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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才华?”萧泽笑笑:“检测的人都被你拿下了还不是人才?”
彼时夏弦正坐在他旁边,摇着手臂一脸期待的等答案,闻言微微一愣,随即抱紧他的手臂将下巴搁在他肩上,眼神肆无忌惮,语气俏皮可爱:“是啊,我也觉得这是能写进自传的成就,干脆把这个猎物放到皮口袋里,不让其他人再惦记。”
除了陈景,还有一个意外是柳安,虽然依旧是一副清高傲娇的模样,却是个直爽性子,不仅自己来者不拒了,还仗义的帮夏弦挡了两杯酒。
夏弦对柳安的印象瞬间好了很多分,她第一次遇到这种连贺词都说得目空一切,却让人闻不到半点酸意,一丝妒忌的人。
聚会的结果是宾主尽欢,散的时候已经九点多,夏弦先替几个喝得走不动的男同事安排了人和车送他们回去,才和剩下的同事一起往外走。
一伙人继续说笑,何蓁蓁撇嘴:“这群男人平时一个赛一个的吹嘘自己能喝,居然都是一瓶倒,典型外强中干。”
柳安:“那是你和夏弦太能喝好吧。”
何蓁蓁:“不要排除你自己,要不是你那关键两杯,赵楠也不至于就现场直播了。”
张淼:“你们三个都是酒仙。”
夏弦正要说话突看见司机老马站在酒店门口,看样子是在等人,她正想打招呼,却见对方笑着朝她走过来。
“夏小姐,萧总让我过来接您。”这是老马走近后说的第一句话,简单直白到让所有人都愣住,包括夏弦。
“接我?去哪儿?”夏弦觉得自己的反应很正常,就是有点傻,没办法,她是真的懵逼了。
“萧总知道您晚上在外面吃饭,担心您喝了酒不方便开车,所以让我过来送你回去。”
“他回来了?”
老马看了下表,略思索后回答:“现在还在飞机上,大概还有四十分钟才到,他让我先送您回家,他稍后再过来。”
“哦。”
老马的话信息量太大,除了柳安的惊讶藏在傲娇下,其他人全是一副目瞪口呆且狐疑不定的样子。
夏弦被这些目光围得不自在,匆匆道别后便和老马离开,她坐到车上还在想,今晚设计部的群会不会炸?
酒店离夏弦家大概二十分钟车程,夏弦一边蹬掉脚上的高跟鞋一边看表,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怎么这会儿就赶回来了?不过还有一个多小时就能看到他了,真好。
她本想找部电影边看边等,突闻到身上有股酒精、烟草、脂粉交错的奇怪味道,便决定先去洗个澡。
夏弦一出浴室便懒洋洋的窝到沙发上,起初还不觉得,一坐下酒精和玩闹后滋生的疲惫感便扑面而来,她忍不住打了个哈欠,好想睡觉。
不是说爱情会让人像打了鸡血一样元气满满吗?怎么到她这儿失灵了?想着想着眼皮就重了……
夏弦是被一阵“轰轰”作响的暖风吹醒的,她有些恍惚的半掀开眼皮,看到箫泽正坐在沙发上,拿着吹风给她吹头发,她怔了几秒便彻底清醒过来,。
箫泽望着她温柔的笑:“醒了?”
夏弦一溜烟坐起来,睁大眼睛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又疑惑,“你怎么进来的?”
箫泽拿出一把钥匙放到到她眼前:“这种藏备用钥匙在门垫底下的事也亏你想得出来,虽然这个小区安保很好,也不敢赌万一。”
夏弦每次接受箫泽的“批评”就像在老师面前挨训的三好学生,明明知道自己理亏,反驳没有意义,偏要垂死挣扎:“我进门后都从里面反锁了,外面就算有钥匙也进不来。”
“那我是怎么进来的?”
“……”
“你是不是想说是因为在等我故意不锁门的?”箫泽收回钥匙,眼睛一直看着她,她低下头就看头顶,“如果有人趁你白天不在的时候进来,然后藏在家里,你一个女孩子在家,想过后果吗?”
“……”夏弦沉默是因为她痛心疾首的发现找不到一击即中的反驳方式。
箫泽的假设细思极恐,劫财她不怕,劫色她就……
按苏引月的说法,以夏弦的口才搞个单口相声完全没压力,夏弦也曾深以为然,舌灿莲花就是形容她的,现在居然无言以对。
以前是谁说的箫大总裁不善言辞的?出来,她保证不打死他。
人家只是从不讲废话,好伐?
哎,不是自己的不努力,只怪对手太强劲。
夏弦叹口气想,跟箫泽这种逻辑思维能力超然,说一句看十句,有理有据条理清晰的人讲“歪”理就是有病,于是放弃挣扎,像个小媳妇儿一样撒娇卖萌:“多谢唐长老提醒,我明天就把这把备用钥匙放到公司,万一哪天找不到钥匙再过去拿。”
“我刚刚已经检查过,今晚你放心睡,明天我让人过来给你换一把指纹锁,这样就不用担心进不来了。” 箫泽伸手摸了摸她的发根,又拿起吹风,“转过去,后面还有一点湿。”
夏弦侧对着他,眼风从上而下依次扫过他俊朗的眉眼,挺直的鼻梁,恰到好处的薄唇,宽而不厚的肩,穿衣显瘦摸上去绝对有料的胸膛,还有那窄腰,与那精致裁剪的衬衫不要贴合的太好,反正西装革履的他总是帅的一塌糊涂……
夏弦的意淫终结在箫泽西裤上的一滩水渍上,是她头发上的水?从形状上看不全是。难不成是她刚刚睡着不小心弄上去的……口水?
一群乌鸦飞过。
如果是也太丢脸了,况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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