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腹黑(1/2)
沉默在她们之间弥漫。
两人相对无言时,两名穿着桃色外裳,长得眉清目秀的婢女提着食盒走了进来。
“小姐!”
两名婢女对着黄雪梅行礼,先后自我介绍道:
“奴婢叫小桃!”
“奴婢叫小红!”
“麻姑吩咐,让我们留下伺候小姐。”
最后一句,两人则异口同声的说道。
“嗯!”黄雪梅点了下头,态度是对陌生人惯有的冷淡。
行完礼后,婢女把食盒里的莱,小心的端了出来,摆放在桌上,就乖巧的退到一旁,静候吩咐。
“她受了重伤,还不能乱动,你们两个去照顾她吧!”黄雪梅指了指在躺在寝室里的白云飞,淡淡的吩咐道。
“是!”两女夹了些清淡的菜,盛了碗汤,就到寝室里面去照顾白云飞用餐。
“有劳两位姑娘了!”
“姑娘不必客气,这是奴婢的本分。”
用罢饭后,待婢女收拾碗快退下后,靠坐在床上的白云飞满足地叹息一声。
“阿雪,你在那山林里住了多久?”
“将近一年!你问这个干什么?”黄雪梅疑惑道。
“没什么!只是有些好奇你是怎么生活的!你可不像是那种很会打理生活的人。”
白云飞想着昨晚和今天清早喝的那种半糊的苦粥,想着或许她在一年里,都是吃的那种糟糕的食物,调侃的意味更浓了。
莫非阿雪好日子过腻了,想要体会体会清苦的生活,才会住到山野间,但就她那厨艺——啧啧啧!
果然她是有受虐倾向。
躺在床上不能乱动的日子委实难过,白云飞只能自娱自乐,在脑海中浮想翩翩了。
“你现在精神挺不错的嘛!”
“是啊!”白云飞还没意识到黄雪梅话语中的危险意味,笑眯眯的回道。
阿梅背她下山时,摇摆晃晃间,在她的背上补了一觉,现在的精神不要太好。
“既然精神正好,我就帮你换一次药吧!”
黄雪梅对着门外吩咐道:“去取绷带和伤药来!”
门外候着的小桃迅速跑着去取来了绷带和药,她用一个黑木盘端着,交给了黄雪梅,就识趣的退了下去。
黄雪梅端着木盘,挑开珠帘,走到床前,嘴角带上了一抹笑。
“我帮你换药!”
她笑起来很美,可白云飞总觉得她的笑容带着几分狰狞。
是错觉吗,不,这一刻,她更相信自己的直觉!
好可怕!白云飞失血过多本就苍白的脸,越加白了几分。
“不~不必了吧!让~让婢女换就可以了!”
紧张的吞了口唾液,白云飞的声音更弱了几分。
“你放心,我们是同门,我会好好的照顾你的!”
她的耳朵是不是出问题了,为什么会觉得“好好”和“照顾”两个词,带着几分不怀好意呢?
不一会儿,屋里传出了一连串的抽气声,和疼痛难忍的闷哼声。
门外,小桃和小红轻轻的抖了抖身子,低着头,越发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
好惨!如果不是知道正在换药,听声音还以为……
白云飞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满头大汗,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正常的潮红。
现在的她总算理解了什么叫做心黑手辣。
什么换药!根本就是找借口来摧残自己!阿雪下手那个狠啊,她现在还有些心有余悸。
太残暴了!以后还是少惹她为妙。
黄雪梅慢调丝理的把东西都收拾好,端的盘子挑开珠帘,走了出去!
“呼”――白云飞松了口气,总算结束了!不就是调侃她不通厨艺吗?这个世界上又没有十全十美的人,用得着这么打击报复吗?
不一会儿,黄雪梅又端着一碗药走了进来,坐到床边,对白云飞道:“来,把这药喝了。”
白云飞的脸瞬间黑了,把那一碗粘稠脓腻黑乎乎的药汁喝完后,她的脸已经苦得皱成了一团。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放过。
黄雪梅满意的欣赏着她脸上的五彩缤纷,末了才从身上摸出一个小瓷瓶,打开瓶口,对着白云飞道:“来,喝了它。”
“这次又是什么?”
白云飞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可怜兮兮的味道。
“喝吧,呵呵,放心,你是我师妹,我自不会害你。
那你干嘛要用这种阴森森的口气说出来?
干嘛要摆出一副不容拒绝的气势?
在黄雪梅森寒的目光注视下,白云飞颤抖地伸出手,接过了瓷瓶,她闭上眼,视死如归般的一口喝下。
咦!这个味道――是蜂蜜,甜甜的蜂蜜瞬间就盖过了药汁的苦涩。
为什么不早说,她绝对是故意的。
阿雪这个人,心眼小又腹黑,还有很强的报复心,被她惦记上,还真是惨。
这一刻,白云飞算是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做,不作死就不会死了!
可是为什么被她故意玩的这么凄惨,喝了蜂蜜后,心里还是觉得甜滋滋的。
阿雪真细心,怕药苦,还给她带了一瓶蜂蜜。
为什么脑海中会冒出这么奇怪的念头?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打一棒,揉一揉,再给个甜枣,就可以让人感恩戴德了。
“门主,你让人唤属下前来,可有什么吩咐?”麻姑走了进来,站在珠帘外,对黄雪梅施了一礼,恭敬的问道。
黄雪梅走出寝室,走到窗边,拉开椅子,坐下,抬眸望着窗外那一池碧莲。
“我离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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