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见赵钟情,再而倾心(1/2)
吴澹并不是闲人,未等她,已去了深圳。
自然见不得面。
寻他
不可能。莫说跨市,就是跨区,秋峥也不会去。
建嵘一家正好约秋峥吃饭,连带着还有霍银江。
食物陆续上台,烟环雾绕之际,有人来打招呼。
秋峥并未在意,至那人同建嵘、霍银江寒暄罢,大家齐齐举水杯之际,方抬眼望去。
那人着纯白t,发型清爽,唇红齿白,似六点的朝霞,十二点的艳阳,十七点的红日,悬在天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咚咚咚咚弹跳不息。
被鬼遮眼
再瞧。
那人周身是美图秀秀式虚假光芒。
秋峥一边唾弃自己,一边移不开眼。
建嵘介绍,“这是我老婆、女儿、妹妹,银江你们好像还同班过。”
秋峥拉建嵘衣角,附在他耳边悄道,“这是谁?”
“这是明亭,我同学明玉的弟弟,你们应该认识。”
“早前大家一起吃过饭。”
原来见过,但丝毫没得印象。
嫂子好记性,“就是我诓你吃牛蛙那次。”
不记得,不记得,但不关紧。
那人望过来,眉眼都在笑,“曲秋峥,我们认识。”
秋峥虽没有印象,仍点头称是,目光游散,脸颊灼辣。
此后,两波人你来我往,互相介绍。另一位康明是熟人,他最难得,酒量不佳,礼数却周到,敬了半场,此际已站立不稳,脸似猴股,热情丝毫未减,总之先干为敬。
一位链子先生给康明挖坑,“康明,我们这一桌人的姓名,你能不能挨个讲出”
康明果然跳进去,拍着胸脯逞强,“这有何难”
链子先生奸计得逞,却又摆出一副委屈模样,“那我今日舍命陪君子,你挨个讲名字,讲不出你喝,讲得出我喝。” 康明一台人只见过一面,但输人不能输气势,“谁怕谁!”
美婷称作佳琳;周凯乐竟是姓赵;绰号倒全没说错;那位周莺的名字记得最清楚,偏要与周莺对饮,红着脸向周莺竖大拇指,“你是女中豪杰!”诸人皆起哄。
那位周莺不情不愿饮了酒,脸色不佳,悄悄起身,绕开他走。
康明饮完最后两杯酒,终于离开;一直被他挡着的赵明亭也现出身来。
康明醉倒,不省人事。人也由此分了两拨,一波送康明返家,建嵘自然携家人回去,一波转战第二场ktv;秋峥自无能力与意向护送康明,本身也想同明亭近距离接触,多多了解,早成正果。
曲建嵘懒惰,教银江送秋峥回家,霍银江着秋峥快走。
秋峥没随他走,几步到赵明亭车旁,“我也去ktv,能坐你的车吗?”
赵明亭的眼睛里盛满星星,“可以啊。”
霍银江再回头时,正看到她坐着赵明亭的车子离开,他拨通秋峥电话,“你不是吧。”
秋峥不明所以,“怎么了?”
银江教自己冷静,“你什么车都上,不怕被拐卖。”
秋峥不想与他浪费时间,笑道,“拜拜。”
晚间十时,正是夜生活酝酿时点,各色车流驶入,车多人挤,塞了十数分钟的车,找了十数分钟的车位;实在找不到,只得去一公里外的停车场。
由始至终,并不见明亭急躁。秋峥忍不住夸赞,“你脾性极佳,”稍一时又心虚解释,“路况这般不好,车位又寻不到,搁大多数人身上,都要跳起来,你竟不急不躁。”
“也还好。急也无用,索性慢慢来。”
一位微胖女生轻车熟路,使古巨基的《情歌王》先热了场子,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引了过去。
秋峥坐在角落,是称职观众;只注意力并不在歌曲与歌者之上,而片刻不离明亭。
中等包房,十多个人满满当当。秋峥坐在沙发的角落;明亭绅士,坐在沙发外的凳上,托腮聆听;二人之间隔了两个人。
有人拍她胳膊。
秋峥缓过神来,回过头看。
“你玩不玩掷骰子?”
秋峥难得配合,“玩,”找杯子倒啤酒时,佯作无意地问身旁的周莺,顺带明亭,“你俩呢?你俩玩不玩?”
两人点头,喊着玩,转去拿杯子。
周莺悄比了口型,“先去洗手间。”
秋峥点头。
自己和明亭之间没了阻碍,这么近,这么近,秋峥的余光里,可以全部都是他。
心神全被明亭攫了去,心绪不宁,手足无措,一时碰倒杯子,啤酒流了一桌。
曲秋峥,这时候怎地出这种糗?
秋峥尴尬至极,忙弯腰收拾,明亭亦来帮助,两人的头相撞,手一时碰到一处。
秋峥整个人一怔,觉被电到;自己的心从来没有跳的这样快过,从未像此刻这么真实地感受心脏的跳动;脸颊灼烫,大概是发烧四十度的模样。
总算,总算收拾齐整;时间似过去了一个世纪。
明亭关切询问,“你很热吗?额上出了许多汗。”
秋峥欲言又止,只忙从袋子里搜寻纸巾。
明亭递上来,“这里有。”
“多谢。”
那个胖子又有意见,“怎么这么不小心,快点快点。”
秋峥努力使自己的注意力攒在骰子游戏上,骰子游戏开玩前有什么注意事项,有什么,有什么,快想一想想一想。
周莺从洗手间返来,坐在外围,问道,“一把喝多少?”
是,要先确定赌注大小,“对对对对,一把喝多少?”
“意思意思,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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