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1/1)
“嗯。你去休息吧,祝你做个好梦。”母亲和蔼的笑了笑,拍了拍御野凌的后背。
御野凌飞快的爬上楼,打开自己的房门,把自己重重的摔到了床上。
床是用几块木板搭成的,上面只铺了层薄薄的布垫,摸起来硬邦邦的,一点也不觉得舒服。但是,在[阿尔尼德斯城区]里,能有这样的床就已经不错了。
也许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精神和ròu_tǐ上的伤痛会被一种神奇的魔法无限放大。现在御野凌就有这样的感觉。
浑身上下此时痛的要命,好像每根神经都在向大脑传输着疼痛的信号,全身的组织骨骼都在闹着要分家,嚷嚷着想要脱离群体。
白天发生的一幕幕像是在播放回忆录一样在脑海里清晰的上演着,疼痛,耻辱,呼喊声,鲜血……这些感觉开始一同侵蚀着御野凌的心灵。御野凌感觉好像有一大群蚂蚁在身上爬,不断的蚕食着自己的ròu_tǐ,就连自己的灵魂也被蚂蚁群分食着。
御野凌挣扎的从床上坐了起来,打开床边的窗户向外面望去。在这里可以清晰的看到[阿尔尼德斯城区]南边的城墙,在城楼顶上迎风飘扬的兽人种种族旗帜,城楼正中心挂着的巨大警钟和驻守城墙的巡逻队的不断移动的灯火。这个城墙不仅是[阿尔尼德斯城区]的最南端,也是整个兽人种的南大门,与对面的森精种的领域只隔中间的一片森林缓冲带。
御野凌躺回到床上,坚硬的床板紧贴着脊椎骨,这感觉跟直接躺在地上好像没什么区别。但比起ròu_tǐ上的疼痛来讲,更让御野凌担心的是今天在小巷里看到的警备队做的事会不会在这里也做一次,那种事看过一次之后简直就是终生难忘,一想到到时候这里也会变得一片狼藉,血流成河,哀嚎连天。御野凌就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涌上心头,但是——事实已经证明,一旦事情开始,即便有多么的不想发生,单凭御野凌自身的实力也是无济于事的,到时候也就只有等着挨宰的份儿,什么也做不到……
身体上的疼痛渐渐转化成困意将御野凌团团包围了起来。于是,在一番挣扎无果之后,御野凌慢慢合上眼睛,进入了那个永无止境的黑洞。
[阿尔尼德斯城区]南边城墙外面的森林缓冲带里,一群身穿红褐色长袍风衣的人在夜色的掩护之下迅速来到了距离城墙不足两公里的空地上。这时,最前端的一个类似头领的人拿出一个望远镜冲着城墙望去。
在圆柱状的镜筒里,几个身穿银白色盔甲腰间别着佩剑,手里握着火把的警备队队员在进行着一如既往地巡逻任务。在城墙顶部,几群人围绕着几门火炮站着岗,黑乎乎的炮口指着城墙外面的森林缓冲带的方向。
头领放下望远镜,掏出一个圆形的扁盒子,手指一动打开了顶端的盖子,一面镜子露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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