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7 你的手摆设用的?(1/2)
白童惜不信的嘟囔一声“还有什么办法呀,除非是魔术师,能凭空把它变出来。”
孟沛远勾唇“不如我们赌一把,要是我真的能把它变出来,就随我处置。”
白童惜忍不住问“如果变不出来呢”
盯着她清澈的水眸,孟沛远眼神幽深几分“那我随处置。”
被他露骨的暗示弄得心跳加速,白童惜急急丢下一句“先找到再说吧”速离开。
白童惜一走,孟沛远当即拨通了孟景珩的电话。
对面是火车驶过轨道的轰隆隆响,孟沛远问了声“大哥,部队训练来了”
孟景珩的声音听去有些疲惫“嗯,估计下午就可以到家了。”
孟沛远若有所思“既然如此,我能不能拜托大哥一件事”
“小子,该不会又闯祸了吧”
“哪能呀,就是遇到了小麻烦,但想来想去,只有才能帮我。”
“说来听听。”
“帮我找枚戒指”
还没形容戒指长什么样,就被孟景珩不愉的打断“孟二少,孟小爷,孟祖宗,这是把我当狗使唤呢”
孟沛远笑了笑“哥,还真别瞧不起狗,狗的鼻子比的灵。”
孟景珩冷冷威胁“我挂电话了啊。”
“别啊。”孟沛远连忙阻止“大哥,那枚戒指是我和白童惜的婚戒。”
孟景珩沉默片刻“婚戒都能丢,小心哪天老婆丢了”
调侃过后,孟景珩答应道“我现在打电话调动部门的精英给进行地毯式搜索,这总行了吧”
孟沛远愉悦道“哥,还是疼我。”
孟景珩哼了声,之后道“对了,妈叫我们今晚都家去吃饭,记得带弟妹一起。”
“好。”
孟家,傍晚时分。
绿化带两旁的黄花梨树正在大面积落叶,佣人低头清扫着,白童惜迎着夕阳望过去,好像一次来的时候,梨花开得正好。
察觉到她伫立的脚步,孟沛远头问“在什么”
白童惜轻声问“入秋了吧”
“嗯。”
“时间过的可真呀。”
有时候,感觉不出时间的变化是件好事,这证明的生活足够安逸,平静。
反之,痛苦会让一个人感到度日如年。
如果可以,她愿意和孟沛远这么平静的走下去。
进了屋,白童惜还没来得及坐下,就被孟天真给缠住了“二嫂,给我评评理”
白童惜眨眨眼“怎么了”
孟天真苦着一张俏脸“还不是次那个朋友”
惊觉自己嗓门过高,孟天真朝孟沛远的方向瞥了眼,见他正专心致志的和孟知先摆弄着棋盘,才续道“我不就是不小心泼湿了他的裤子吗他居然一下飞机就找我们领导投诉我,害得我现在还不能恢复工作。”
作为孟天真的嫂子,但同时又是宫洺的朋友,白童惜只能一碗水端平“宫洺他这么做是有过分,但泼了他,恐怕也不是不小心吧”
孟天真鼓起颊,像条可爱的小金鱼“小嫂子,他没事跟凑那么近做什么,分明就是居心不良,我教训一下他,他还委屈啦”
白童惜忍俊不禁“好了,我让宫洺联系的领导,撤对的投诉,别气啦。”
“不行”孟天真得理不饶人“小嫂子,把那个奇葩男的号码给我,我要亲自找他理论。”
白童惜有为难,但转念一想,宫洺言语犀利,孟天真想从他那里讨着好不容易,于是,把宫洺的手机号码告诉她。
孟天真低头输入那个恨得她牙痒的奇葩男的号码,在白童惜不清的角度,勾出了一抹恶作剧的笑。
另一边
在门口接到孟景珩一家四口的郭月清,喜笑颜开的用左手牵着南南,右手牵着桃桃,心疼的眼神不时扫过孟景珩那只跛了的脚。
这次国家组织的高强度训练,让孟景珩的旧伤复发,但身为带队,他还是忍着疼痛完成了任务。
林暖去火车站接孟景珩的时候,他是拄着拐杖下火车的,林暖的眼泪一下子就下来了。
别提这幅样子被郭月清见,伤在儿身,痛在母心。
客厅里的众人在瞧清孟景珩的情况后,狠吃了一惊。
孟天真眼眶微红“大哥,伤了怎么也不跟家里说一声”
“说了有什么用,还能把他劝家”孟沛远吐槽了孟天真一句。
“二哥,真是铁石心肠”孟天真气得直嚷嚷。
孟沛远不跟小妹耍嘴皮子,转身走进储藏室,再出来时,手里头多了张手推车。
这是多年前,孟景珩的腿刚取完子弹,还不能下地走路时,家里给他买的。
在林暖的搀扶下,孟景珩落座,之后若无其事的岔开话题“们来得都比我早嘛。”
孟知先搁下那盘下了一半的围棋,起身招呼众人“人齐了,吃饭吧。”
闻言,郭月清没有继续伤春悲秋下去,吩咐家里的阿姨把菜齐。
桌,白童惜正在剔蟹肉,近期的帝王蟹收成好,肥得流油,吃的她根本停不下来。
孟沛远坐在她对面,见她用着比蟹壳还要粉的指甲盖拨弄着蟹钳,莫名的,他居然觉得那些原本不起眼的蟹肉变得美味起来“孟太太,我想吃蟹。”
孟天真停下筷子“二哥,疯啦,小时候吃蟹过敏耶”
孟沛远固执己见“那是以前,现在我体质好了,没事。”
白童惜听他说的这么笃定,于是有些不舍地把面前的那盘帝王蟹推给他。
却见他沉下脸,语气阴郁的说“孟太太,我要亲手剔的那只。”
“咳咳咳”桌的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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