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缘灭(2/2)

飞，是石洞塌方了！范留仙拎起明秀便后退飞去二十步开外，两人且惊且疑，再无动作，望见这女鬼的百年洞府顷刻之间化作废墟，真是尘归尘、土归土了。明秀方得醒悟，叫道：“——姐姐！姐姐！”

叫也无用，悲也无用了。

——

众人得鹿衔兰这一奇药，魃祸乃平。

而明秀将蛊井一事告知范留仙，两日后，两人结伴上落霞坡。山洞已坍塌，寻不到一块完整的山石，且七零八碎的石头上有烧灼的痕迹。范留仙识得此石，道：“是梅花寒石，修道之人常用它辟邪。”两人猜测，那女鬼许是跳了蛊井，自|焚了。如那女鬼所言，落霞坡以北，面朝潭水，数株枯木之下，有一古墓，墓碑倾卧，生满绿藓，依稀得见“姬灵”二字。周围还有三三两两的古墓，碑上或是“凤起”，或是“阮小筠”，那“阮小筠”之碑上另有一行状若手刻的名姓，是“顾言”，久经风吹雨打，已是模糊难辨了。

两人斩去藤蔓，割去野草杂花，竖起墓碑，洗去苔锈，往这几座墓前焚了香，化了纸锭，拜了三拜，便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