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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冬天1(1/2)

作为一个刚刚就读高中不久的高中生而言,社会的各色各面不但容易令人感觉好奇,并且应该也是件新鲜的事情,但相对于自小就在孤儿院长大的穆辰来说,其实变化似乎不大,只是颜色多了点,香气杂了点,人多了点,车多了点,楼高了点,世界更大了点。

抱着小提琴,他从容地推门走进了清吧里面。比他想象中干净了点,人也少点,但装修气氛很好,还有人在前面不远处的小舞台那里弹弹唱唱,很是忘我的样子。看了看身旁走过的身穿类似服务员服装的人托着托盘走过,他及时礼貌地问道:“你好,请问你们老板在吗?”

被问的刚好是一位女生,刚刚她走得有点快了赶着去前台下单,被穆辰这么半路的突然一问,倒是害她差点把手里的托盘滑到在地了,幸亏她手快接住了托盘!刚想转身骂人,就看到穆辰抱着小提琴斯斯文文的样子,以及小提琴后面那张清秀白净的脸,定神看了他几秒后想起刚刚别人也不是鲁莽故意的,语气还礼貌地问了她一趟,这样想想倒是觉得气又缓了点,这才对他说到:“在前台那呢,我带你过去把。”看着他抱着小提琴跟在后面,不用她问就知道又是过来找兼职的了,这事不知道被问了多少回了,不过老板也真是的,挑了这么久也不知道究竟想要什么样的。

女生把他带到前台后,对一个背着他的女人喊了句‘老板,有人找你’便是自顾着拿着托盘走进了后厨,也不管后面的事情,这倒是让穆辰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女人刚刚在酒柜找着一**酒给顾客,找了良久终于找到了,转身的时候看见他还站在那里,先是一愣再是有点嫌弃地问了句:“过来应聘音乐助理的?”

不得不承认,十五岁的穆辰的身板子瘦弱得可能看过去只像十二三岁的,个子在同龄里面也算是矮小的了,加上脸小小的整个人又是不怎么出声,抱着小提琴倒是一副安安静静的模样,让这清吧的老板靓姐真的难以置信这男孩子是过来找兼职的。

“靓姐!我的单子你下了没有?”最近一张桌子的顾客是两位年轻女子,画着淡妆,应该是熟客,这么直接地喊着老板娘过去招呼,靓姐这回赶紧回了笑脸对她们点了点头,又指了指手里的酒**子,末了才回头对他淡淡说了句:“这样吧,你上去随便弄一首来听听,可以的话等下我直接过去找你,不可以的话也不浪费大家的时间,我这生意着紧点就不再招呼你了哈!”靓姐说完便对他指了指那远处小小的舞台,然后捧着酒**子便是上前去招呼客人了。

舞台上刚刚还在弹唱的女孩子已经下来了,音乐停了下来,清吧里面就开始显得有点吵闹了,大门开了又关上,关了又被推开,这会儿客人变得比刚才多了些,靓姐也从刚刚坐下的位置起了身赶紧去招呼那些刚刚进来的客人。穆辰抱着小提琴站在前台边上微微让了点,这才不让进进出出这后厨的服务员碰着,过了好一会儿,他似挣扎了一下,犹豫着,最后还是走向了那个小小的舞台。

舞台两侧都是音乐的设备,刚刚在弹唱的女孩子正和旁边的男孩子说说笑笑,没有注意到身后的穆辰,倒是在弄着爵士鼓的一个男生看到了他,敲了一阵那爵士鼓,过后才问道:“过来应聘的?”穆辰点了点头,身后的人这才发现了他的存在。敲打爵士鼓的男生又看了他一眼,但并没有放下手里的鼓槌,又是自娱自乐地敲打着爵士鼓去了,一时间大家看着穆辰抱着小提琴在那站着呆愣愣的模样,都投过去轻蔑的眼神。

倒是刚刚在和别人说笑的女生碰了一下他的肩膀,嬉笑着说到:“上去呀,老板娘让你过来的是吧?”他点点头,但问题是他不知道该用什么乐器,他只会一点钢琴,可是这里貌似没有,而且他擅长的是小提琴……

“就当做是平时练习就好啦,随便点,又不是要求专业的!”女孩子继续鼓励着他,但很快女孩子就被旁边的男生拉过去说话了,走的时候女生还回头笑着用口型对他说了句‘加油’,看着女孩开朗的笑容他下意识地点了点头,但抱着怀里的小提琴却是更紧了。

“我可以用小提琴吗?”四周都是不认识的人,唯有刚刚在敲爵士鼓的男声一边敲着爵士鼓一边看了过来,穆辰受不了爵士鼓那觉得有点耳痛的声音,便是没有走那么近,但男生看见他对自己开口说话了倒是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问了一遍:“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我是问,我可以用小提琴吗?”这一回,那男生听清楚了,对他点了点头,倒是放下了手里的鼓槌准备起身走到一旁去。原本舞台那里是有灯光的,结果这男生一下来后,那边的人便是顺手将灯给关掉了,哪会想到后面还有人要上去的呢。幸亏穆辰视力好,加上客人这边还会开着一点助气氛的彩灯,倒也不至于他会摸黑看不见。

抱了抱紧小提琴就这样踏上了上舞台的阶级,站在小小的舞台中心,耳边是些许吵杂的谈话声,他放下东西,熟练地取出了小提琴,起先只是试了试几个音,后面便是全神贯注地把注意力都放到了小提琴上面。抱着在学校里面排练的心态,他一点一点地拉着小提琴描绘着演奏曲子里的动人故事,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节奏,似乎都是内心对这首曲子的诠释…。

一曲终了……

待他睁开眼睛的时候,耳边只剩寂静,过了两秒,还是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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