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突然消失(1/2)
邓念不止是在对于刘宇帆的态度上冷漠淡然。甚至于连她的处事和行踪,都是那么的神秘和漂浮不定。她总是经常三五天的没有一个电话和短信,就连她的家人和私事--她也从来不会对刘宇帆吐露半分。大约她对于刘宇帆的这段感情--只是限定在偶尔的撒娇和聚会上。
这种毫无付出式的冷漠与淡定,似乎确实有些冷漠和淡定过了头。以至于偶尔邓念都会觉得一种自责和负罪似的难受。只不过,她的这种自责和难受通常在几分钟之后便会消失,然后换来的依然是继续的冷漠和淡定。但是邓念的冷漠和淡定,兴许丝毫就没有击垮刘宇帆的满腔热情的能力。
邓念小姐越是冷漠,刘宇帆反而觉得自己越是像赎罪与亏欠。刘宇帆将对于邓恋的亏欠,逐步转移到对于邓念的冷漠的身上。因此大多数时候他纵使觉得卑微与下贱。然而他的骨子里却并不太在乎--他觉得不论是卑微也好,或者说是下贱也好,只要能够看见邓念小姐的笑脸,他便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这是他对于死去的那位邓恋小姐的深沉愧疚,所以他折磨着自己无条件地承受着来自邓念的冷漠。尽管他根本不太确定自己爱的是邓恋小姐,还是这位邓念小姐。但是这些都不太重要--他觉得只要能够收到邓念小姐的短信和回复就好,那样他便觉得自己的生命里还是完整的一样,否则他便会如同丢失掉什么致命的东西一般坐立不安。
哦不--,也许应该把邓念说成是一种毒品,兴许还会更加确切一些,而刘宇帆则是一个犯毒的瘾君子,只要没有供给他吸食的白粉和毒药,他便会难受得全身上下如同蛊食蚁咬。当然也只有邓念小姐的短信和笑容,也许才能够拯救他于水火之中--但是他却已经断药三四天了。
刘宇帆大约是在三天前的傍晚时分与邓念小姐彻底失去联系的。当时邓念来到刘宇帆的出租屋里找过他。并且邓念破天荒地变得淘淘不绝,还有语言繁琐起来。这跟她当初从保卫局出来离开刘宇帆时模样完全不同。刘宇帆甚至还庆幸着邓念终于第一次给他讲了这么多的话呢。所以他才只管站在一旁呆呆地听着,他听见邓念最开始的时候是在气急败坏地给他讲--她们学校的老师如何勾引女同学上床的。
然后,她又讲到她们班上的烂女人们如何虚荣,她们是如何靠卖身体里的卵子换取苹果手机,还有那些逼迫女学生接客的“校园贷”的混账们等等,最后的最后,她甚至还悲愤地讲到了她的家庭上面--还有她的两个兄弟和她的不争气的父亲,尤其是她的那个爱喝酒闹事的混账父亲--只不过这时候她已经变得有一搭没一搭地哭哭啼啼起来。
刘宇帆从来没有看见过邓念小姐这般伤心无助的模样。所以他才会突然错愕得如同矗立在地板上的机器一样,他仿佛突然之间连自己该去做什么,或是该去说什么话都完全不知道。他只会将一些纸巾接二连三地抽出来,然后再递给邓念小姐擦眼泪。
如果不是邓念小姐突然间地抬起头来望着他,然后带着满脸的怨恨与愤怒地骂了他一句:“你真的就是一个傻木头吗?你就不能把你的肩膀拿过来给我靠靠吗?”的话,恐怕他还会那么样弓着腰站到天荒地老。
但他最后还是赶紧将他肩膀递了过去。谁想邓念一抓住他的肩膀便张开嘴来狠咬一起来,然后她便哭了道:“我要你记住我--记住我--”,再然后她便开始剥着自己身上单薄的衣服,她甚至还没等刘宇帆从那股肩膀传来的剧烈疼痛中反应过来,她的整个身子便已经如同被剥去外衣的花生米一般。白嫩,透明,又明晃晃。
刘宇帆被面前这片突来的雪白惊得不知所措。他只好赶紧伸手去将邓念剥离下来的衣服穿好。但是邓念却又似乎是在赌气一般,又一把将整个穿好的衣服剥掉。然后刘宇帆又固执地再去给她穿好。如此几番下来之后,最后邓念一把抓起衣服便捂着脸跑了。
尽管刘宇帆当时就跟着邓念的脚步追出去。但是最后邓念却在一个胡同口一个拐弯便不见了。然后刘宇帆便再也联系不上她了。她的手机倒是没有关机的--只是不论打多少个电话,都是一个单调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你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稍后再拨--”
“对不起--”
刘宇帆起初以为邓念不过是在耍孩子脾气。兴许她三两天之后想明白--他是对她好了之后,她也就自然而然地会来找自己了。一切犹如几天前她从保卫局出来离开自己的情形一样。然后他便如没事的人一样,他选择一如继往地在黄江广场等待,他经常性地弹着吉他等到后半夜--等到那些听他卖唱的过客来了又走,但他还是没有等到那个坐在休闲椅上捧着脸庞,然后再一脸吃吃呀呀地傻笑着--如同孩子一般看他弹奏“没有翅膀的天使”的女孩儿了。
这个时候,他似乎才知道整个的事情有点儿不太对劲了。因此他才如同是寻找罪犯的警察叔叔一般,他将一切可能找到邓念线索和消息,全部在他脑子里排除和核实。然而他仍然没有找到半点儿邓念的踪迹。邓念也仿佛突然之间从世界上蒸发一样,他发出去的短信一如既往的没有任何的回复。因此刘宇帆变得非常的着急和烦躁起来。
刘宇帆也想过到邓念的家里去找找看之类。但是他根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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