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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梯上人多，有点挤，陆少臣伸手便拢了叶画的肩膀，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陆少臣把嘴唇贴近叶画的耳朵。

“你刚才吃冰激凌，都没说给我尝尝。”一点都不记着他！

叶画听出他的话外音，咳个不止，她真的很伤脑筋，陆少臣不是脸皮太厚，就是小肚鸡肠的，毛病可真多！

“别总吃独食，下次记着我点！”陆少臣紧了紧手臂，小声提醒。

叶画无奈，把头在陆少臣肩膀上蹭了蹭，“好吧！小气鬼！”

走出商场。

地上已是白白的一层，脸上也有湿润的凉意，叶画伸了伸手，原来下雪了。

有雪的圣诞节在正常不过了，天气预报本来就说今天有雪！

可就是太冷了，时间一久，伸出去的手指几乎被冻僵了。

叶画慌忙收回手，放在嘴边用劲儿的哈了哈气。

“冷了？”陆少臣转脸看了看她。

叶画没说话，只是笑了笑。

陆少臣也笑，然后，用大掌抱住她的冰凉手，瞬间，叶画就感觉到了他的体温，陆少臣的手掌宽厚，即使这么冷的天仍是温暖的。

最后，陆少臣把两个人的手一起放进他的大衣口袋里。

走在路上，鹅毛般的雪花已是扑天袭来！

叶画停下，转头，抬脸的刹那间有雪花飞到她的眼睛里。

“怎么了？”叶画突然停下，陆少臣不明所以。

叶画笑，“陆少臣，不开车了，我们走回去吧！”

陆少臣用力紧了紧她的手，“你个傻妞儿！”

握着叶画的一只手，两个人在路上慢慢溜达着，也没说话。

赶上下雪的圣诞节，路上的行人还是很多的。

漫天飘飞的雪花配道路两旁五彩斑斓的霓虹灯，怎一个美字了得！脚下的雪越来越厚，踩上去都有些“咯吱咯吱”作响了，叶画觉得这声音超好的听。

这个夜晚注定过得十分热闹，路过一个小公园的时候，似乎是在搞什么活动，嬉闹的男女比比皆是，人群摩肩接踵，人山人海根本挤不动。

陆少臣拉着叶画艰难的穿行在人群里。

钟声正敲十二点，大家乱糟糟地许愿，然后，对对男女搂抱接吻。

陆少臣和叶画旁边的一对最动情，男人紧抱着女人，女人的腰肢后仰，几乎贴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完全是难舍难分的样子。

真疯狂！

这么好的气氛，陆少臣觉得自己如果不配合着做点什么都说不过去。

陆少臣轻转身，搂过叶画，叶画傻傻的被他搂着。

她以为陆少臣会亲她，但是，他没有。

他只是搂着她，把脸深埋在她头顶的发丝间，嘴唇轻触着她的发根。叶画觉得自己的头顶仿佛通了电一样阵阵发酥，直通心脏。

叶画把脸埋在陆少臣的胸前，耳边是清晰的心跳，是她的，还有他的。

陆少臣搂的叶画极紧，从未有过得紧，仿佛这一刻便是海枯石烂，宇宙洪荒。

然后，他就这样紧搂着她，艰难的在人群里一步步行走着。

很久之后，叶画把冻得发红的鼻尖凉凉的贴在陆少臣的脸上。

“……我鞋好像丢了一只！”

“啊！”陆少臣宛如忽然惊醒，低头，才发现，叶画的左脚的鞋子没了，陆少臣慌忙弯身，抓她的脚，脚冰凉，袜子湿透了！

陆少臣眼睛四处找，四周每双鞋上都有脚，就没一只是多余的。

“什么时候掉的？”陆少臣挠着脑袋问。

叶画傻傻的摇头，她真的不知道。

鞋子被人挤掉了一只，她却浑然不觉的被陆少臣抱着走了很远，直到掉了鞋子的那只脚被冻得受不了，她才发现。

“糊涂鬼，真是个笨蛋。”陆少臣小声嘟囔着，在叶画面前蹲下，把叶画脚上的湿袜子脱掉，然后又把自己脖子上的围巾解下来，一层层缠到叶画的脚上，裹得严严实实。

收拾好了叶画，陆少臣微直了直身子，背对着她半蹲下，“上来，我们回家。”

叶画抿着唇，然后，圈住陆少臣的脖子，慢慢的爬到他的背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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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紫红

心足

张素琴2009

似水年华，永恒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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