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杀戮开始(3/4)
是他自己。有没有可能狱长和史记可串通起来对付自己呢?李瑞洁有点拿不定主意,按常理说,史记可如果刻意说谎的话,绝没有可能逃过他侯某人的眼睛。难道史记可是个很好的演员?也许是……也许连他被人陷害进监狱的事情都是编造的,毕竟,南山监狱里的犯人不该是因为经济类这样温柔的罪名被送进来……不对,自己得知他被人陷害是刚才史记可精神错乱的时候的胡言乱语,而这,他可以肯定,史记可绝对不是演出来的。第一次,李瑞洁觉得史记可非常难以对付。他决定看看再说,于是他问:“后来呢?”
“后来,狱长给我分析说,南山监狱里有鬼,无论是谁都无法逃出去。想办法逃出去的人都只有死路一条。他说这个监狱建造得不合乎逻辑,没有人有任何理由在这里建造这样一个东西,所以他的结论是,这个监狱不是人造的。他通过我们第一次夜探的时候我的一张回忆图说明这个监狱大得出奇。另外,还有,我给你说过的,我见到过瞎子。狱长说那天我见到的其实是前任狱长,那天正是他退休的日子。他还说,这个监狱里在闹鬼,有鬼在的情况下,没有人能出去。而只要有人想到这个念头,或者有类似的举动尝试,就会有鬼来给予警告。”
李瑞洁终于不耐烦了:“我操,这都是什么漏洞百出的东西。没有人能出去?那为什么那个前任狱长就能出去?如果真有什么鬼封锁了所有出去的路,我们又为什么能进来?我们的存在,就是所谓瞎子那一套鬼话的反例。你也不想想,监狱这么大也许不合乎逻辑,可他妈的如果这里真的闹鬼,我是说,如果有鬼的话,那帮家伙不一哄而散又合乎逻辑?谁他妈会在闹鬼的时候考虑什么日后会不会被什么人出卖这类狗屁大的事情?别的不说,如果闹鬼的话,马东还有其他在外面的、有机会跑路的看守早就逃了,何必还等着被我或者狱长一个个挨个收拾掉?这都是什么屁话!我问你,狱长说这些的时候,表情是什么?”
史记可心里一惊,接着对李瑞洁的预见能力大为钦佩:他竟然能象亲眼看见似的料到当时狱长说话的表情不对劲!“不错,我也发觉了,”他高声道,“狱长今天很不正常!他在跟我说话的时候根本就跟平常不一样。”
“不一样?怎么个不一样法?”
“这个,很不好说,”史记可努力回想狱长的表情,揣摩着词汇,“似乎……似乎有一点……”
李瑞洁探出身子,说出一个字:“疯!”
“对!难道——当时你在我们后面?”
李瑞洁哈哈大笑着耸耸肩膀:“你愿意这样想就这样想好了,哈哈。”他对自己的推理能力很满意。
史记可也知道李瑞洁当然没有跟在自己和狱长的后面:“那你,怎么知道的?”
李瑞洁道:“来,我来告诉你,他疯了。每个人都有心里承受底线,我应该早想到的。”
“什么?”狱长疯了?史记可无法相信这样的事情。自己意志薄弱也不说了,象狱长这样的人怎么会疯掉?
“你没听错,我说,他疯掉了。我操,他居然被乌鸦的谎言打败了,真让我失望。来,我来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李瑞洁重新点上一支烟,“半年以前,我正在和你的狱长在这里,在监狱的外面兜着圈子。我接到过一个定单,是要取狱长的喉关节。你也许不知道,他是和我一样的人。虽然是这样,但是我还是不得不想办法杀掉他。这是行规,一单接下了,就得下手,无论对方是什么身份。一旦退货的话,名声就毁了,再也没有办法在圈子里混下去。总而言之,我和他在外面那片戈壁上你来我往的来回了几个回合,他很强,我几次都差点得手,也几次差点死在他手里。但不管怎样,他都比我差上一点点——现在看来,当然不止一点点——我们当然没有那么多食物和补给,于是从监狱里外出去外面采纳生活品的看守就是我们共同的下手目标。我想,也许这就是没有人能出去的由来。”
“后来呢?”
“后来?后来忽然有一天狱长不见了,我操,他是什么狱长?不过我不知道他的名字罢了!后来再没有看守出来采纳补给,我们的补给线也跟着断了,于是他进了这里来,刚好比你晚上那么几个小时。而我则在外面又等了他近半年的时间。”
“可是……”史记可的大脑飞快地盘算着,他不愿意接受狱长疯了的说法,他要驳斥李瑞洁!他说道:“可是狱长怎么会成为狱长的?这里的看守和犯人怎么可能接受他的?”
李瑞洁没有马上回答,史记可的表现已经说明了他可以被信任。如果他和狱长串通的话,这时候就应该符合自己对狱长的轻蔑而不是出声反对。但他没有马上回答更多的原因是他突然间发现史记可慢慢的有了变化,也许是在史记可自己都没有意识的情况下——他学会了思考!李瑞洁对自己的这个想法和满意,他的脑袋里闪过一个绝妙的想法,比杀一个人绝妙得多:“问得好!他怎么能让这里接受?这要从另一条线说。这个监狱,现在你也知道,曾经发生过暴动。看守和以前的狱长被人杀害了。五年前进来的凶悍的乌鸦和他的手下们接管了看守的角色,我说过的,他们没有一个保险的办法出去之后能让自己不被全国通缉,所以他们在这里滞留了很长一段时间。而乌鸦,毫无疑问,他扮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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