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浩然正气(1/2)
秦谦一声邪笑:“老儿,有些见识。”手上一直,那一道红光倒卷,立马朝着苏老就奔了过去。
苏老长啸一声,手上顿时发力,改单手抓长剑,手臂瞬间大了一倍,把那长剑在身边抡了一圈,发劲掷出,化成流光与那红光一磕,顿时碎成片片。
秦谦脸上顿时一寒,他的本命飞剑刚练成,并不能长时间放出。故而平时对敌,就是用稍微祭炼一下得普通长剑,这一下这把长剑被毁了,他就失了称手的兵器。心里一怒,那红色飞剑,吐出血色剑芒出来,化成六道剑影朝苏老全身上下都罩了过去。
苏老把身子蹲,扎个马步,身上袍子都鼓动起来,皮肤上呈现鲜红的颜色。六道剑芒,“刷刷”将衣袍穿成破布,击在苏老身上发出金铁之音。苏老一声痛哼,剑影再次化一,跐溜带出一抹血迹,又穿过几名护卫身躯,回到秦谦身边,流转不定,现出一把尺许长的真面目来。
苏老右臂上伤痕现出,鲜血从伤口泛起。苏老突然对一旁秦彩晴喊道:“快念《浩然正气歌》!”
秦彩晴一听苏老此言连忙从怀中摸出一本古朴旧书。那边站在芙蓉树顶的秦谦,突然脸色大变,手上忙掐诀。飞剑铮然作响,陡然化成血红色的蛇影,獠牙一吐,朝着秦彩晴所拿出的古书叼了过去。
秦彩晴却是镇定,将那古书打开一页,运起内力,朗朗声音便出:“道可道,非恒道。名可名,非恒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念动之音,又急又快,但字字饱满,清晰非常。再加上其内功浑厚,声音吐出,破云穿石一般。那古书上泛起淡淡金光,一颗颗蚊虫般的小字,迎风飞了起来,朝蛇影一裹。蛇影哀鸣一声,回了原形,在金字包裹中弹跳不息。
那边秦谦突然抱头痛哼,仿佛受了什么极大的伤害。苏老见此说道:“果然《浩然正气歌》是低阶邪修的克制法门。”
秦彩琴念动不停,秦谦脑门上汗如雨下,整个眼睛都变得血红一片。突然,那秦谦将提着的秦彩心一横在胸前,嘶喊道:“你若不停下《浩然正气歌》,我就杀了她!”说着,手掌作势下劈。
早已躲在一旁的谢思凡心里疾呼:“不好!”原来谢思凡早已偷偷潜了身子进了园中,此时已经在众人身后不远,两方激战,居然没有人发现了他。他此时一见秦彩心有生命之险,突然热血上涌,两腿发力一蹬,人如离弦箭般,一闪就到了芙蓉树下。快若星火,整个人团起来,往芙蓉树上一撞,“轰”、“咔嚓”,这一撞好不力大,将那芙蓉树从中间直接撞断,无数芙蓉花瓣,离落枝头,下一敞雨。那秦谦在芙蓉枝头,原先借身法站立,并非飞行,这一下,顿时立足不稳,又受秦彩晴念歌影响,从树上掉了下来。谢思凡撞到树后,却不停顿,奋力跃起。一跳已到秦谦身侧,一个上升,一个下落。谢思凡一伸手,抓到秦彩心,往身边一扯,足尖往秦谦身上一戳,登时又借力向上飞起一丈。那秦谦惨呼一声,他被谢思凡直接戳到肩头,肩骨破碎,身子下落更急。秦谦往上一看,正见谢思凡,不禁狂吼一声:“小畜生,死!”那边跳动不息的飞剑突然一下红光暴涨,冲破金字束缚,立刻便的暗淡无光,但仍在秦谦指引之下,朝谢思凡直射而去。飞剑速度何等之快,一下就到谢思凡胸口之处,他手里提着的秦彩心也大叫一声。
谢思凡心里吼叫:“完了,我要死了!”飞剑已经穿过他的棉袄,就要将他刺个对穿。千钧一发之际,陡然胸口的那颗青色种子,剧烈跳动起来,从其中喷涌出大量无形灵气,在胸前形成一道保护的薄膜。飞剑刺在这薄膜上,居然没能刺过,往一边滑去。这时谢思凡上升之势已尽,开始往下坠落,那飞剑贴着谢思凡的胸口,错了过去,割开谢思凡的棉袄,片片棉花飞洒下来。这在外人看来,正是那飞剑刺偏,谢思凡险之又险躲过这必杀之劫。
秦谦已经落到地面,见一剑不中,怒火狂燃,正要在指挥飞剑,那边秦彩晴却陡然将《浩然正气歌》念得越来越快,越来越响:“古之善为士者,微妙玄通,深不可识。夫唯不可识,故强为之容:豫兮若冬涉川;犹兮若畏四邻;俨兮其若客;涣兮其若凌释;敦兮其若朴;旷兮其若谷;混兮其若浊。孰能浊以静之徐清?孰能安以动之徐生?保此道者不欲盈。夫唯不盈,故能蔽而新成……”念道最后,秦彩晴的声音已经尖利起来,束发之物已经坠下,长发高高飘起,身上衣裙无风自动。古书上的金字翻翻滚滚,其大若斗,团团将秦谦包裹。此时秦谦再也无力指挥飞剑,抱头跪地,声如夜枭。那飞剑也如同灵性大损,跌落一旁。
谢思凡抱着吓慌了的秦彩心安然落地,心里起伏不定,刚才可是实实在在鬼门关溜达了一回,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定神。
那一边秦彩晴如同到了极限,喷出一口鲜血,人就向后倒去。一旁的苏老连忙将其扶住。金字一下破碎开来,化作金烟消失无踪,而原本秦彩晴手中的古书也一下化作灰灰。
秦谦一下破禁而出,披头散发,好不狰狞可怕,怒吼一声,却是一个转身,收了飞剑,身影化作血光,几个弹跃,消失在夜色之中。
“可惜!”秦彩晴虚弱的切齿一声,“我若功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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