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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蓁蓁从外面回来,见夏弦正趴在桌子上认真写着什么,还一副冥思苦想的样子。她好奇的伸长脖子一瞟,见a4纸上已写了快一页,全是英文。
“抓耳挠腮的写什么呢?家书啊?”
夏弦头也不抬:“你觉得我会手写家书?然后去再拿去盖了邮戳寄回去?”
“谁知道,你时常不按常理出牌。”
“呵呵,你当是古从军行千里传书报平安?”
“那你写什么?”
“你自己看吧。”夏弦说着递了过去。
何蓁蓁接过轻念:“ □□es h h□□e h……
她皱眉腹诽半天,说:“夏天的鸟到我窗前唱歌又飞走了,秋天的黄叶没有歌唱,写的散文?看不出你还是个伤春悲秋的才女呢。”
“什么散文,这是tagore的诗。”
“泰戈尔?“
“嗯,你没读过?”
“读过,一句。”何蓁蓁清清嗓子,包含深情的念道,“生如夏花之绚烂,死如秋叶之静美。”
夏弦看着她秀眉半皱,故作伤感的模样,笑出来:“你这表情应该念另外一句,世界以痛吻我,要我报之以歌。”
“很抱歉,我不知道泰戈尔他老人家还写过这句。”何蓁蓁摊开手,斜睨夏弦,“我以为我是遇到了假华裔。”
夏弦本是因心中烦躁找事转移才默写泰戈尔的诗,读了太久,记忆有些模糊,写得断断续续,被何蓁蓁打断,再下笔怎么也想不起,索性丢了笔端着杯子去了茶水间。
杯中水汽升腾,离得近了,脸颊都有了湿气,夏弦摸摸脸,心想还好她一般不擦粉。
自那天过后,她已有快一个星期没见着萧泽,她所谓的没见着不是没有碰面,是连影子都没看到一眼。
这几天无聊的时候,夏弦总会想起那天晚上的事,那些画面如放电影般在她脑海里一遍遍闪过,萧泽说的每句话,做的每个动作都清晰深刻,越是回忆心中越是纷乱。
她觉得有些事是自己想岔了,可是萧泽……她闭了闭眼,他奶奶的真想说清楚。
正出神间,耳畔出现个声音:“想什么这么出神?”这声太突然,如一计炸雷,惊得夏弦险些摔了杯子。
她转头看见杨锂一脸灿烂的站在旁边,匀了口气道:“你是鬼变的,走路没声音,吓死我了。”
“刚刚在位置上没看见你,原来跑这里偷懒来了。”
“也不知道是谁偷懒,市场部和设计部中间隔了五层楼,我们还时不时能碰上。”
“你跟何蓁蓁说话倒是如出一辙,都是没良心的,亏我出去一趟还想着你们。”杨锂说着递给夏弦一个设计颇有特点的牛皮纸袋。
夏弦接过一看,迟疑道:“吃的?”
“这次出差经过何蓁蓁老家,想起她之前老给我们说起她家乡的核桃饼如何好吃,就特地去买了两盒带回来。”
夏弦一听,两眼微微发光着坏笑:“原来我是沾了蓁蓁的光。”完了又拍拍杨锂的肩膀,“继续加油,这种光我乐意沾。”
杨锂笑而不语,心中不觉漫起一丝酸涩,望着面前的女孩他真的很想说一句:“要不是看到你当时听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才不会一大早跑去傻愣愣的排队。”
只是话到嘴边也只能压下,夏弦是个单纯迟钝的,何蓁蓁与他在爱情里只能是平行线,何蓁蓁对他的那点情意早就败给了现实,他给不了她想要的,她也不是他想要的。
夏弦从袋子里拿出一个咬了口,点点头赞道:“何蓁蓁还真不是吹的,好好吃,酥酥脆脆难得的是核桃味这样浓。”她说着又咬一口,把袋子往杨锂面前一推,“你要不要?”
杨锂摆摆手:“我已经吃过了。”
“凯风是不是要有什么大动作了?”过了一会儿,她问。
“什么大动作?凯风一直都动作着。”
怕被杨锂看出端倪,夏弦假装喝水,装成很随意的样子说:“那不一样,听说这次市场部去调研,萧泽都跟着去了,这难道不是在暗示什么?”
“你想多了。”杨锂笑了笑,“不过说起这事我也奇怪,这次出去调研原计划就是去看看底下门店的情况,再考察一下是否需要增开新店,不算难事,按惯例应是冯经理带队。又不是头一遭开拓市场,那边市场已经比较成熟了,各方关系都合作得很好,也没说要额外发展什么项目,杜总都没说去,也不知道怎么萧总突然去了。”
“他是突然去的?”
“是啊,临走那天早上才知道,以前跟萧总接触不多,总觉得他为人淡漠,凯风管理福利都很人性化,但制度严、要求高,总觉得少了点人情味,这次出去才发觉他其实是个性情中人,私底下待人亲和也没架子,跟着他处理了几件事才知道什么是差距……”
夏弦听杨锂夸萧泽,心里高兴,嘴上却损:“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以身相许呢?”
杨锂浑不在意,也跟着打哈哈:“我也想啊,这不投错了胎没机会吗。”
“投对了胎也轮不到你,颜值是硬伤。”萧泽是她的,其他人统统靠边。
“是是是,我的基因需要重组……”
两人胡乱瞎扯了几句,夏弦吃好喝好回到办公室继续做事,没再多想。
夜深了,萧泽处理完手头上的事一看表已经11点多,他疲惫的捏了捏眉心,这次走得突然,回来一看等着他处理的公事将要堆成山。
今天忙得够呛,连着开了几个会,还去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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