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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对,为了反映民意,决定这次党委领导的选举,再设一个候选,永远就一个,确实说不过去嘛,呵呵呵,总有那些个不安分的基层,爱说只有一个不叫选,这话虽说有境外帝国主义势力不好的影响,也不容易一棍子打死。’刘副市长也点点头,‘那要组织上这么定,我当然一切服从,那定谁,我去安排?’老书记悠然地靠进沙发,随着说出‘刘须枞’这个名字,深吸一口中华烟后,惬意地合上了长着一对深灰色眸子的极为狭长细小的眼睛,微微张开的嘴里,露出了黄褐色的很不齐整的牙齿。然而在马上听到‘扑通’一声后,黄鼎还以为前两天搞地产的万总经理送来刚挂上的古画‘隐中仙居图’掉下来,骇然睁开双睛,却看见刘须枞跪着,头几乎埋在地上说:‘黄书记,我可对您忠心耿耿啊,要是这么个办法,就是让我死,咱们国家从上到下,从没有两个人参选的先例,我一个小小的破副市长,哪敢犯这个忌讳,您对我有什么意见,您千万告诉我。’哈哈哈,这两段儿说得,整个儿一个污蔑我们伟大祖国嘛这不是,哈哈哈而且这种厚黑的玩意儿我其实没什么兴趣,好在这破案的故事应该编得挺有意思的,要不看得太压抑了。”
而我对悬疑故事也没有很大兴趣,便重新不大出声地练习指法,韩靥又叫我简单弹出曲调,以便让王梦雨对谱子有更好的感觉,这样的专注中,不知过了多久,直到门锁被显得颇不耐烦的很用力地拧动后,沉重的敲门声响起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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