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自古伤离别5(1/2)
再加上,司马越劳苦一生,几乎这一辈子都是在沙场中浴血搏杀。奈何,造化弄人,本是虎父无犬子,可他的儿子,却是整日里诗书史记,身子懦弱不堪,更是提不起这跟了司马越一辈子的紫弓。
可,司马越仍是不甘心,想着,自己虽是有着这样的独子,可是自己还可以有一个强健的孙儿啊。君依的男子向来成亲极早,若是处理得当,他还是可以以孙子为希望的。
只是,这一项文弱的公子,在这件事上,可是和司马越僵持了许久。只是因为,他爱慕着只是见过一面的国师大人。
如此的不伦之恋,可是将老将军气的半死。国师向来是和君泠璃同气连枝,宫中,也有着不少的人在传着这二人的断袖之癖,龙阳之好。这儿子,就算是自己同意了,他也断断是斗不过大皇子殿下,配不上这国师的。
是以,司马老将军和君泠璃这一党的关系,竟是渐渐的尴尬起来。即使是老将军一再的封锁消息,可这司马烟爱慕国师大人的事情还是传闹的满城风雨。
司马老将军素来是爱惜羽毛之人,对着自己戎马半生换来的好名头,被自家儿子毁了大半的气恼,更是全数的洒在了君泠璃身上。这一位温和如玉,深的人心的皇子,第一次如此明显的受到了挑战。
那这次,跟随去的皇子,除去了君泠璃,再除去一向肥胖,不爱行动的君泠言,这已经被君泠璃清除了大半的皇子中,也就只有自己最是有机会了。
这次的机会,自己要好生把握着,这次机会,自己势在必行。
在君泠月不曾注意到的时候,他的狭长丹凤眼中,本是纯粹的琥珀色的眸子,竟是划过了一阵夭夭的赤色光芒。使得他整个人,染上了邪肆之感。
风入西窗,君泠月紧了紧自己身上的锦被,枕着冰寒的玉枕,竟是沉沉的睡了过去。
在君泠月熟睡之时,窗外倏地出现了一位月白一色的女子,说是月白一色,是因的,她这一头银发,成雪。妖娆的眼神渐渐的划过君泠月的脸庞,喃喃的说道:“我如今,也就只剩下,这点残存的执念了。怕是,很长的时间,你我都不会相见了。阿月,你说我素来蠢笨,不会忘记,可是我会忘记的时候,眸中却含了你的泪。你总是弃之无情,可偏偏用之有意。”她的目光夭夭的潋滟着,月光下,她的脸庞不甚清晰,但已是觉得倾城之貌。
“阿月,这是你欠着我的。无论轮回多少世,你换了多少皮囊,你都是欠着我的,永生也还不过。”说着,女子的眸中竟是渐渐的染上了萧瑟。
墨色的云散去,月华如练,洒遍人间,清冷帘外,竟也不见了那如魅的身形。
“月哥哥,”一个身着绿色衣袍的少女甜甜的唤着身旁坐在月白石头上,静寂打坐的白袍男子。
男子睁开了眸子,是潋滟着的琥珀色眸子,像这世上最为美丽的琥珀石子般晶亮,却在眸子眸子里碎着冰寒。浓郁的冰寒,总是会让人不住的打颤。仿佛是看彻了世间丑恶的眸子,厌恶的冰寒着这整个世间。只是,望向这个女子的时候,他的眸中却似是化开了冰寒般的些许暖意。
伸出素白的食指,轻轻点了点女子的琼鼻,冰寒却带着丝丝宠溺的声音说道:“冷儿,怎么,还在叫月哥哥?”看着男子的晶亮琥珀色的眸子,女子的脸颊边飘起了阵阵红霞,嗔道:“阿月,阿月。”
这几声的唤,倒是换到了男子的心里去,男子很是开心,嘴边噙着万物为之倾倒的笑。
忽的,像是被这夜里幽寒的冷风吹到,君泠月醒了过来。拢了拢身旁的锦被,这个梦,怎会如此的真实。
女子的样貌是模糊的,但是,君泠月觉得,却是无比的熟稔。熟稔到,可以感觉到这女子的每一寸呼吸,每一丝想法。
幽深的梨园里,簇簇的梨花盛开着娇艳的芬芳,尽情的绽放着夭夭的色彩。灼灼其华,宜其室家。
梨园外的滴漏丁丁的砸在青石板上的声音,在这寂静的夜中,更是显得青翠。
寸寸的月华,沉静的倒映在窗前帘外的池子中,池上的莲花,刚刚露出尖尖角,粉嫩的样子煞是可爱。这引来的山泉水,再配上天机门的药水,竟是浇筑的这池中的莲花和这园中的梨花,常开不败,即使到了最为冷寒的依月冬季,也是可以尽情的开着的。
铜镜前,冷的发丝诡异的半白,半墨色。依旧是带着那冰冷的银白面具,妖娆的蔓延着整个左眼。她的眸子依旧是冰寒一片。这世间的人,她是不屑的,不屑于他们的追名逐利,尔虞我诈。不屑于,就这样,受着命运的摆布。
“既然,这样,你为何不毁了这个世界?只要你毁了这世间,在重新的造建一个便是了。”冷的心间忽的晃过这样的一个念头,她晃了晃自己的头,不可,看来这前世的执念还真是如此的深。
今日里本是睡了的,可谁知再意识回笼,就变成了这副样子。这一身月白的衣服,也不知是哪里,何时换上的。
看来,那个女子,又占了自己的身子么?自己,这几日看来是要闭关了。
师父说,这是她的前世执念,她不信。就算是什么执念,已经过了这么久,这幅身子,始终还是自己的,这个身子,这身边的人,谁也无法夺走。
想着,她走到了床边,盘膝坐下,运着功法,不久时,额上就布满了汗珠。一滴滴的聚集在额前,像是白色的石榴一般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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