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先祖炎黄(1/2)
哪知小菜见我气色缓了下来,当场又道:“我是有叔的人吗?我自己怎么完全不知道?你种花家的事我是不敢插手的,小湾湾的事,也还请你这人不要管才好。”说着,便令舵手转向,往小湾湾划去。
那舵手**着上身,以乳为目,以脐为口,却不曾有头。我见此,心中不由得又惊又怒。想不到小菜为了对小湾湾的绝对管理,居然会对同胞施用刑天之术。这种邪术降低人的眼界,阉割人的头脑。中术之人,看似健硕,实则萎靡。最最重要的是,一个不懂思考的人还能算人吗?
极目远视,我便见那小舟中转出两袭斗篷,一件金衣,一件黑衣。那俩斗篷与小菜在舟头有说有笑,一同品尝着方才我本意赠与同胞的糖果。
我的内心一阵刺痛,顿觉第三股真气开始在胸中涌动,慌忙之间深吸一口气,缓了缓心神,对着小舟喊道:“为了整个种花家的长治久安,你叔那是非得解放小湾湾不可。你认,或者不认,叔(输)就在这里,不舍不弃!”
说完,我转身不再回头,语大熊猫道:“走,咱们去列祖列宗圣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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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想到小菜的所作所为,我便愈加觉得第三股真气在胸中翻涌不可受制。
待到得列祖列宗圣庙,对着元祖炎帝、初祖黄帝,我拜过便道:“先祖在上,非是后孙不念手足同胞之情,实是手足之情有分大小。只顾一时手足之情,放任小菜恣意妄为,只会害了小湾湾上的骨肉同胞,对于我整个种花家更是百害而无一利,这是为小手足之情;后孙这就挥师简单直接地统一了小湾湾,然后家法管教小菜,虽说对小湾湾是暂时杀伤,但解了那刑天之术,此后同胞团结,更令我种花家免于授人以柄,是为大手足之情。长痛不如短痛,后孙这便去着手行事。”
再磕下九个响头,我立起身来,更觉胸中第三股真气澎湃不止。这直引得先前的两道真气同期震荡,从丹田气海沿阴交、神阙、水分、下脘、建里、中脘、上脘、巨阙、鸠尾、中庭、膻中,一路沿任脉逆行而至玉堂。三股真气一经汇合,更是势不可挡,只在胸中涌动数下,便即奔腾而下,冲破任督交汇之处,又沿长强、腰俞、腰阳关、命门、悬枢、脊中、中枢、筋缩、至阳、灵台、神道、身柱、陶道、大椎、哑门、风府、脑户、强间、后顶,这些督脉诸穴急行至百会穴喷涌而出。
只觉眼前一花,我便听得一人笑道:“你那‘一气化三清’的招式,虽未练成,但终不枉你勤学苦练。现在真气冲破玄关,表现出的这‘三气化二清’便是最好的证明。有了这个基础,将来登堂入室,想来修习那‘一气化三清’而有所成也不过是迟早的事了!”
我定了定神,只见眼前站立着两人。
其中一人气象儒雅,举止间却不怒自威;另一人在朴素的衣着下,却有着难以掩盖的磅礴大气。方才我听得的言语便是出自那威而儒雅之人的口中。
那二人见我一脸茫然,便解释道:“无论你在何时,无论你在何方,先祖都与你同在。让风指引你前进的道路,星辰照亮你的征途。在你气不可附神之时,先祖便不会显现。心不正,气象邪,误解大道则易入歧途;风有形,光有质,而后方知一气化三清。”
听了这话,我便知眼前二位乃是先祖。那气象儒雅、不怒自威的定是始祖黄帝;衣着朴素、大气磅礴的自是元祖炎帝无疑。他们依附在我的气息之中,我能从自己的气息之中感觉到那种息息相关的传承与关爱之情。当下又行礼恭顺道:“二位先祖在上,小湾湾的事,后孙已然陈述。若后孙有何处置不当,还望二位先祖不吝赐教。”
始祖黄帝笑道:“作为已故先祖,是不可赐教后孙的。”
元祖炎帝与之相望一笑,道:“若说指引的话,那却大有可说。”
我高兴道:“后孙正要求先祖指点一条尽量少用武力就能统一回小湾湾的道路。如能不用武力那就再好不过了。当然,这些一定要在保证咱们种花家前途光明的前提之下。”说着,我又磕下头去。
二位先祖相顾哈哈大笑道:“难得你能如此仁义,而又谨慎兼顾虑周全。有拥有这些品质的人来当家,种花家的前途必定是光明的。”
我被夸得有些不好意思道:“但求问苍生无愧;问列祖无愧;问心无愧罢了。”
元祖炎帝抚掌赞道:“好!好!好!”
始祖黄帝对我微笑道:“孩子,你可知道龙珠吗?”
我尴尬道:“后孙久闻其名,只是未曾亲见。”
元祖炎帝道:“龙者,能大能小,能升能隐;大则兴云吐雾,小则隐介藏形;升则飞腾宇宙之外,隐则潜于波涛之中。但这些都不过是些毫末之技,龙若要明时变化,纵横洋海,却非得以龙珠为佐不可。”
我急问道:“后孙敢问龙珠为何物?现在何方?”
始祖黄帝笑了笑道:“龙珠具体为何物,这从来皆不可知。而且它不仅仅可能出现在种花家,而是可能出现于更广泛的四界之内。”
元祖炎帝道:“每个历史时期,天地皆因时变化,龙珠为天地之华,自然也如影随形。”
始祖黄帝道:“往古之时,龙珠曾化五彩顽石,缥缈于天地之间。”
元祖炎帝道:“后来水神共工与火神祝融大战,共工败怒,头撞不周山。导致天有所损毁,不能全部覆盖万物,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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