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5章 攀高枝(1/2)
苏岳虎目慈祥,在一旁怜爱地看着女儿。/34/34936/
云画雨面容沉静,继续说道:“论家世和地位,虎刀门比胡家要高出许多。于是阮之林左右权衡,觉得从苏清那里能够赚到更多的名利财富,他开始想摆脱胡芳素了。”
“可胡芳素对这一切都蒙在鼓里,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阮之林。她找到王天宝,要求退婚,王天宝却不肯,两人为此还起了小小的争执。”
“胡芳素很烦恼,偷偷找来阮之林,想商量对策,可阮之林却已攀上了苏清这个高枝,自然对胡芳素心生厌倦,提出要与她分手。”
“胡芳素当然不同意,情绪激动,坚决不肯与阮之林分开,阮之林见自已无法摆脱胡芳素,顿时萌生了杀意。”
正说到这里,阮之林已经高声叫起来,“胡说,你在胡说,我没有杀人,我没有杀胡芳素,她自已吞金自尽的,与我毫无关系……”
云画雨冷冷道:“胡芳素出身富贵,向来吃穿用度极其讲究,她平日里衣裳首饰应有尽有,又最在意自已的外貌。就女子的心理而言,就算是死,她也应该会把自已打扮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地再上路。”
“可我检查尸体时,她只是穿着一件简单的素色寝衣,头发散乱,不施胭脂,死况很狼狈,这便不免让人生疑。”
“而且在头天夜里,阿春还给她送了一盘新做的糯米糕,等第二天阿春来时,却发现糯米糕已全都被吃完了。……试问一个万念俱灰的要寻死的人,哪里还有胃口能够吃下一整盘的糯米糕呢。”
云画雨顿了顿,盯着阮之林,加重了语气道:“唯一的解释便是,这盘糯米糕,是被你吃了。”
阮之林快要跳了起来,俊面涨得通红,“胡说!胡说!这都是你凭空想象的,那夜我根本就没去过胡芳素的房间,不是我杀的人,是你在冤枉我!”
“你别着急,等我慢慢说吧,”云画雨冷笑了声,自顾自地说下去:“那夜,你明明去过胡芳素的房间,而且你还与她谈崩了,萌生歹意!你看见她的手指上戴着金戒指,心中一动,当场就翻脸,撸下她的戒指,撬开她的嘴,逼着她咽下去。”
“胡芳素一直反抗,但力气娇小,还是被你得逞了。吞金之后,人会腹痛难忍,你怕她叫嚷,就用一根软布条缠住了她的嘴。”
“那根布条,你勒得很紧很紧,把她耳朵上的珍珠耳环也勒住了,令耳环上的银钉戳到了她的皮肤上,留下了两个小血点。”
“胡芳素叫不出来,发不出声音,就按着自已的肚子,拼命挣扎,她一不小心,打翻了梳妆台上的胭脂盒,那胭脂掉到地上,洒了一地。”
“你怕招人怀疑,赶紧打扫了一下,把地上的胭脂粉都抹干净了,又把胭脂盒藏在怀里,不让人发现。”
“人在吞金之后,不会立刻死亡,而是慢慢的腹痛衰竭,这个过程需要几个时辰,漫漫长夜,你就一直守在胡芳素的旁边,无动于衷的看着她这样痛苦地挣扎,痛苦地死去。”
“在这其间,你感觉有些饿,正好桌上有一盘糯米糕,你就把它都吃了。”
“大约四更过后,胡芳素终于死去,咽下了最后一口气,你便彻底放了心,把她扔到床上,趁着天黑,逃出了胡家。”
“在半路上,看到天已经快亮了,你便找了个无人的地方,把胭脂盒埋在树下,神不知鬼不觉的回到了家。”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的,”云画雨淡淡地说,眸光从胡霄,阿春,王天宝,苏岳,苏清的脸上一一地望过去,“大家都听清了吗?杀人凶手,就是阮之林!!”
“没有!没有!你胡说!”阮之林声嘶力竭地叫嚷,“你全是猜测的,你没有证据,你有什么资格来指控我?”
云画雨冷诮一笑,“好,你想要证据,我就给你证据!”
对着王天宝使了个眼色,王天宝会意地点头,吹了一声响亮的口哨。
那只黄毛狗倏地窜了出去,一头钻进了阮家的小屋,眨眼间它又窜了出来,嘴里叼着一双软羊皮的鞋子,仰着脑袋,邀功似的望着云画雨。
云画雨笑着摸了下狗儿那光滑的毛皮,“大黄你真能干!”
黄毛狗殷勤地甩着尾巴,在云画雨的裙角上蹭了蹭。
云画雨指着那双鞋子的鞋底,朗声说道:“大家请仔细看!这双鞋的鞋底上,还沾着那夜洒在地上的胭脂粉末!这正是阮之林在打扫时沾上的!听说,这盒胭脂是老陶家的手艺,颜色味道都很特别,阮之林,你还有什么话说??”
“这、这……”阮之林面如土色,抖着嘴唇想说话,云画雨目光冷寒,又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布包,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个空的胭脂盒。
“王天宝的府里养着一只鼻子很灵的狗,我便借来用了。”她说,“我牵着它,一路从胡家走到了你家,最后在你家前面五十米处的大树之下,它用爪子刨出了这个胭脂盒。这真是一条聪明的狗呀。”
云画雨蹲下来,亲昵地拍了拍狗儿的背,黄狗听懂了云画雨的表扬,响亮地“汪汪”叫了两声,摇头摆尾的特别开心。
王天宝呵呵一笑,这次他为了缉凶,甚是配合云画雨,坊间那些关于阮之林的传言,都是他依照云画雨的嘱咐,命人传扬出去的。
所以逼得阮之林不得不连夜急着向苏清表白,让云画雨抓了个现行。
“阮之林,你这个畜牲!”胡霄早已按捺不住满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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