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第 20 章(1/2)
林恳刚刚和几个外地的投资商从酒店出来,正要开车回去,一个熟悉的身影进入了他的视线。是宋茜文,她刚刚从一家迪厅出来,她已经喝醉了,身边有一个不认识的男人搀扶着,踉踉跄跄的朝林恳走来。
是喝醉了,那个男人要干什么?她以前从来不会来这种地方,还把自己喝得这个样子。不管怎样林恳还是向他们的方向走了去。
‘茜文,怎么了,怎么来这里,走我们回家。’林恳不管那个男人是谁直接上去把宋茜文从他身边拉开。
‘你是谁啊。’那个男人也不甘示弱一手推开林恳。
‘我是她老公。’
‘老公?美女你认识这个人吗?’那个男人或许是酒壮怂人胆语气很不屑。
不知道宋茜文是真的醉了还是极力否认林恳,她摇着头说:“他不.......是我老公,我不.........认识....他。”
‘走开,人家说不认识你。’
林恳根本没有把那个人放在眼里,在他的第一印象那个男人就是风月场上的花花公子,所以只想带宋茜文离开 ,‘文文我们走。’
那个人看见林恳来硬的便也不甘示弱捡起拳头便想要给林恳一拳,但是还没有等他来得及打下去时就被醉得糊里糊涂的宋茜文从下面偷袭,用包包扔了他一脸 。
‘打我老公干嘛?’
那个人猝不及防被偷袭了,便不知所措的说:‘他真的是你老公。’
可是宋茜文却没有回答失去了刚才的霸气,一个人自说自话。
‘还不放手。’林恳呵斥那个男人,从一开始林恳就认定他是个花花公子。
’‘有老公了不在家里呆着还出来。’男人丢下一句便垂头丧气的离开了。
现在的宋茜文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林恳送她回到了他们以前的屋子。
房间里,林恳静静地看着躺在床上的宋茜文,减去长发的她,和浓妆艳抹的她。她的改变是因为心疼,而她的心疼全部都是他给予的伤,一道道、一痕痕,旧伤未愈,新创又至。
他在心里跟她说了千万句对不起,可是那又有什么用,一切都已经发生,时间是个只有正数没有负数的计量,他们永远回不到过去了。
第二天醒来,宋茜文的头晕晕的,根本记不起昨晚上发生了什么。不过还好,宋茜文的衣服是整齐的,而且宋茜文是属狗的,鼻子特别灵,房间里并没有陌生人的气息。当然不是陌生人,那个人是陪伴了自己三十年的男人,房间里还残存着他原来的影子。
宋茜文听见楼下有声音觉得很奇怪,如果是小偷不会是在这个时候来偷东西,他会在晚上就把她家一扫而光不会还等着宋茜文醒来。如果是昨晚送他回家的人,为什么这个时候还在,更有的就是她根本记不得有人送她回来过。于是宋茜文用尽力气支撑起自己的身体走下了楼。
宋茜文下了楼,一个熟悉不过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男人最有魅力的时候就是为自己爱的人在准备早餐的时候,此时的男人最能捕获女人心中的那只小兔。
这套房子设计厨房是朝阳的,阳光透过天窗射入照在林恳的身上,伴着水沸腾时的水蒸气,此时的林恳显得特别的温暖,让人忘记了冬天的寒冷。宋茜文心动了,仿佛一切都回到了结婚不久的时候,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他还是自己的丈夫,还是每天都会给她做早餐的林恳。
宋茜文走到林恳身边从后面把他抱住,依偎着靠在这个男人厚实的背,她原来是这么怀念靠在他后背上的感觉。
‘起来了,帮你做了姜糖水马上就好昨晚怎么喝那么多,本来胃就不好现在一定很难受吧。’
林恳正在专心的蒸蛋突然有个人从后面抱住他,便知道是宋茜文,她以前也喜欢这样。
‘嗯。’宋茜文没有多说,她不想破坏了这种气氛。
吱吱吱,水开的爆鸣声打破了这片祥和,一滴滚烫的开水飞起溅在宋茜文的手臂。这是警醒吗,警告她不能被这种假象迷惑,美丽的海市蜃楼其实是无垠的沙漠。
‘你没事吧?茜文’
‘没事,我去洗个澡。’
宋茜文松开刚刚拥抱的温暖,像一个做错事的小孩匆匆的跑了。
大水唰唰的冲击着宋茜文的身体,让她的大脑又重新回归到理智。她不能再爱林恳,他是别人的丈夫,而这个别人就是害死自己女儿的那个女人。昨晚她又梦见了那片海,那片沙滩,她又和那个小女孩在一起玩耍。
宋茜文在心里告诉对那个没有来到这个世界的女儿说:“孩子,妈妈不会让你就这样离开的,不会让他们这么好过的。”
对于别人来说或许小产没有什么,只不过会有些遗憾,难过一阵子便就过去了,而对于宋茜文却不一样。她已经三十二岁了,与林恳结婚就一直想要个自己的孩子,可是一直没有如愿,不要说别的朋友的孩子都已经会打酱油这种话,而是宋茜文真的喜欢孩子。
林恳问她为什么昨晚喝得不知道东南西北,那是因为昨天宋茜文去了医院复查,她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只是由于子宫内壁受伤以后很难孕育胚胎,这就是说她以后可以怀孕但是很难保胎,一般三四个月就回自然滑掉。
宋茜文整理好自己的心情下了楼,一份让人觉得温暖的早餐已经摆放在餐桌上等着她享用。宋茜文坐在桌子前,林恳为她先盛了一碗姜糖水,宋茜文喝几口确实觉得舒服多了,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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