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产风波(2/2)

雷苙言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静安那张蜡黄的小脸皱到了一起，她的手死死地抓住被角，像是要抓住什么即将流失的东西一样。

他艰难的走向她，在她一旁站着，只是站着。他想要去触摸她，手却停在半空迟迟不能落下，生怕碰疼了她。

“对不起！”从他干涩的嘴里挤出了这句话，带着淡淡的沙哑和苦涩。

“别走，别走”睡梦中的静安像是在祈求着什么，她无助的摇着头，两只手越来越紧的抓着被子。

雷苙言上前握住静安的手，任由她把指甲掐进他的肉里，“别怕，我在这。”他轻哄着她，想要驱散她的恐惧。

“别碰我，别碰我的孩子，别碰我！”静安拼命的掐着雷苙言的手，直到他的血流进了她的指甲缝里。

当听到静安说道孩子，雷苙言的所有防线瞬间崩塌，他像是一个失去了所有支点的孤帆，无助又不知所措。

他垂着头抽泣着，“对不起，对不起”

除了对不起，他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