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秦岭秘境 困魂术(1/2)
我伸着舌头就要舔上,听曼雪这么一说,吓得直缩脖子。
冬瓜笑话我道“老卢,你可真是色性不改,平时可没看出来你啊,见到美女就往上凑,你也不怕曼雪吃醋”
我知道冬瓜一惯喜欢闲扯,在曼雪面前也不好揭短互黑,岔开话题道“靠,这么恐怖,竟然以人皮作画作图,不知这是那位画家的真迹”
曼雪笑我道“这字画不同于古玉,鉴赏之法也是迥然不同,古玉有浸玉盘玉一说,古墓闭塞环境千变万化,玉的色泽反而有些黯淡古旧,有人为了抬高玉价,人为浸玉作旧,但遇到行家里手,眼力非凡,一眼便能认出来”
玉质温润净洁,民间有将清水滴在玉上,如果水滴成露珠状久不散开,示为上乘玉质;反之,水滴在上面很快消失的是玉质很差的玉料。因为,石头的结构疏松,容易吸水,玉料质地致密,不易吸水。
舔噬是拿舌尖微微一触,凭借舌头对味觉的敏感来鉴别,玉器埋藏环境的不同,气味不同,大多有墓葬味、土腥味,年久气味渗透于玉质里,即使表面气味消失,但残留在玉中的味却依然存在,高手凭借舌尖一触,能判别出这墓的环境和土质等,不是一般浸泡作假能糊弄过关的。
听曼雪这么一说,我既长了见识又觉脸上有些挂不住,自己刚学了点皮毛,就想在鲁班门前弄大斧,这倒弄出个笑话,为了换回点面子,我倒出了肚子里仅有的一点存货。
我抢着说道“这个我还真懂一些,我听人说过有一种玉,叫着血玉,是古人在临死前,趁最后一口气没咽下的时候,将玉塞进喉咙里,以防止灵魂精气逸走,人死之后,玉石长年累月吸收人体的血液就变成了血红色,称之为血玉,据说这玩意儿挺邪乎的,谁拿谁倒霉”
曼雪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你所说的是浸血玉,传说倒有那么回事儿,但一字之差,却相去甚远。
血玉则是一种在西藏雪域高原出产的红色玉石,叫贡觉玛之歌,俗称高原血玉,因其色彩殷红而得名。这种玉石极为罕见,只在吐蕃时代,松赞干布迎娶文成公主时的礼单中有过纪录与介绍。
我不得不服曼雪的见识和眼力,说得越多错的越多,不愿被她揪住小辫子,转而问道“那这字画又如何鉴别”
曼雪侃侃而谈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这到没有绝对的手法,到如今,考古工作者还可以通过测定某些文物中碳的含量来推测文物的年代”
冬瓜一直插不上嘴,听到这里哈哈一笑说“这么简单,那我冬瓜也可以成专家了”
我顶冬瓜道“别想得那么简单,就你,搬砖的砖家还差不多,你那水平,别侮辱了人民专家这顶帽子”
冬瓜要与我互怼,曼雪故意不给冬瓜机会:“十一还没说错,这并不是那么简单,不是所有文物都适合这个方法,何况,有些山水画家,在他们那个时代,已是炙手可热的名人,未必没有同时代的赝品”
我认为书画是鉴别真伪和欣赏两个方面的问题,要多看名家真迹。
名家之作,山水林泉清闲幽旷,石老而润,水淡而明,竹藏风雨,山脚入水澄清,水源来脉分明……这样的画即使不知出自何人之笔,亦为妙手佳作。
若人物似尸似塑,花果似瓶中所插,飞禽走兽只取其皮毛,楼台模糊错杂,石无立体效果,或远近不分,浓淡失宜,点染没有法度……虽然落款为某某名家,定是赝品。
有鉴赏名家巨匠,虽与画家实隔千年,好比伯牙与钟子期,高山流水,惺惺相惜,正如人言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书画中的意境他们比画家还能深暗其妙,不用刻意比对,一眼便能看出真假,这便是欣赏的最高境界。
冬瓜似懂非懂的问“是不是这么个理儿,明明是别人的字,就像我自己写的一般,无论怎么变,我一眼就能认出,又好比一道题,你问我为什么选他,我也不知道,但我就是会选他,还偏偏是正确的”
曼雪点了点头说“你这话虽是直白如开水,却是那么个理儿”
我听曼雪说得头头是道,甚是佩服:“小曼,我算服你了,常言怎么说来着,朝闻道夕可死也,听你一席话,甚过十年书,从今往后,我得叫你一声师傅”
我拱手说道“女师傅在上,请受我一拜”
曼雪见我装模作样,忍不住笑道“你就莫折煞我了,我那有福份收你这特种兵为徒”
没想到这里面还有这么多学问,我请教曼雪道“那这幅字画,不,这幅人皮图又如何鉴别”
“老卢你也有怕的时候,倒叫我有些不信”曼雪笑着继续道“这幅图既非字画,也非人皮所做的图”
冬瓜早以不耐烦“小曼,你就别卖关子了,这上面有字有画,为何又不是字画呢,我看这字儿一个个跟豆芽似的,这是仓颉造的字吗,我怎么一个不认识”
曼雪道“这画叫藏画文,山水字画看似杂乱,实际上却是标着某个墓葬位置的地图,它虽叫人皮图,但并非是真用人皮所做”
这是一种古老的巫术,他们将女子的血滴在水中,在依她的模样制作出一张一模一样的人形图,在将女子眉目原样画在图上。
图画好后,将人皮图挂在皮影戏一样的幕布后,让女子产生幻觉,在将女子残忍杀害,据说灵魂因为太过痛苦,在离开体内时会附着到这人皮图上,称为困魂术。
冬瓜气愤的吼道“混蛋,这人是吃饱了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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