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父亡家破(3/3)
一时,这样尴尬的局面僵持了三分钟。突然,韩风恼羞成怒的破骂道:“贱人,你住口,我贤弟先前平安无事,体健如牛,为何,与你大婚之后,一睡不醒,如何生死未卜,我敢大胆猜臆,你剋夫;我韩家自今以来,无人中举,如今刚推举于亭长,本应光耀祖宗,但谁又何想到他如今却不醒,你说为何会说生死不明呢?,说啊?”
无论古代还是今朝,一个女人如果生屑八字与新婚夫妻水火不合,那么,从封建信上来讲,女人就会有违天道,上天也不会放过他们夫妻,而这种孽缘的最后买单者,则是男人。
听着这个无法辨白、又无法承当的莫有罪名,周小渝的脖子如同被一条细钢丝勒住了一般,伴着周围空气中弥漫的人性冷漠,她顿时觉得她快喘不上气了来。
是的,人有一口唾沫,可以淹死成千上万的人,可一口恶毒的语言,如同成千上万的利箭,可以扼杀人性的所有辨白与罪名。
周小渝性子强悍,从没有过如此奇耻大辱,“士可杀不可辱”,周小渝听闻韩风的话后,气得两腿直抖,一股莫名的气愤涌上心。
委曲、悲伤、冷漠……她在这一瞬间,看透了人性的扭曲与冷漠,移目望去,这几个人都还是自己的直系亲人,而如今他们阴冷的表情,所做的行动,都如一根根银针直插入她心中最脆弱的地方。这一刻,她第一次心灰意冷的体会到了痛苦,这种入骨的疼痛,如蛊一般游动在身体的各个角落。
她美丽的眼睛不漂亮的望着韩风,怼道:“我周小渝死也不会,不会让你得逞的。”
想着自己的不幸,年轻轻的嫁了个夫君,没想到第二天,他就躺在床上生死未卜;虽然他是秀才,本想着她要做这个男人身后的女人,帮他考举进仕,助他一路顺风登上朝堂,但如今天君一睡不醒,再加上爹爹离奇而死,族人没有一点同情安慰自己的意思,反而,个个像狼一样,对爹爹的家产虎视眈眈,而今,她还要面对韩风这样的魔鬼,对她栽脏这样的污名,虽然娘家的爹爹为人正直,但路途遥远,且爹爹行踪无迹,自己以后又势单力薄,今后该如何面对多变的生存环境?
所有的变故,都加在一个十七岁的小渝女人身上,就算是钢铁铸成的女人也有她的软肋吧! 她一瞬间,一双俏目被泪流冲垮,委曲道:“如今,家财已被你们瓜分,我周小渝丈夫又未卜,我又何惜此身,如若夫君归西,我便也乘鹤西去,又免得世间诸仇,也免得你们这些小人之凌辱。”
她转身向大堂的一根粗柱上撞去。韩二爷唬了一声,但此事的周小渝,已被赶上绝路,她再也不听也听不进去周围的人的话了。
“快,你们两个侍从还站着干什么,快拦下她啊。”韩风拳打脚踢着两位侍从。
此时的韩二爷身体也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这周小渝自小学武艺,方圆十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如若今日他撞死在这里,这事要是传出,不说左右邻里如何评说,恐怕周家的人不好惹吧,又何况周小渝她爹,听闻,她爹专杀狼,是很凶很凶的狼。
他激动得拿起柺杖直指着周小渝,喊道:“快拦下她!”话音刚落,他一屁股座在地上,不醒人事。
她已冲到粗柱前,觑准了方位一头就要撞上去。
就在这时,一声虚弱的声音叫道:“且慢。”她一听是韩天的声音,蓦地停下了脚步,瞪下了眼晴回头一看,是韩天,是他,真的是他。
她头一回见这奇诡的事骇得一屁股座在了地上,众人见状,迎着她的方向看去,两个侍从怪叫道:“活死人啊!活死人啊!”,一溜烟的工夫已不见人。
韩风一看,战战兢兢道:“贤弟啊?是你吗?你借尸还魂了还是诈尸了?”
韩天顺手操起一木棒,向韩天走来,因为天寒,喷出的气息也带着阵阵白雾,气场看似十分霸气。
宋明走到韩风面前,正要抡起棒子时,韩风失心疯的跪在宋明面前,目光呆滞道:“兄弟,兄弟,别别,有事好议,有事好议,只要留我一条命,我家所有的财产给你,全给你。”
宋明没有顾及韩风的所言所语,因为他知道这些人如恶狼一般,饶他们一次,那等到他们恢复元气时,你就是他们的下一个目标。
当他正要抡起棒子时,周小渝望着有气无力道:“韩天,放过韩风吧,这事不怪他,不论如果他是你兄弟,哪有兄弟残杀的?”说完,她便昏了过去。
“是是是,韩大哥,我这有八亩地的地契,是我从我爹哪里偷来的,本想,本想……送给小渝,现在送给你吧。放我一命。”韩风把地契举过头顶,满含求生欲的求道。
“滚,都给我滚。”韩天抡着大棒,大喊大叫道。
韩风扶着韩二爷,向门外跑去,大喊道:“诈尸了,活死人复活了。”
韩天抱起周小渝向着他醒的房去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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