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如此“禽兽不如”(2/4)

她打过电话去，电话通了，可是过了好半天没人接，突然一下，电话被人给挂断了。他心里更着急了，心想，不会是有什么事吧？他又把电话打了过去，过了好一会儿，电话才被接通，话筒里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你好，小贺喝多了，我是她同事，现在在送她回家，你是哪位？”话筒里还传来晓晓嘟哝的声音，“来喝，接着喝，今天要喝好吃好。”

他连忙说：“谢谢你，我是她朋友，现在你们到哪儿了？”

“我们现在在东三环上，大概还有半个小时能到她家楼下。”她的同事说。

他说：“那好，我现在从家出发到她家楼下等你，如果你先到了，一定要等我到了再走，我叫屠强，是她的朋友。你切记不能把她一个人扔下！”说完这些，他赶紧下楼，打了一辆车，奔她家楼下而去。

来到楼下，他看到一辆车正打着双闪停在楼下，估计就是这辆车。他走上前去，车上的人看到他也下车了，迎着他而来。他说：“你好，我是屠强，你是晓晓的同事吧，她的人呢？”

“你好，她在车后座呢，睡着了！”

“好的，我扶她下来，辛苦你了，大半夜的送她回家！”

他打开车后门，晓晓正在后座上睡觉。他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声喊道：“晓晓，醒醒，到家了，该下车回家了。”

她嘴里嘟哝了一下，没醒，转过身去继续睡觉。没办法，他只能把她半拉半抱地弄下车，送走了人家同事。他抱着她，用手轻轻地拍拍她的脸，说：“晓晓，回家了，你家住几层几号呀？”可任他怎样喊她，她就是不醒，他看看四周，夜静更深，也没有什么人知道她住哪儿呀，没办法，他只能打车把她带回了自己家。

进门后，他把她先放在沙发了，给她脱去鞋，拿来一床毛毯盖在她的身上，她一动不动的躺着，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他坐在旁边休息了一会，心里想着怎么样对付这一晚呢。这时，晓晓突然扭动起身子，嘴里说：“水，要喝水！”他赶紧的接来一杯温开水，扶起她的上半身，让她躺在自己的怀里，把水给她喂了下去。喝到一半时，她一阵作呕，他躲无可躲，眼看着她的呕吐物落在他们的身上。他扶起她的身子，取来纸巾擦拭。呕吐物是擦干净了，可是衣服也打湿了，并发出难闻的气味。他皱起了眉头，想着这可该怎么办呢？他先把自己的脏衣服给脱了，穿着睡衣来到她身边。想了一想，像是下定了决心，他伸手把晓晓抱了起来，把她送到了自己的床上，又返身到沙发了把毛毯拿进去盖在她的身上。做完这一切，他深呼一口气，好像是下了好大的决心一样，闭着眼睛，把手伸进毛毯里，摸索着帮她把外衣脱下。脱上衣还简单，解开扣子，先脱开一只手，然后把她的身子往旁边一推，另一只手也就脱下来了。可是裤子就没有这么简单了，解开裤带后，他抱起她的腰，把裤子往下褪时，她的双臂忽然把他抱住，嘴里嘟哝着他听不懂的家乡话。这一趟衣服脱完，屠强已是满头大汗了。他忍着心里的燥动，来到卫生间，用凉水洗了一把脸，嘴里说：“真要命，这叫什么事呀！”他把衣服扔到了洗衣盆里，又打了一盆温水，从柜子里找了一条新毛巾，用水洗过一遍后把水端到了房间，他要给她洗一洗。这大夏天的不洗没法睡觉，更何况她还吐在了身上。

来到房间，把水放在一边，他闭着眼睛揭开了毛毯，然后慢慢地睁开了眼睛。一具只穿着内衣的出现在他的眼前，这是多么美丽的一具女人的呀，洁白细腻的皮肤，像玉一样地放着神圣的光芒。看着她动人的身体，屠强的心里像是腾起了一团火，身体的下部也起了明显的变化。他实在是忍不住了，赶紧匆匆地帮她洗完，然后把毛毯又给她盖上。就惊慌失措地逃到了卫生间，打开洗澡器，让冰凉的水从头浇下来，他要用这冰凉的冷水熄灭自己心头的之火。在他做完这一切时，晓晓一直在沉睡之中，只有在给她擦洗时，弄得她有点不舒服，她才会皱皱眉头，咂吧咂吧嘴。当给她洗完后，她又舒服地进入了梦乡。

洗完后，屠强又把两人的衣服给洗了，并凉在阳台上。他再次来到房间，心情已经平静下来，他知道，生理的渴望是他身体的本能，但是，晓晓是他心里的女神，是他爱的女人，他必须要尊重她，爱护她，不能因为自己的本能就是亵渎她，去占有她。他要等她醒来，等她在完全清醒的情况下心甘情愿地接受他的爱，接受他的身体，接受他的一切。来到她的床前，他俯下身，轻轻地吻向她的额头，受到他的惊扰，晓晓微微地蹙起了眉头。看到她的样子，他偷偷地在心里笑了，这小可爱，真的让人爱不尽，爱不完，爱不够！好像在梦中感受到被人注视，她动了动身子，被子也被她踢到了一边，他呆了一会儿，想了想，到柜子里拿出一套自己还没有穿过的睡衣，来到床边，帮她把睡衣穿好，这样就不怕她蹬被子了。他轻轻地关上灯，走出房间，在沙发上躺下，不一会，他也睡着了！

繁忙的街道上车水马龙，两边的人行道上是人来人往。屠强牵着晓晓的手，惬意地漫步在这人群之中。他满怀爱意地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一片温馨。突然，人群中一片嘈杂声，有人大声喊：“快躲开，掉下来了。”他抬头一看，天上掉下来一团巨大的东西，他往旁边一躲，可是这团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