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先声夺人(2/3)

们都该好好过个寒假放松放松。”他朝还怔在沙发上的哈利点点头，“我个人认为，寒假的霍格沃茨是不会再发生任何的袭击了，因为圣诞节是无比神圣的，梅林会保佑大家。”

艾伦迟疑地思考着这句话是否另有深意，他缩了缩眼睛，慢慢收起防御和进攻的姿势。这时，他的裤袋突然颤抖起来，有什么东西着急想要出来。他吓了一跳，马上翻出装在龙皮袋里的小炼金瓶，想不到刚一扭出瓶塞，雷鸟海伦娜就整个飞了出来，一下子把邓布利多放在办公室中央空地上的桌子都掀翻了，银器哐啷啷倒了一地。他们惊诧地看到海伦娜嘴里衔着一个小小的红色的团子，她把小红团子轻轻地放到邓布利多办公桌边的镶金栖枝下，然后扭头不停冲艾伦和邓布利多叫唤。

“啊，我的福克斯，看来今天是他的涅槃之日。”邓布利多走过去宠爱地摸了摸小凤凰的脑袋，小小的福克斯叫了一声，叫声跟他现在的外表一样丑陋难听。

“真不敢相信，美丽动人的凤凰在涅槃之初竟然是这个样子。”艾伦也被福克斯吸引过去，但他先走到海伦娜身边抚摸着自己大宠物的脖子安慰道，“别难过也别害怕海伦，福克斯是永远不会死的，他会长大，然后变老，然后火化重生变回小鸟，然后再长大，这样一直循环下去，这就是凤凰永生的故事。”

海伦娜高兴地大叫一声，但是马上又失落地伏在了地上。

“雷鸟即使长寿，也并非永生，我知道你的心意，别伤心海伦，我不会让你死的，如果你愿意，福克斯也愿意，我会让你们永远相伴。”艾伦弯腰轻轻拍着海伦娜的喙，温柔地说。

“魔法石确实能做到，但是海伦娜终究会老去，而福克斯会不断重生变回年轻。”邓布利多不得不指出这个事实，他遗憾地叹了口气。

“老去的爱就不是爱了吗？校长阁下——”艾伦没有回头看邓布利多，他用清冷的声音问着，“变了样的陪伴就不值得珍惜了吗？”

“也许……只要心近，不论是怎样的状态，如何的陪伴，即使相隔阴阳，都不会被遗忘。”邓布利多若有所思地说，一边喂了点墨鱼给小福克斯吃。

“我会牢记你的话，阿不思。”艾伦的声音很轻，只足够邓布利多一个人听见。

等艾伦把海伦娜劝回小炼金瓶后，他们又坐回到长沙发上，哈利已经安静地在那里坐了好一会儿了。

“听说你寒假会去马尔福庄园度过？”邓布利多狡黠地眨了眨眼。

“连你都知道了？”艾伦怀疑地问。

“你寒假跟马尔福一起过？！”哈利惊疑地说。

艾伦没有理他，继续质问邓布利多：“又是偷听来的？”

老校长不好意思地笑道：“马尔福先生好像非常期待这个假期，我恐怕几乎全校都知道你的寒假安排了。”

“喏，这儿不是还有一个不知道的么。”艾伦无语地瞟了一眼满脸诧异的哈利。

邓布利多慈祥地笑了笑：“我很高兴你在斯莱特林也收获了不少朋友，记得你去年跟我说过，让我拭目以待。”

“怎么感觉从你嘴里说出来的话都带有恶意挑衅的意味？”艾伦几乎把眼睛眯成一条缝，丝毫不把自己当成学生必须要尊敬师长的模样，幸好邓布利多本来就不是一板一眼的正经教授，他无所谓地笑着将一杯新的水果茶推给艾伦。

“那么，哈利，你有什么想要跟我说的事情吗？”邓布利多把话头移向了哈利。

他们又都看向了哈利，哈利一下子紧紧抿起了嘴，空气又开始安静下来。看着哈利翠绿的眼睛里泛出许多的情绪和想法，艾伦马上偷偷瞄了一眼邓布利多，果然他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哈利的大眼睛呢——老蜜蜂居然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对哈利使用摄神取念！

艾伦的警惕又提高了一个层次，刚才邓布利多就已经对他摄神取念过了，看不到任何有价值的内容又转而去突破哈利……看来老蜜蜂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就算艾伦东拉西扯先声夺人，也没办法分散老蜜蜂的注意力，嘴上说着信任欣慰，其实背过身还不是照样怀疑。哈利脑子里的记忆，只有那段有求必应屋的谈话会有风险，那个关于伟大事业的谈话要是被邓布利多获悉了，岂不是更加怀疑自己？

“你就把你的顾虑都告诉校长，什么蛇佬腔全校都知道已经不是秘密了。”艾伦大声对哈利说，试图将哈利的目光引过来，断开与邓布利多的摄神连接。

哈利果然转了过来，他的眼神还有些迷茫，但他很快说道：“我……没有……我没有什么想说的，先生。”

邓布利多的眼神愈发高深莫测起来，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注视着艾伦和哈利。哈利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瞪大绿眼睛看着邓布利多，艾伦无语地认为这种表情对邓布利多一点用都没有，只是更方便他摄神取念罢了。

于是艾lún_lǐ了理自己的头发，准备岔开话题，将邓布利多的注意力引到自己身上，好歹他的大脑封闭术比哈利不知强了多少倍。他从容地说：“决斗社团的事，校长阁下，你的意见还没有给我。”

果然邓布利多将目光转了过来，高精度的穿透性目光打在身上的感觉真不好，艾伦全力运使着大脑封闭术。

“我相信你的格斗技术，艾伦，不过要是能让哈利也加入的话，也许他能助你一臂之力。”邓布利多慈眉善目地笑着，但在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