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赵澈(2/3)
色好苍白,还是请太医瞧瞧的好。”章太医搭着脉诊视了一番,又瞧了瞧瑛祺的脸色,点头道:“小主无需过于担心,小主素来中气不足,有血虚之症,如今头晕恶心只怕是小主刚进入宫廷,连日又有些操劳,所以才导致的,小的开几副补血补气的药,吃几副就好了。”
瑛祺吩咐印月跟着章太医去取药,薛碧熬了碗红枣羹来,道:“小姐早上没吃,现下一定饿了,喝点粥垫垫肚子吧。”
瑛祺勉强吃了几口,倒觉得有些冷了,便道:“我觉得身上冷,你去把炭炉点上。”
宁珂见了笑说:“这才十月里姐姐就用上炭炉了,也不怕冬天到了手脚都不敢出。”瑛祺对她道:“我素来畏寒,半月前刚进宫就觉得夜里冷的睡不安稳,幸好去嬷嬷那里拿了两个炭炉来,夜里才能睡个好觉。”
薛碧点上了炭炉,又拿了件银丝绣枫叶的披风来给瑛祺披上,这披风还是临行前母亲亲手做的,她和姐姐青夫一人一件。她是秋天里生的,所以绣的枫叶,青夫是春天出生的,就绣了柳叶。
屋里点上炭炉,不一会儿就暖了起来,加上原就有的茉莉花香,沁人心脾,令人身心舒爽。段枣桐闻着香气,含笑道:“妹妹可真会享受,这屋子里又香又暖合。”突然看到那地上的炭炉造型别致,便指着道,“连用东西也这么雅致,这炭炉的样子瞧着倒新鲜。”
薛碧回道:“这是几天前印月去门房的李嬷嬷那里领来的,宫中的物件想必都是好的。”
段枣桐道:“是吗,那明儿我叫旭芳也去领一个来,就是不点放在屋里放着也是个好摆设。”一边的旭芳赶忙称是。
“说了一会子话,见你无大碍也放心了,想必你也累了我们先回去,你好好歇息,欢嬷嬷那里我们自会回禀她。”段枣桐和宁珂都先行离开,瑛祺又吩咐薛碧到欢嬷嬷那里告假,免得被人说不知礼数。
养心殿。
“啪!”只听屋里忽然一声响,高得胜赶忙跑进去一看,原来是高宗又扔了封折子出来,自从云南边部告急这五天来,每天一封八百里加急密折,每次高宗看完都是气的暴怒,一天扔一封折子出来。高得胜给屋里伺候的一个小太监,他的得意门徒冯凯使了个眼色,冯凯会意悄悄退了出来,高得胜拉他到一边问:“皇上现在做什么呢?”
冯凯这几天当班,稍有差池就是一顿骂,苦着脸道:“皇上看折子看累了。正在看书呢。”
高得胜若有所思的道:“还能看得进书吗?这都五天了,一天扔一封,看来云南那边一定不妙。”
冯凯瞅瞅四周无人,小声道:“听说云南阿部郡造反呢,三天前攻破了曲靖府的城门,在城内烧杀抢掠无恶不作,可威武大将军高贺几个月前带领大部队前往西北招抚胡部去了,如今朝中无可用之将,皇上能不急吗?”
高得胜点头:“那皇上可有说什么?或是提到谁?”
冯凯道:“皇上这几日召见了几位武将,可无人敢应下这件差使,不过我倒听几位大臣提到一个人。”
“噢,提到谁?”高得胜疑惑的问。
一天前,兵部尚书段大勇奉命进宫,高宗一见他就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通,原因不外乎二。其一,两个月前高贺带兵西巡,此番西巡是必胜之战,其实就是带着到手的一件功四处耀武扬威一番,可高贺却带走了京中兵马的三分之二,段大勇身为兵部尚书,掌朝中所有兵马事物,为什么当时没能提出异议,导致今天阿部郡作乱却无兵可用,其二,阿部郡不臣之心非一日两日,近几年屡有不安之举,段大勇为何没能早作防范。
段大勇跪在厚厚的如意龙云毡毯上,低着头一声也不敢吭。
等高宗骂完,坐下喝了口茶问他:“你说,现在朝中谁可替朕前去剿除乱匪?”言下之意就是你不交出人来,我就要御驾亲征了。皇上登基第一年就因为小小乱匪作乱而御驾亲征,这叫他们这些做臣子的胆战心惊,段大勇想了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给出了个早已准备好的答案:“启禀皇上,臣心中有一人选,只是不敢说。”
高宗气的又想骂他:“有什么不敢说的?说!”
“那请皇上恕臣死罪,”段大勇看了看高宗的脸色,接着道,“以臣之见,金陵侯赵澈可当此任。”
半响,高宗才慢悠悠的道:“赵澈,他行吗?”
段大勇又鼓了鼓勇气道:“金陵侯虽年轻,但从小便跟随已故的四王爷走南伐北,熟悉军营,也熟悉战场,且他熟读兵书,也曾经带兵剿灭过川北的土匪,此番阿部郡作乱,也是一群匪民,与他们作战想必金陵侯也很熟悉了,而且,皇上也不必忧心兵马不足,金陵侯麾下的金狮军[赵澈私家军]约有五千余人,各个骁勇善战,必可为此一用,只要金陵侯暂时压制住阿部郡,一个月后,高贺大将军从西北赶回,再将乱匪彻底剿除。”段大勇口中的金狮军,是先皇赞赏已故的四王爷多年劳苦功高,且后来自卸兵符,高风亮节,于是赏了他一支私家府兵,约有五千余人,世代更替,四王爷仙游后,这支军队也并未被收回,而是又传给了赵澈。如今这批人就养在赵澈自己的御鹭山里,日日骑射,常年跟着赵澈走南闯北,的确是一支精锐之师。
高宗低头看着手中的奏折,长长的手指在奏折上下滑动,终于听他道:“你先下去,朕稍后再召见你。”
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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