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萨克斯伤离别(1/2)
“有谁知道为什么它叫萨克斯么?小提琴是希伯来语音译,架子鼓是因为底下的铁架,吉他是希腊语音译,那么萨克斯呢?为什么这个优美的乐器叫萨克斯?有谁知道么?”曼因霍夫抚摸着手中的萨克斯管,就像抚摸着心里最爱的人,他微笑着看着满满的课堂,问出了这个大家都未曾想过却又十分明显的问题。
看着学生们疑惑的摇着头,曼因霍夫慢慢的讲到:“因为发明萨克斯的人姓萨克斯啊!”“哈哈哈……”学生们被这个答案逗笑了。
“上个世纪四十年代,比利时音乐家阿道夫.萨克斯发现了一个问题,你看交响乐团的配置啊,高音的有小提琴,小号,英国号,短笛等等,低音的有巴松管,长号,圆号,大提琴等等,是不是缺点什么?”曼因霍夫在黑板两侧写下了高音区与低音区的所需乐器,中间留的空是中音区。
一个学生站了起来:“元首万岁!报告!中音区没有过渡!”
曼因霍夫笑了笑:“是的,中音区呢?不过咱们发现的问题当时人们也发现了,所以有了中提琴、次中音。”他又在黑板的中间区域写下了这两种乐器,“同学们也发现了什么吧,木质音色的有中提琴了,纯金属音色有次中音了,那么木质金属音色的去哪了?”
“元首万岁!报告!什么是木制金属音色?”一个学生举手问道。
“如果说我正等着你们问这个问题你们信么?”学生们又被曼因霍夫的幽默逗笑了,在教学上,曼因霍夫幽默诙谐举一反三,的的确确是一位尽职尽责的老师。
曼因霍夫摘下了萨克斯的笛头,把笛头下面的木制哨片取下来给大家看:“萨克斯通体金属,按键上有一些橡胶垫,但是让萨克斯发声的就是这个小东西,就像人的声带,由它震动引起金属震动从而发声,所以虽然萨克斯是金属做的,确切的说是黄铜做的,但是它却是木管乐器。”
“所以萨克斯的出现填补上了交响乐团里木制金属音色的中音区域,是不是很伟大?”曼因霍夫卖了一个关子:“但是同学们都看过歌剧《尼伯龙根指环》,里面的交响乐团有萨克斯管么?”
一个女学生举起了手,“元首万岁!报告!我没见过交响乐团里有萨克斯!”
“很好,这位女同学说的很对,现在交响乐团里是没有萨克斯管的,为什么呢?这要从德意志帝国的立国之战——普法战争说起,大家都知道,我们伟大的第三帝国前身是魏玛共和国,魏玛共和国的前身是德意志帝国,1871年德意志帝国获胜,在巴黎凡尔赛宫立国,这场战争不仅是军事政治上的较量,也是文化艺术的碰撞,比利时那是是法兰西帝国的大公国,代表着法国艺术,而德意志帝国这边的木制金属中音乐器是大家也很熟悉的单簧管双簧管,法国的落败导致文化的衰落与式微,德意志帝国的单簧管双簧管取代了萨克斯,成为了交响乐团中音部分的中坚力量。”曼因霍夫慢斯调理的讲述着萨克斯的历程,学生们听得都入了迷,狂热的爱国热情也让他们为德国艺术取代法国艺术而自豪与骄傲。
胡特中士举起了手:“元首万岁!报告!萨克斯经历了彻底的失败,为什么却又重新崛起,成为了最浪漫最能代表爱情的乐器呢?”
曼因霍夫一眼就认出了穿着便装的胡特中士,因为那种军人气质不是一件衬衫就可以盖住的,他笑着说道:“这位同学说的很对,萨克斯失败了,它曾经一败涂地到只有军乐队才能找到它的身影,而且还不是旋律乐器,仅仅是吹鼓点,吹萨克斯的人越来越少,整个欧洲大陆甚至没有一米的土地属于这个被大家忽视的优美乐器。”
曼因霍夫装起了萨克斯,将笛头放入口中,一曲《秋叶》飘扬在整个教室,这首含着淡淡悲伤的乐曲让很多人不由得留下了眼泪,曼因霍夫的指尖在按键上流转,把一个为了孩子付出一切的父亲,如同那秋叶为了树木而飘零的形象塑造的马上立体起来。
“这是一首美国乐曲,名字叫《秋叶》,具体的内容大家如果感兴趣可以单独问我,这个世纪初,美国人发现萨克斯用唇颤、唇移与吼音的方式,可以完美的表达所有的情感,尤其是代表浪漫、忧思、忧郁、也许一点点小悲伤,萨克斯都可以发挥到极致,令人潸然泪下。”
曼因霍夫在黑板上写下了“新奥尔良”四个字,“这个地方,就是萨克斯的第二个故乡,是美国路易斯安娜州的一个移民城市,那里有欧洲白人,有墨西哥人,有古巴人,有哥斯达黎加人,还有黑人,多种文化多种艺术在这里融合,萨克斯就在这种环境里逐渐的成长,成为了人们口中的浪漫乐器。”
“但是故土终归是故土,1912年,在美国已经家喻户晓的萨克斯回到了欧洲大陆,在法国枫丹白露宫举行了盛大的音乐会,萨克斯的音色、技巧与特殊的魅力,那种纵观万千包容万象的、内蓄却又外放的矛盾般的魅力,让人们根本就没有能力去拒绝。”
“萨克斯从发明到真正的名誉天下,经历了整整百年,这百年间,有过辉煌,有过迷失,有过疑惑,有过抛弃,有过哭泣,有过绝望,有过希望,有过融合,最终迎来了曙光。”曼因霍夫双手一扬,已经听得痴了的学生们反应了两三秒,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因为萨克斯的经历让他们每个人都联想到了自己,战争还在继续,战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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