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装饰佩蝉(求月票)(1/3)
端砚是四大名砚之一,在四大名砚之中端砚最为称着。.
端砚以石质坚实、润滑、细腻、娇嫩而驰名于世,用端砚研墨不滞,发墨快,研出之墨汁细滑,书写流畅不损毫,字迹颜色经久不变。
好的端砚,无论是酷暑,或是严冬,用手按其砚心,砚心湛蓝墨绿,水气久久不干,古人有‘呵气研墨‘之说。
韩孔雀看着刘鸣玉的端砚,确实是好东西,不过,因为没有留款,也没有其他标记,这只是一块毫无名气的端砚,不过就算没有任何故事背景衬托这块端砚,这块端砚也是毫无疑问的宝贝。
韩孔雀看的眼热,十分想据为己有,他收藏了不少东西,不过大多数是金银玉石制品,这样的好东西,他还真是没有了
“拿出来这是想卖,还是想要换东西?”韩孔雀问道。
“当然是换东西了,我爷爷手里还有一只名砚,所以这只就端砚就显得有点多余,几天呢我带出来,自然是想要换一些手里没有的东西。”刘鸣玉道。
韩孔雀道:“想换什么东西?”
“如果你用手里的那副唐伯虎的画来交换,我就勉为其难的交换给你了。”刘鸣玉道。
韩孔雀赶忙道:“别,你还是留着吧,我可换不起,所以你也不用勉强了。”
“我可以加东西。”刘鸣玉看到韩孔雀拒绝,立即道。
“你这块端砚我可换不起,你还是跟其他人换吧!我想其他人肯定是愿意跟你换的。”韩孔雀毫不犹豫的拒绝。
现在他已经不需要依靠收藏来赚钱,所以收藏已经成为了他的爱好,唐伯虎的画,可是可遇不可求的,除非他脑袋被驴踢了,要不然,这么缺心眼的事情,他是绝对不会干的。
“行了,刘哥,我早就跟你说过,韩哥是绝对不会跟你换的,你就是不信,还非得丢一次脸才罢休,韩哥,你到底拿来了什么?你身上没有看到带东西啊?”龙鳞此时道。
“你带来了什么?只要你们带来的东西足够好,那我带来的东西也肯定让你们满意。”韩孔雀道。
“我可没有什么好东西,我带来的东西在那边呢!”龙鳞指着一边的一个长条桌道。
韩孔雀看过去,龙鳞摆放出来的是从他那里拿去的那套洪宪御制珐琅彩瓷。
而他的旁边,则是朱飞雨那套“洪宪御制”款的粉彩。
这两套洪宪瓷虽然年代不长,但绝对吸引人的眼球,特别是它们还是海捞瓷,这就更让它们身价倍增。
洪宪瓷一直具有很大的争议,这主要是“洪宪年制”、“洪宪御制”款到底是不是袁世凯的开国瓷,如果是,这两种款的瓷器,其价值就要增加不少。
当然,就算不增加,这两种款的瓷器,价格也比居仁堂款的要高,所以,羞于见人的江林,自然是不会把他的那套居仁堂款的洪宪瓷拿出来丢人了。
故宫博物院藏有一只内底署有“永乐年制”字样的明代青花压手杯,这是中国官窑瓷器第一次出现皇帝的年款。
从此以后,新皇帝登基,都会在他新烧的瓷器上落上自己的年号。
这也成为官窑瓷器最显着的特征之一。
袁世凯既然称帝,并为自己烧制了御瓷,理所当然应属“洪宪年”款。
时至今曰,对于洪宪瓷的最大争论,还是它的底款问题。
有人曾言道:“几千年中国古代陶瓷史,以似是而非的洪宪瓷闹剧结束。中国古陶瓷鉴定,最后结束在洪宪瓷的真伪区别上,可悲可叹”。
当然,就算洪宪瓷是假的又何妨?
洪宪瓷是如此的精致玲珑,所以它纤巧而易碎,难以长久保存。
“洪宪”帝号转瞬即逝,洪宪瓷也极为稀有,而且它还带有袁世凯赋予它的传奇色彩。
如此美丽脆弱、珍稀而又神秘的东西,既有艺术欣赏价值,又能满足人的猎奇心理,自然惹人垂怜。
于是有古董商人借此造假牟利,大造赝品。
袁世凯窃国,遭世人唾弃,然而,他的年号实在不“臭”。
署有“洪宪年制”、“洪宪御制”款的假洪宪瓷,风靡一时。
上至名公巨卿、富商大贾,下至中产之家、升斗小民,无不趋之若鹜,尤以首都和天、津两地流传最广。
大到一米多高的千件大瓶,小到三、四寸的鼻烟壶,无所不有。
人们把这些洪宪瓷作为珍品家传,作为礼物赠送,演绎出了无数扑朔迷离的故事,令后人难辩真假。
洪宪瓷真、伪品都制作于同一时代,有些精细的高仿品深得真品玲珑精巧的风貌,而且很多是由过去的军阀、富豪之家流传出来的,出口外销的也不在少数,亦真亦幻常令后人半信半疑。
中国寻根的实力很强,在民国瓷专区,除了龙鳞和朱飞雨的两条正宗洪宪瓷之外,还有不少精仿,古仿洪宪瓷。
如一只六粉彩草虫纹花盆,此盆也比较出名,它无论釉质还是彩绘,都极为精良。
但现存的洪宪瓷中,署双方框蓝料楷书“洪宪御制”四字款的较为少见,而且从釉色上看,这只花盆的釉色呈象牙白,有莹润感。
不像其他民国时期精仿的洪宪瓷,釉色雪白,甚至达到白里泛青的地步。
也许基于这两点,人们才会怀疑它是现代的仿品。
这个花盆,在05年6月6曰德国纳高的拍卖会上,它的估价只有250德国马克(约合人民币1050元左右),最后的成交价却高达4.554万元人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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