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贾守义(1/2)
文权武霸,在秋霜凉肯定是选择武霸,毕竟凭他在军中的优势肯定比在文权上从头开始有得优势,而且他虽被封了个威远王的虚职,但朝廷毕竟没有否定他军选的头名,军选便是为了竞争新军头领,也就证明他还是可以参与其中,只是以朝廷现在对他的态度,他若是直接插手入军中之事,难免朝廷不会给他好脸色看,说不定突然一日,他又得回到伶人,或者更是不如,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的武霸,必先始于文权。
冒老将军很早就提醒他要去找一个叫贾守义的大学士,说实话,秋霜凉以前也只认得些武官,对于这些文官确实不曾有多关注,不过却有不少文官倒是因为秋镇雄将军和五年前的事对秋霜凉倒是有所耳闻,秋霜凉这文权之始,便要着手于这贾守义大学士了。
第二天清晨,秋霜凉便起了个早,朝着贾守义的居处去了。秋霜凉的王爷本就是个虚职,朝廷也没给他早朝的安排,他也不愿去看朝中的那些人,秋镇雄将军战死,他们没说一句,秋霜凉被冤枉落魄,他们没说一句,全都忙着结党营私,拉帮结派,尤其是当今的皇帝,只是心中虽是苦闷,但也说之不得,小心驶得万年船,如此倒是闲了下来可以有所布局。秋霜凉没有早朝的安排但贾守义作为大学士,这早朝他推不掉,更何况他本就是一忠心之人,秋霜凉知道,但这并不影响,反倒给了他机会,早早便去,显出诚意,既然是冒老将军所推荐之人,秋霜凉自是要好好结交一番。
“公子何去?”
站在贾守义府前,秋霜凉被门童拦了去,占得半亩田,也耕三分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贾守义既是忠国文士,能影响得天下之人,自然也影响得这小小的门童,话说得几句圆,字寻得半篇章,吐口一句或是习以为常,或是突出一意,都显得与常人的不同了,还未进去,秋霜凉便闻得淡淡的墨香与竹叶的清新。
这门童自是不认得这秋霜凉了,贾守义的居住与将军府同在一方,位于皇宫门东,贾守义居所更远一分,而聚福楼则京都以西,京都东西各有繁华,于是人们便常言东西街道买东西。秋霜凉五年连将军府都未曾回过,又何曾遇过这贾守义府中之人,秋霜凉其名虽远,但台上油妆,台下衣藏,非得周边常见之人,多少又认得于他,更何况秋霜凉如今官封王爷,自是退了粉墨之装,身着华袍彩气,一眼望去便是不凡,这一门童又如何认得,只知其身份尊贵,知不可误事罢了。
“还请通报你家大人,就说秋霜凉前来拜会。”这个时间点,贾守义自然已经上早朝去了,但秋霜凉却故作不知反而问道。
“原来是威远王大驾光临,只可惜我家大人刚才出发前去早朝,一时半会恐是不会回来,既是威远王前来,自不敢怠慢,若是威远王无事还请厅中一座,等我家大人回来在予以通报。”
“如此便麻烦小哥了。”
“不敢。”
秋霜凉等着厅中,厅中的布局很有一番味道,与将军府的格然不同,将军府多的是一种庄严的感觉,一切都如行兵列阵,整整齐齐,就连一根早都得给他长直了,蓬生麻中不扶自直,也是那样的环境,即使秋镇雄将军常年忙于在外,秋霜凉也能成长为这般,只是出了一点偏差,倒是让秋霜凉唱上了戏曲,最后成了个文将,但终究是无什么大碍。
贾守义厅中布置了几幅墨竹图,各自形态不一,虽同为黑墨所做,但仿佛能透过其中观其本质,秋霜凉一看便入了神,不知时间的流动,还是贾守义回来的动静惊醒了他,这时早已是茶凉影短,墙明转暖。
“你便是秋霜凉?”贾守义问道。
“正是,冒昧打扰,还请勿怪。”
“坐吧。”说着,贾守义大步走到上座坐了下来,按理说秋霜凉的威远王虽是个虚职,但毕竟明面上还是个实打实的王爷,但贾守义却丝毫没给他留一点面子。“来人,给王爷换茶。”
“无事不登三宝殿,威远王倒此可有何贵干?”
“早闻贾大学士乃文界泰斗,朝中高柱,今日一见果不其然。”对于贾守义的态度,秋霜凉一点也不在乎,贾守义是谁,在朝中混迹多年,为皇上出谋划策,自己此番到了他若不能猜出一二便有鬼了,既如此,他便不能按着对方的套路走。
“以晚生所见,贾大学士不仅温为一绝,这画也当属一绝,晚生在府外便闻得墨香竹味,但府中却不见一物,想来是大学士将他们全移栽到了这画中吧。”
听得奉承,不管是谁都会有所变化,不管是内在还是外在,即使是现在的秋霜凉也是如此,但在贾守义完全不为所动,只是直勾勾地看着秋霜凉,这倒是让得秋霜凉很尴尬,感觉找不到接下去要说的话。
“好了,你今日若是来奉承老夫便回去吧,老夫很忙。”
“贾大学士,其实晚生今日前来还有一事。”说着,秋霜凉拿出了冒老将军交个他的信物,是一块十分普通的玉佩,质地非常普通,但雕刻却是不凡,这本是贾守义的传家之宝,对于一个普通的家庭来说也是十分珍贵之物,保留了近三百年,也正是如此,当时的那种雕刻技术和工艺早就没有人使用了,再加之贾守义的祖先本就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偶然寻得一块玉石,雕刻也是找的普通的工匠,他的工艺更是止于一处。
当初战乱,贾守义的家被战争无情的摧毁,流落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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