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南国来的飞鸢号(改)(2/3)
再说话,轻笑着拍拍手环视四周。大副塔勒还在兴致勃勃地数着今天的缴获,二副库伯则无聊地翘起脚躺在甲板上,哼着乱七八糟的小曲,唯有掌舵手菲尔仍是忠于职守自己的岗位,握着木□□紧盯着前方的航道。等待进港的这段时间永远都是偷懒摸鱼的最佳时机,少年伸了个懒腰,扶着被晒得温热的木栏杆,望着远处起伏的青山赞叹道:“今天可真是个好天气,总算不用再淋雨了!”
“好个屁!”红发船长握着烟斗神色不善地瞥了他一眼,“再热些连帆都要烧着了!哼!也不知道你小子怎么长的,就是不怕热,晒也晒不黑!”
“我这叫天赋异禀!”界海看见对方那副臭臭的表情,当然心知肚明,笑嘻嘻地朝他挤了挤眼,“怎么脾气这么差,今天又输了多少?”
真·手气很背的船长别过脸去,忧郁地望着平静的江面,只装作什么都没听见,完全不想去提起这桩伤心事。
在海上讨生活的船员们多少都有赌钱的小嗜好,但像红发船长这般几乎逢赌必输,却还是止不住手痒的人,也真算是个中极品了。少年知道他输了钱脾气肯定不好,对他冷淡地反应倒也不在意,正想宽慰他几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大副轻佻的笑声。
“嘿嘿!小海儿,过来耍两把?”塔勒刚数完钱又来了兴致,露出一副与他粗黑面孔毫不相合的奸笑,瞄着界海撺掇道,“反正也没事可做,咱们随便消遣消遣,多少都由你说。”
“可别!我才不赌钱,要是让我妈知道了那可有得受了!”界海摇摇头一口回绝,他从不和人赌博,一方面是因为母亲的叮嘱,另一方面,他也非常不喜这种将别人辛苦所得轻易收走的感觉。
“没事,不赌钱咱们可以赌别的嘛,洗衣做饭,打扫甲板,什么都行。”大副不以为意地摆摆手,又揶揄地朝船长努了努嘴,“把账记在你安格力大哥身上也行,反正啊,他现在身上连个铜板也翻不出来啦!”
什么?怎么会把钱全给输光了?界海顿时一惊,回头看看依旧靠在栏杆上,面朝大海愁眉苦脸的船长,心里发急,凑到他耳边轻声责怪道:“怎么搞的……今天输了这么多吗?”
“输得倒也不多……只是恰好输到没钱而已……”安格力用力吸了口烟,幽幽吐了一句哀叹,为自己这摸不到好牌的臭手沮丧不已。
少年听了直皱眉头,他知道海员们在岛陆之间来回奔波,赚点辛苦钱真的不易,这败家船长居然就这样把钱全都赌光了,真让他又是气恼又是心痛:“你这也太没轻没重了!现在就把钱全都赌光,等到了京城还怎么买货物回去?你实在是……实在是……”
船长被骂得一头雾水,见他气鼓鼓说不出话的样子更是诧异:“你在说什么啊?买货的钱早就定下了,我怎么可能用那个钱去赌?!”
“……你这一路到底输了多少?”
“一共,大概是……10个银吧。”
10个银,那也就是1000铜币,对于普通人家来说这也不过是一两周左右的日常花销,勉强还算是零花钱的范畴。界海一时语塞,他还是第一次搭乘这位老大哥的船,自然不懂他们之间的合约规矩。他瞅瞅身边被错怪后面色不虞的船长,又瞄了瞄坐在一旁抛着银币,乐不可支的坏心眼大副,心中羞恼,决定给对方一个小小的教训。
于是他就板着脸走到塔勒身边坐下,轻轻一拍甲板,故作老成地示意道:“塔勒大叔,我们来赌一场吧。”
“哟,真来啊?”大副笑得把眼睛眯成了缝,仿佛有种诡计得逞的满足感,“你想怎么赌啊?”
“就赌10个银。”界海自信满满,想要一次把船长输掉的钱全都赢回来。
塔勒颇感意外地扬了扬眉,和二副对视了一眼,又看看栏杆边端着烟斗惊讶到大张了嘴的船长,转转眼珠笑道:“好,难得小海儿这么霸气,咱们就陪你玩一把。”
少年听他答应了,勾了勾嘴角默不作声,静静看着二副手脚迅速地收牌洗牌,再一一分发。他提出这场赌斗可不是在逞强,他虽然从不赌博,对这军牌倒是熟悉的很,不是他夸口,在牌局之上他可是运气好到从来就没输过!
库伯很快发完了牌,由界海率先出牌,他不慌不忙看了看手中的牌组,心中一定,又来回瞄了瞄两人似乎毫无变化的面色,浅笑着扔出了三张牌:“三个兵。”
“三个尉。”塔勒跟牌。
“三个校。”库伯续跟。
“三个将。”界海重新掌握主动。
“过……”
“三个士加幻师。”库伯使出了炸弹。
“三个幻师加王”界海使出了超级炸弹。
“……过。”
“……x的,过!”塔勒忍不住抽了抽嘴角骂道。
“飞艇编队……兵士尉校将。”
“炮兵!”塔勒果断拿下控制权。
“元帅!”然而瞬间又被库伯取走了。
“嗯……看来这局只能到此为止了。”界海看着手中剩余的两张牌,皱起眉头晃晃脑袋,似乎无计可施。
“嘿嘿!小海儿,打牌呢,最重要的就是绝对不要蒙头乱出,一定要留下后手才行!你呀,还嫩着呢!”塔勒仿佛胜券在握,得意洋洋地打出一张王卡将库伯压死,再打出医师卡从牌堆里又抽出一张将卡。
安格力在界海身后探头探脑地看了几眼,神情变得非常怪异,扭过脸去想笑,却又硬生生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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