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章,桥塌人亡,私访女囚(1/4)
曾莲子回到家中,很有兴趣把报纸翻了又翻,有一条招聘启示,引起了她的注意,那条招聘启示是:“本校因教学需要,招聘女教师苦干名,须懂英文,有较高的国文造诣。上海女子学校,总办:倪士辉。”
这条招聘启示最让她感兴趣的是最后几个字:“总办:倪士辉。”这是她的英文老师,她多么想念的恩师,多年不见,此刻的思念变得尤为强烈。他是一个多么优秀,多么慈祥,多么学识渊博的老师。曾莲子很想见到他,可是山重水复,怎么可能?曾莲子手拿报纸,眼朝窗户,外面的世界多么光辉,充满生气,像巨大的磁铁吸引着她,她真想化作小鸟,冲破禁锢的牢笼,冲破闭塞沉闷肮脏的区域,扑向自由、民主、平等、博爱,充满生气的地方。”
经过半年的努力,共济桥终于造好了,看外表果然不错,桥面宽阔,油漆铮亮。通行那天,张灯结彩,锣鼓喧天,鞭炮齐鸣。黄知县亲自来给大桥通行剪彩,众百姓都高欢呼:“知县清正廉明。”
几天后,几辆运沙石的马车经过共济桥,走到桥中央,桥摇晃了一下,突然塌了。那几辆马车连人带马都掉进了河中,汹涌的河水捲走了掉下的人,几个人淹死了。其中一个人是独子,家里只有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妈妈。老妈妈闻讯后,扑到河岸边痛哭不已,喊道:“我的儿呀,你死得惨哪!你走了,老娘怎么办?不如跟你一起去死才好!”围观的人无不掩面而哭。
县里的许多人都来了,温大爷也在其中,他扶起大娘说:“大娘,别哭了,我给您钱,给您养老。”大娘说:“你又不是我亲戚,我怎么能让你给我养老。我要说,这桥刚刚做好,怎么会说塌就塌呢?我要这造桥的人赔我儿子,赔我养老送终钱。”
众人说:“是呀,这刚造好的桥怎么会塌呢?”温大爷和汪大爷、潘大爷等人都是为大桥捐过款的人,听了这话,心里也犯疑,去察看一番,发现许多木料都是旧的,里面还有虫蛀的痕迹,只是外面涂了一层油漆,难以辨认。
看到这些,众人一片哗然,温大爷说:“我们找黄知县评理去,这五万两银子造的桥怎么会如此差!”众人来到衙门外,将门外的鸣冤大鼓擂得震天响,黄雨熊听了立即出去察看,见民情鼎沸,不知何事,连忙升堂议事。
温大爷走上堂来,责问黄知县说:“这五万两银子造的桥,为何这么差,塌了,还死了几个人。”黄雨熊这才知道是大桥出了事,心里一阵慌乱,但即刻就镇定下来说:“这桥是曹某经手造的,出了事,他是要犯,我这就派人去抓捕他归案,给众人一个交待。”
衙役捕快得令,立即去抓捕曹工头,曹工头早已闻知大桥出事,逃之夭夭了。衙役们空手而回,
黄知县说:“罪犯巳逃,等本县抓到罪犯后会按律处置。你们众人散了吧,不要聚众闹事,不然我抓你们坐牢。”又说:“温大爷,你是有头面的人,不许和他们一般见识,回去吧!”温大爷深知其中奥秘,知道和这些官是无理可说的,对大伙说:“走,走,走!在此没有理可评。”
黄知县的亲随阿升在旁说:“曹工头有个秘密去处我知道,我去肯定能抓到他。”黄知县说:“好,你亲自带几个捕快去。”
阿升带着捕快来到那里,那里是个赌窝,曹工头好赌,果然在那里。阿升偷偷来到他身后,掏出铁链,猛地套住他,几个捕快上来把他绑了。阿升问:“你做的好事,竟然用旧的虫蛀木料造桥,现在桥塌了,你罪责难逃,跟我去衙门。”
曹工头认得阿升,说:“阿升老弟,你不知情,县大爷明义上给了我五万两,可是,我暗中送了他三万两,剩下两万两我怎么可能用崭新的木料,难道叫我赔本不是。”
停了停又说:“阿升老弟,不,我叫你大点,阿升老爷,你还是放了我吧!”阿升说:“你犯罪了,我怎么能放你。”曹工头笑说:“犯罪的人多了,你能抓吗?你是个聪明人,我逃了,罪责都在我身上,我要是被抓了,送到衙门,供出县太爷收了我三万两银子,大家都没面子。这点你还不明白?”
阿升听了,觉得句句明言,一点不错,看来是抓错了,就说:“看在平时的交情上放了你,离开越远越好,不然我杀了你。”
曹工头磕了几个头,飞身而去。
阿升回来,黄雨熊问:“抓到没有?”阿升说:“抓是抓到了,可是又放了。”黄雨熊问:“为什么?”阿升说:“曹工头供出您收了他三万两银子,我想这事要是真的,对老爷您很不利,所以就把他放了。”
黄知县大悟,拍拍阿升说:“办得好,有魄力。”
温大爷和汪大爷、潘大爷等人商议,这共济桥修了两次还是修不成,不如由我们自己来修吧!靠官府是靠不住的。众人都点头称是。温大爷说:“这次是我牵头,我就出一万两,余下的你们凑吧!”众人说:“可以,可以,只是让您出多了。”
温大爷一边找有经验的工匠,一边在桥头设了个捐款处,凡是有善心的人,都可以来捐款。
那天衙门外震天响的鸣冤鼓惊动了衙门后的曾莲子,她问阿升道:“衙门前出了什么事?”阿升将刚修的共济桥坍塌死了几个人的事说了,曾莲子问:“这桥是谁修的?”阿升说:“是老爷出面筹款,请工匠修的。”曾莲子说:“凡是同这个人关联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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