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情之所起(1/2)
“来,姐儿可得好好洗洗,在那烟瘴地闷了那么久,你哪里受得了这个,心疼死我了!”
“好了,我没事。”
天晚了,徐妙心此刻寝宫西侧的屋中沐浴盥洗,正在两个侍女帮她擦洗着身子,英娘在精细轻柔地帮她梳洗头发。
“你俩出去吧,快洗好了,我留下伺候。”
“是,英姑姑。”
两个小侍女退下了,英娘帮她擦着头发,转身去拿鹿皮巾来准备给她擦干身子。
徐妙心仰躺着,在宽大的浴桶中露着脑袋闭目养神,这些天的波折令她实在疲惫,只想就这么睡过去。
温暖的水浸润着徐妙心,使她年轻的凝脂之肤透彻可见。
盛夏的夜晚,温水荡涤了她这些天的沾染的风尘,也让她顿觉身心释然。此时寝宫西屋中只剩下一盏昏暗的烛火。
英娘为她披上了一件纱衫,她那莹润的肌体隐约可见,柔顺如瀑的青丝任意散落肩后,那是英娘刚为她打理好的。
徐妙心缓步走向床边退了衣衫,藕节般粉嫩的肩胛与玉臂一览无余,转身只见那帷幔不知何时落下了。
她似乎想到什么,顿觉心房一阵燥热,面颊也变得赤若焰火。
她迟疑着向前走去,却在帐边裹足不前,抬手犹豫在那青纱帐上,轻轻上下抚弄着。
寝殿内静得只能微闻鼻息,徐妙心不禁凝滞住呼吸,却仍有另一个人的气息阵阵入耳。
她轻点脚尖向前一步,手心停留在那两帘青纱的缝隙之间,此时,那人的手正触到了她的指尖,然后不轻不重地握住了她的手。
“殿下……”
早已恭候多时的朱棣没有说话,轻跨一步迈出帐外,轻轻挽上徐妙心另一只手,有意发力却不着痕迹地将她引向自己。
“王妃,该侍奉本王更衣就寝了。”
朱棣墨眉一挑看向徐妙心,轻浮含笑地命令着,继而大鹏展翅状昂起双臂向徐妙心示意着。只见一袭白衫还挂在朱棣若隐若现的肌体之外,徐妙心不禁失笑瞪向他:
“殿下还是小孩子嘛?”
徐妙心口气虽不容置喙,但双手还是轻柔地摸索上朱棣臂间衣带,缓缓为他解开了。
“心儿,你……好香。”
徐妙心低头的空当,朱棣趁机轻嗅着她的秀发。
徐妙心眼帘微颤低下了头,柔媚的凤目中如同氤氲着一片云梦泽。烛火的微光映在她泛红的面颊上,显出勾人魂魄的暗夜之色。
朱棣的衣衫已被徐妙心褪去,她转身刚将那白衣搭在架上,身后的人却已跟了过来。
“诶……放开……啊……”
朱棣似乎按捺不住,一个蛮力便将徐妙心小小的身躯整个抱在怀里,大步向床榻走去。
顷刻间,徐妙心已经被朱棣禁锢在帷幔之下紧紧拥住,屋内唯有一盏熹微的烛火摇曳。
“殿下你坏!唔……”
徐妙心娇俏一笑,见反抗无望,只得坐在那里肆意捶打着朱棣的胸膛,
“那我就坏给你看!”
朱棣坏笑,二话不说吻上她,轻轻将她拥入怀里,这是二人第一次肌肤如此相贴。
眼看徐妙心将要溺死在朱棣的气息之中,她便素手解下自己仅剩的衣带,粉嫩如花的躯体一览无余,呈现在朱棣眼前。
朱棣突然愣住,双眼瞥向一旁,全然不敢再看她一眼,耳根子也如同刷了胭脂。
徐妙心笑了,好一个色厉内荏的燕王。
“怎么了?”
“我……啊……”
盛夏的凉夜催人好梦,也让这二人似井窖之冰、铜炉之火,愈发难舍难分。
一对天造地设的人儿相拥无语,只靠鼻息传情,徐妙心却如乳燕般投入了朱棣的怀抱,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游走在他那广阔无垠的脊背上。
朱棣顿觉没了颜面,便重整旗鼓,唇间试探着她的额头、鼻尖直至耳唇,色授魂与之间,开始索取无度地吮吸着她的香软双唇,二人的唇齿之息顷刻蔓延在寝殿的方寸之间……
他的身形高大而颀长,如一座温热的山峰逐渐倾向徐妙心孤独无依的躯体,似江流波涛般将她包裹。
她望着他那深幽的双瞳,削直的鼻锋,坚实壮硕的臂膀,宽和的胸膛……双腿渐渐触到了他的温度。
她明白,周公之礼、夫妇之道,此时才算圆满,该来的终究是来了。
若说朱棣方才还张弛有度,此刻却开始急切地探寻攻伐起来那处隐秘的少女幽地来。
在朱棣猛烈冒进时,徐妙心却忽然感到被一阵轻微而不易觉察的疼痛笼罩。
“呃——”
她低声轻吟,只见被单早已被她抓作一团,朱棣不禁为自己的冒进莽撞而追悔起来。
朱棣才得入方寸之地,便放弃了那极具烈性的攻伐之势。他时进时退,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轻轻抬起她粉白若藕的左腿挪在一旁。
徐妙心尚未摆脱疼痛纠缠,毕竟初经人事,只觉得灼热刺痛,周身不住颤抖。
顷刻间,朱棣这座高大的山已然将她彻底镇压身下。
她不明白,先前看那妆盒上的春画时,那女子如何笑的那样沉醉,此刻的她香魂欲飞,望了一眼平日里安分克己的燕王,她羞赧地闭上了双眼。
朱棣那杆长枪早已抖擞待发,正如饿狼觅食一般,匍匐在徐妙心润泽娇媚的躯壳之上,贪婪地耸身大入,再也没了刚才的矜持收敛,却没发现徐妙心下唇上多出了一道牙印。
徐妙心越来越痛,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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