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烟波楼前起杀伐,再见玉蝶露锋芒(1/2)
姑苏城年代久远,古老的城墙饱经风霜洗礼,墨黑色的砖块泛起白斑,这座城十分繁荣,兴旺。
日初升,城门开。
城中便有人携家带口而出,他们推着马车,带着所有家当,快走奔远亲。
这些人十分惊慌,眼神里都是恐惧。
而,山林里走出不少江湖人士,朝着姑苏城而去,想进城。
一部分江湖人,见情形不由询问一二。
“嘿,老哥哥,你可是姑苏人?”年轻的剑客随意问道。
“正是,远客来姑苏何事?”中年大叔颇是和善,语气亲切。
“世人常说,姑苏烟波楼,醉人半壶春,为此而来。”
“远客莫要哐我,自数日前,姑苏城来了一群江湖人士,城内怪怪连连,不断有人死去,短短几日便死了上万人,我等要去逃难,远客好自为之。”
谈话之间,有哭嚎之声传来,其中夹杂着哀乐。
有人在送葬,白旗招展,青烟袅袅,黄纸漫天飞舞,一排排棺椁首尾相接足有七八百米。
棺椁两侧,是死者家眷,他们背负包裹,一边哭喊,一边前行,十分绝望,城中歹人作祟,世代生活的家园不敢久留,只得背井离乡,投奔远亲。
城内,荒凉鬼气森森,街道黄纸铺满,足有三指深浅,家家户户门口挂着白布,城砖,房瓦侵透了紫黑色血迹,一些角落散落着断臂,残藕。
外来江湖人,四处寻觅酒家,住处,可酒楼空无一人,黄纸凌乱散落一地。
小巷街头,偶尔能瞧见几个躲躲藏藏的小孩,他们年岁不大,七八岁的模样,额头有一猩红的印记。
他们面色发白,白得让人害怕,像是死尸一般,没有一丝红润,温度,嘴唇却猩红无比,鲜艳欲滴。
他们三三两两,出没在江湖人士附近,暗自窥探,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那里来的毛贼!”一声惊雷暴喝,震的城墙颤抖。
刀光交织成网,那夺目刀锋向着一名魁梧大汉而去,刀锋凌厉无比,仅仅寒光就让皮肤刺痛,几乎要裂开一般。
轰隆,魁汉粗实的大手拍出,手臂之间雷光交错,火花四溅。
咔嚓
那魁汉掌力惊人,一掌拍在那厚实的刀背造成塌陷,巨大的冲击力使得那人胸膛爆碎,口吐血沫。
“奔雷手,曹坤果然厉害!”使刀人口鼻溢出鲜血,胸膛凹陷,青色衣物被鲜红的血水,侵透,隐约可见微微隆起的断骨。
曹坤江湖人称奔雷手,出手快如疾风,势若雷霆,一掌足以断碑,碎石,十分厉害。
“沿途宵小速速滚开,再碍着爷的眼,定取性命。”语音未落,曹坤再次出手,一记奔雷手,洞穿一米厚的石墙,生生打死一个长相奇特的孩童。
“还不滚!”曹坤声如爆雷,惊喝四方,吓走了很多居心叵测之人。
“威远镖局奔雷手,好福气,在这种地方都能找到这般如花似玉的姑娘。”公孙羽,不知从何处跳了出来,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那身材姣好,清新脱俗的女子。
“我当是谁,原来是公孙色鬼,失敬失敬!”曹坤对公孙羽意见颇大,语气里夹着几分火药味。
这公孙羽满不在乎,色mī_mī的盯着那憔悴少女。
少女面容憔悴,眼袋略黑,似乎是没有休息好,神色局促不安,步态不稳,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
可,就算这般,她依旧美的不可言喻,那鹅蛋一般圆润,白净脸颊,清澈明亮的眸子下一道泪痕清晰可见,让人心生一股冲动,想将她保护。
“走!”
曹坤牵着系在女子双手上的绳索,朝北面走去。
那公孙羽带着一波人尾随,他的目标不只是长的清新可人的女子,还有一件大事,需要他办。
诺大的姑苏城,难寻一酒家。
古城深处酒香,迎风旌旗招展,能寻到此处者寥寥无几。
“客人还要一只烤鸡,三盘酱肘子,一壶半壶春?”这家小二正伺候着一怪人。
他衣着普普通通,身体匀称,可肚量惊人,这人从日出而来,一直吃了数个时辰,吃剩的骨头堆在一起,像一座小山似的。
店小二心想,这人多久没有吃饭了,三天,十天,还是从出生到现在啊?吃得实在太多,真不知道他的胃有多大。
这酒楼或许城中唯一一家,聚集了很多江湖人,而且这些人并不都是默默无闻之辈,大多在江湖闯出了名号,还有一部分,像是不敢以真面目见人,带着面具。
这些人除了方才那布衣人,似乎都不是来喝酒,吃饭的,他们的眼睛盯着门口,像是那里会出现不同寻常的事物。
斜阳下,一个略显单薄的影子投在酒楼门口的地上,手中握着一柄蛇形秀剑。
一入门,便有人认出他,并不是他实力超群,而是他臭名昭著,引起江湖公愤。
“夜十狼,你也敢来。”有人一掌拍碎桌子,立身而起,拔刀相向,誓要杀了这cǎi_huā盗。
酒楼上,江湖人士莫不举剑,欲杀之而后快,群雄激愤!
cǎi_huā大盗,自称百花丛,额头微汗被这阵势吓得不轻,他想离开,却又不敢走。
话说这百花丛,如何令江湖人深恶痛绝的呢?
传闻他,不爱贞洁烈女,独好他人之妻,不仅毁人名节,还弄人家家破人亡,可恨,可杀!
“慢”高楼之上,响起一声震耳之音,声音洪亮,内力十足,震得屋舍瓦砾岑岑。
“莫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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