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整蛊(1/2)

楚中天刁难、楚雄怒骂，激得孔夫子顶冒青烟，敲拍木桌，连连怒道：“无教无养，我教不了，都给我滚，滚！”

底下学生都有武道基础，算是半个武者，而武者自有脾气。之前孔夫子谩骂楚中天，楚雄为此反击，他们也没当回事，毕竟他们哥俩感情好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但是孔夫子最后一句话可就包括了所有人。

“哼，老而不尊，就像楚雄说的，我羞为你学生。”最为年长的孩子起身怒哼，便随楚中天二人一起离去，其他人也紧跟其后。

至此闹剧彻底扩大了。

能够在楚家书斋的学习的都是在楚家有一定背景的孩子，没有背景的都在楚家府邸外的书堂学习。

于是他们回家和长辈添油加醋地说了发生的事。那些长辈一听火冒三丈，纷纷向家主楚雄投诉，意思也十分明确：“孔老头辱骂我儿（女），他不能再待在楚家。”

楚雄开始也是一头雾水，待楚雄找到自己说明情况后，一掌拍碎价值千金的青竹瓷杯。

再说楚中天，孔夫子辱骂他时他已经走远，那些话一个字也没听到，事后楚雄告诉了这件事，心中腾起一股怒气。

“中天，这件事我和父亲说了，那老头绝对吃不了兜着走。”楚雄握拳，呲牙笑道。楚中天点头不语，心中却开始慢慢盘算一些计划。

夜半三更，楚中天翻身而起，偷偷摸摸地离开了阁楼，来到了孔夫子所在的厢房。

孔夫子作为楚家弟子的夫子，居住的地方自然不差，两旁恰好是，不远处是书斋，不过这也是楚家白天最热闹的几个地方之一。

楚中天轻轻推开窗户，瞟见孔夫子正在酣睡。躲到墙角学了几声猫叫，见孔夫子毫无动静，才翻窗而入。

练就登堂入室的**古拳，楚中天轻如云鹤，脚步声近乎于无。

静悄悄地走到书桌前，接住微弱的月光分辨出哪一本书是明天要教授的经典，又从怀中拿出一本薄薄的画册，轻轻地放入经典的书页之间。

做完一切，楚中天又悄悄离开，顺带着丢了香蕉皮在厢房门口。

天微微凉，楚中天就去叫醒还在熟睡的楚雄，严肃道：“大哥，帮我个忙？”

楚雄揉揉眼，不明所以但见楚中天一脸严肃，拍着胸脯说道：“没问题。”

“大哥，你马上去夫子的厢房监视夫子，一旦夫子起身洗漱，你马上练拳，记得叫的大声……”楚中天轻声地说。

楚雄一听，觉得不是什么难事，道：“这事简单。”说罢，火急火燎地起床洗漱，奔向孔夫子的厢房。

随后，楚中天算算时间，跑到演武场正好碰到教习和早起练拳的少年。

“教习，我今早我想请假。”楚中天道。教习眼神一冷，厉声询问理由。

楚中天面露愧疚，道：“昨天我贸然的作为让夫子陷入不仁不义的境界，所以我打算一早就去道歉。”适应不大不小，正好让那群少年听得清楚。

“中天，昨天那老头还骂你牲畜呢，你怎么还要去道歉？”少年打抱不平，以为楚中天不知道昨天的事，说出来真相。

楚中天心中一喜，为这位点个赞，但脸部表情保持不变，背起了昨晚准备的台词。

“大家不能这样议论先生，先生乃孔圣后人，知书达理，通晓圣人之言，那些话想必不过是先生之气话。”楚中天声情并茂，处处为孔夫子辩解。

“圣人有言，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即使真的如你们所说，熟读经书的先生也一定在气消之后向我道歉，可能就在今日。”

“更不要说，夫子已过六十，怎会与我这小娃娃一般见识……”楚中天越说越高昂，忽悠得让路径的长辈、仆人沉思，更不要说那些不懂世事的小娃娃。

眼光扫视全场，楚中天突然一惊，楚霸竟然也在人群中，而这一惊也让他忘了大半台词，幸运的是楚雄练拳大喝的声音响起。

“啊，今早去找先生，一是道歉，二是求教先生我昨日之问。”说罢，楚中天转身快步朝孔夫子厢房走去。

那些少年闻言跟了上去，一是被楚中天说动，二是好奇心驱动。那些长辈也是略有所感跟在少年之后，包括楚霸。

一大群人赶到厢房的时候，孔夫子正好出门，他见状好奇道：“诸位……啊！”一只脚刚踏出门，踩在了香蕉皮上，摔倒在地，手中的经书也如天女散花般落在门前。

众人上前想要扶起孔夫子，但靠近几步便被散落在地上的经书中的一本画册勾住了眼光。

气氛安静的可怕，只有孔夫子还在痛喊。

一阵风吹过，画册哗哗翻开，有路过侍女经过瞟了一眼，顿时尖叫不止。这一叫也打开了某个开关。

“你个老不修！简直岂有此理！”

“亏你还自圣人之后，还敢自称先生二字，厚颜无耻！”

“……”少年之后的长辈纷纷怒吼，那本画册的封面上写着三个大字“春宫图”。

楚中天轻笑一声，上前大喊：“夫子，学生昨日之问可有答案？”

孔夫子刚刚起身，又被一大群武者扯开喉咙怒骂，脑子一时懵逼掉，问：“何问？”

楚中天无奈，道：“学生昨日问夫子，是先有鸡还是现有鸡蛋。”孔夫子这才清醒过来，明白如果回答不好这个问题自己就会被愤怒的楚家踢出去。

楚中天的一个叔叔脾气暴躁，吼道：“中天，看着老头模样你问他，他定然不知。照我看，直接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