚欢。说起当年女人不能登台,都是男扮女唱旦角儿异样美的时候,小侯讲了这么一个故事。
“故事是我的老师给我讲的,”小侯说道:“说民国曾有一个少年,他喜欢唱戏,家大人为了哄他高兴就让他玩票,那时候有钱人喜欢唱两嗓子不算什么,还是一种身份的象征,逢年过节的堂会上再扮上来一个还是一种很好的社交方式。少年的家庭就是这样的富贵之家,全家要么爱唱戏要么爱听戏,基本就是这么个情况。
这少年跟着家大人耳濡目染,渐渐的靠着自己的天赋真学的像模像样的,有梨园行的老前辈听了说这孩子若是入行定是个好角儿。这话是说给家大人哄这有钱人家开心的,但少年却上了心,非要闹着请人教给自己唱戏,给自己讲戏。这就有点过了,但也不是不合乎规矩,只要别玩物丧志就行。
少年是这家的独子,家人向来溺爱,集万千宠爱于一身,于是便给他找了这么一个有名的师父调教,为了给他配戏更让孩子觉得这课有意思,便给他找了一个配戏的少年来唱旦角儿。
两个人一起吃一起住,平时一起唱戏还一起上课,外人看来唱旦角儿的少年成了陪读的书童,家大人还高兴说自己孩子会收拢人心,以后多了个左膀右臂什么的。但实际上这两个少年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越来越感觉难舍难分,戏里戏外也分不清楚,两人渐渐形影不离起来。
那年两人十六,少爷姓耿陪读的旦角他姓冯,就这样两人相识相知最终却没有相爱,因为一切的世俗告诉他们不能这样,这是有违人伦道德的也是不被祝福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越来越大,感情也就越来越深了,耿少爷沉迷戏剧之中,想要登台唱戏成为职业的戏子,这下家人不愿意了。
自古以来,我们的身份都不算高,也就是到了建国后我们这行才被称为艺术家的,古时候倒是有零星几个人从政十分成功但是结局却多是凄惨的,而且大多数人依然被看做是下九流的行当。纵然你的粉丝很多万人敬仰,却依然脱不了一声戏子的称呼,稍微有点能力的人家都不会让孩子成为戏子,这就好比把孩子卖入妓院当婊子一样。戏子无情婊子无义,可由古至今又有多少戏子婊子做出许多令人可歌可泣之事呢,又有多少人是那么的重情重义甚至付出一生,可世人依然没有把我们当做是好人看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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