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巧逢同命人(1/2)
上回说到菜头相亲的人就是橙子,且说橙子命运也是坎坷,父亲早过世,和母亲寄人篱下,过上了一段安稳的童年。这样的一直过下去也不错,但是貌似上天太誉顾这母女俩了,橙子娘俩再次被逼流离失所。
六时月,正值早稻收割之际,农夫们都争先恐后地收割,晒谷,生怕赶上台风颗粒不收,六月天孩子脸,说变就变,一会晴一会雨。橙子姨夫那天晌午喝过粥出门,这天太阳正毒辣,干活的人们都躲在家里休息,除晒谷的在翻晒谷子。路上行人少,猛兽就出来寻食,但好少白天出来,除非太饿。这天赶巧,姨夫路过一晒谷场,一农妇正在用脚翻着谷子,不料被旁边的丛林中一只吊眼猛虎从背后盯着,猛地往她身上扑,咬住一只脚往丛中拖。另一处晒谷的人惊叫着,拿起锄禾,铁粑,扁担追,企图吓那大虫松开,那大虫是饿得太慌了,就是不松口,姨夫拿起铁粑追得快,近身就是一粑打下去,打中虎背。那大虫也是个记仇之徒,放下农妇,追着姨夫,姨夫被虎尾绊倒,只见那大虫一扑冲上来照着姨夫的头张口就咬,顿时姨夫的头鲜血如泉涌出来,那大虫咬完松口就跑,这分明是报虎口夺食之仇啊。姨夫被众人救起W⊥罚那大虫也是毒,四颗牙印就在太阳穴这里,姨夫包扎头回家,那咬开的洞就是不停地渗血水,日复一日,人就没有,大家安慰道:是天命,老虎有一个习惯,咬人时如有人来赶,必咬救人之众人解恨。
橙子娘帮着料理了后事,带着橙子住上一段日子,这猛虎如同强盗一样,不甘心。次日起床,关猪舍的猪不见了,大伙调敲盆打鼓地结伴壮着胆沿着血迹去找,一直找到了山上没见踪影,照理说那么大的一头猪,那老虎也是吃不完有余的,说不定给谁捡去了。果真,领村有一老婆婆的老伯伴过世,没钱安葬,放家里几天了,可是日子还得过下去,这老婆婆哭着上山捡柴火,刚好捡到半边猪回家卖了,这才有钱下葬。人们曰:这便是上天垂怜可怜之人。
这里橙子娘俩也呆不下去了,正好有媒婆相中橙子娘,便有意拉红线,去和橙子爹的叔伯商量。橙子家便派人来把这娘俩接回去。橙子在这也学会了姨夫家的方言。四岁的橙子和二哥三哥随娘嫁给了一个做买卖的人。留下十五岁的大哥带着五岁的四哥在家跟着叔公。
橙子娘嫁的这户人家,家已有三个姐姐,跟橙子哥哥们年龄不相上下,娘病死,这继父是个做长途买卖之人,在另一个郡县租个铺头,每天去海边的渔民手中贩了鱼挑到那铺里卖。留下这几个孩子没人看管,便有意续弦,家中不能断了炊烟。橙子娘带着几个孩子全给叔父也帮不过来,只好把大的留下照顾下小的,把余下的5岁7岁9岁的带过来,望人家不嫌弃当亲儿养大。
这继父也是个豁达之人,每天出门把钱交给橙子娘叮嘱道:苦了谁也不要苦孩子,记得买菜煮给孩子吃。橙子娘给一些大户人家接些缝缝洗洗的活儿,还会织布绣花,做鞋子,料理着这六个孩子。
往后孩子们渐渐长大,橙子娘又给橙子添了一个妹妹,还有两个弟弟。这橙子在原生家的大哥不知得了个什么急病,病死了,那时的人命如草芥,不堪一击啊,活生生的一个十几岁的少年。橙子娘有心事,平时就是没日没夜地干活,橙子很少听到她有话说,也许心中的苦没人知。没了大哥的照顾,四哥又得了一场病,拉肚子死。橙子娘就更少说话了,橙子记忆里没听过娘说什么话,就只听到娘的织布声。几个姐姐倒是听话,平时分工合作,大姐和二姐种田,三姐和三哥会上山捡树枝当柴火,橙子就在家里带弟弟妹妹,这几个孩子也没让人操心,二哥不同,没少惹事生非。
只要孩子犯错,橙子娘抓住那个狠打,让人看不出这是他亲生儿子。有一次,橙子二哥不知什么时候挖开了木箱,偷了继父的钱去赌,橙子娘把他绑起来,那么大的棍子打得他皮绽肉开,嚎嚎大叫,橙子心疼二哥,去救,被娘一脚踹开,踹的那地方正好是肋骨旁胀了一个大包。
二哥十九岁那年,懂事了不少,去码头给人家搬运,当苦力。在外面认识的人多,听说漂洋过海打洋工,工钱不少。回家和继父一商量,继父把以往存的两罐片糖拿去卖。那时候种的甘蔗炼成糖,放起来等逢年过节再卖,卖了几个银两交给这继子,二哥临走的那晚和橙子说:哥去赚钱去了,哥的钱不太够,能否把你平时的压岁钱给些哥?等哥有钱了,再寄多多回给你。橙子就从枕头拿出了存的压岁钱给了二哥。
当二哥快要走时,准备吩咐三哥在家好生侍候父母之类的话,不料找不到人。到处去打听才发现,那二哥在戏台下听人唱戏,跟着戏班子的师傅学艺去了,那师傅看到这孩子十分俊俏,便收他为徒。二哥就到处打听那班戏子的行踪,跟着出了府城门。
一天,三哥在台上唱着,台下掌声四起,二哥突然上台把他捉住说道:你小子倒跑到这里来了,不由分说地把他拎回去。二哥想远行,不放心家里,父母年迈,家中就三哥一个男的最大了,让他在家里照料。继父不知从哪个穷苦人家收来了两个童养媳,给二哥、三哥。二哥是不接受的,依旧要远行,三哥还算听话,橙子娘心挂橙子爹的香火,想让三哥成家后回去延续香火,继父也答应了。
说给二哥的女孩长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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