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5心生变(2/3)
>南宫清将茶盏里茶轻轻饮着,复又无奈地摇摇头,他知道燕锋既然晓得此事,那么南宫澈自然晓得。南宫澈已经被罢黜了御前行走的官职,而自己又未向他提及此事,这二人能够知晓上官映波被废之事显然是从顾沛蕖那里听到的。
也就是说,顾沛蕖与南宫澈又见面了。
南宫清想到上官悦然去找燕锋,自然明白这内里的意思,便劝慰:“上官姑娘,燕锋说他心中另有所属,所以本公子将来会为姑娘再寻一相匹配的人家!”
“燕少侠说他心仪的姑娘叫倚画,是个宫女。所以…我已经死心了!我的终身大事以后再说吧,虽然我懂得不多,但也知道强扭的瓜不甜!”
上官映波眼光扫向别处似不愿意让人参透自己的失落,却甚为倔强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
忽而,内室的门开了,姜璇走了出来。
看到端坐在几案旁,太师椅上的南宫清,她快步走来,俯身便行了一个叩拜大礼:“姜璇拜别大公子,望大公子保重身体,万事和顺!”
南宫清听此言,叹了口气:“你去吧!”
姜璇看了看身边的上官悦然,二人便踏出门去,出了青云台。
南宫清见二人已走,端着煎好的药和上官悦然熬煮的燕窝粥走进了内室。
看着依靠在床上,病容憔悴的浅笙,他笑得淡然而深情。
他曾以为自己毕生的爱都给了顾沛萱,他不会再爱上其他的女子,可是与浅笙相伴多年的他,虽然知道他不会像爱顾沛萱一般爱浅笙,但是他也会爱怜这个为自己付出真心的女子。
南宫清轻手轻脚的走到床榻边坐下,声音温柔:“浅笙,你把药吃了吧!只有你彻底好起来,本公子才好向皇上请旨娶你啊!”
闭目养神的浅笙猛地睁开的眼睛,略显苍白的嘴唇颤抖地问:“公子,你…你方才…方才说什么?”
南宫清用汤匙舀着碗中的汤药,风淡云轻地说:“我说,只有你彻底好起来,我才会向皇上请旨求娶你!”
浅笙咬着嘴唇,眼中早已蒙上了清泪,她自顾自地抽涕起来,却突然抓过那药碗咕噜咕噜地将那一碗药喝得干净。
南宫清看着她急切的样子,慌乱的说:“你仔细烫啊!”
复而,他又有几分宠溺又有几分无奈地看着眼前这个浑身上下冒着傻气的女子……
月色冷凉,落雪无声,顾沛蕖在这样的夜里领着侍书和倚画撑着两只宫灯来到了阴森诡谲的离宫。
当她看到那黑漆漆的木门的时候,一种压抑与恐惧盘桓在她的心间,但是她还是毅然决然的敲开那扇门。
离宫里的仵作嬷嬷一开门便被眼前这个倾国倾城的绝色美人给惊艳了。
她揉了揉自己睡眼惺忪的眼睛,目瞪口呆的问:“这位贵人,您来离宫有何贵干啊?”
倚画上前一步将宫灯提高一些,通禀道:“我们娘娘是芷兰宫的景妃!”
仵作嬷嬷一听原来来的是皇上的宠妃——景妃顾沛蕖,自然不敢怠慢,赶紧跪下行礼:“奴婢拜见景妃娘娘。”
顾沛蕖紧了紧自己的雪狐银裘,她总觉得里面有一阵阵冷风窜出:“起来吧!本宫来看看昔日的上官修仪和冯昭训,嬷嬷行个方便吧!”
仵作嬷嬷知道景妃在皇上心中的分量甚至高过皇后,自然不敢不行这个方便。
她接过银子,恭敬一笑:“娘娘哪里的话,请随奴婢进来吧!”
一踏进离宫,一阵阵阴风便从四面八方涌了进来,看着一处处破败不堪的宫室,零落诡谲的枯树,让她生出了几丝人间炼狱的感觉。
忽而,一阵阵嘶喊从一明亮的宫室内传来甚是恐怖,顾沛蕖不禁打了个寒颤。
那仵作嬷嬷早已听惯了这些声响不以为然,却贴心的劝慰:“娘娘贵人临贱地,奴婢委实惶恐。这个地方不是娘娘该来的,听到这样的叫声会害怕不是!”
倚画紧紧握着手中的琉璃宫灯,大着胆子问:“这是何人在叫唤,是那个冯昭训么?”
“这是从审冤司传出来的,左不过是做了坏事的奴婢在受罚罢了。至于娘娘想见的冯昭训怕是见不到了,她昨日突染恶疾死了!”
仵作嬷嬷想到简严亲自送那冯婧妍上路,但是还是因着忌讳没有明说。
顾沛蕖听到这着实一惊,诧异的问:“死了?得什么病死的?”
那老嬷嬷讪讪一笑,言语憨厚:“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只知道此人该死,是她放的毒鼠在娘娘的沐清坞,这种人害人害己,死不足惜!”
顾沛蕖听到‘毒鼠’二字倒是想起那日在沐清坞替自己惨死的紫宸宫婢女,她迫切地询问:“毒鼠一事是她所为?查实了么?”
仵作嬷嬷一想到皇上怀柔便嘴角钳着笑意,絮絮叨叨说起了原委:“查实了,是皇上亲自审问的。本来在卫玄雅犯事儿死后,已经将她赐死了。奈何那日豫王妃临盆,皇上下令暂缓行刑,少些杀孽好为豫王妃祈福。所以她才苟活到昨日。”
那嬷嬷复又补了一句:“后来我们才听说,那日锦陵行刑的要犯都收监了,说是免杀孽为豫王妃祈福呢!好在小世子平安出生了,我们这些奴才也跟着高兴!”
顾沛蕖听到仵作嬷嬷如此说,心中委实一震,她知道宇文焕卿处事向来滴水不漏且雷厉风行。
原来他一早便查清了此事,而且还为了全姐姐的生育之厄而免了刑罚杀孽,这样心细如发的宇文焕卿在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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