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生了很重的病么(3/4)
是天黑了她在睡觉。可是刚这么想的时候,本来敏感的神经保持在防备状态就感到有些不对劲。
好像有人靠近了她,就站在她的旁边。
然后一双粗粝的手掌抚摸上她的脸,霍安舒一惊:“封城……”
刚开口,就被陌生的手指轻压住嘴唇,示意她不要说话。
是封城么?他怎么进来了?不是说不可以进了吗?他要做什么呀?
霍安舒有些不安地想着。
男人的手指抚摸着她细嫩的嘴唇,来回摩挲,就仿佛在享受那柔软带来的块感,爱不释手。
他什么话都不说,只是专注于手上的动作,弄得很神秘的样子,又感觉一种异样。
霍安舒一直想开口问他要做什么?但是她没有机会了。
嘴唇上的手指拿开,被别的异物取代。
霍安舒就算是失忆,也知道那是什么,她正在被亲吻,和她一样的嘴唇,轻触,紧贴,呼吸教缠。
似乎还不满意,将灵活强势的舌,头伸进她的嘴里,在里面舔舐,吮,吸着。
霍安舒没有拒绝,任他在黑暗中侵犯,吻着得人如痴如醉,而她也呼吸急促。
在她睁开眼的那一刻时,不知道身边的人叫什么名字,却能想起某些片段,也是这样的*,纠缠,甚至更过分的疯狂。
为什么记忆中偏偏留下那些让人羞涩的东西呢!
是印象派过深刻的原因吗?
这样的问题,霍安舒不知道,在她每次失忆后都会同样问自己。
男人吻得气息粗喘,那是因为被*捆绑的痛苦。他放开霍安舒的嘴唇,变成拥抱她的姿态,脸埋进她的脖颈,深情地贴着。
霍安舒也任由他抱着,感觉在黑暗中做这种事,氛围很奇妙。
既然她喜欢这样,也没理由那么残忍的拒绝吧!
她如此想着。
也以为拥抱着她的人会一直抱到检查结束灯全部亮起,在陪着她一起出去呢。
可是当灯全部亮起来的时候,霍安舒却什么都没看到,就好像刚才只是自己经历的一场梦。
特别是霍封城走进来后,那脸上并没有异样的情绪时,就跟恍惚了。
真的是一场梦吗?会不会是因为失忆的原因,才会有所错觉呢?毕竟她总会处于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
可是那样的一场梦又觉得好真实。真实到她的心跳似乎还没有平稳下来。
“姐姐怎么了?”霍封城见她怔愣,便问。
霍安舒看着霍封城的黑眸,难道要问他刚才有没有进来亲吻自己吗?那万一没有呢?那不是会很尴尬丢脸吗?
或许真的是梦。
她摇摇头:“没事。”
在外面的人自然不会发现里面的情况,霍安舒要全身检查,所以喝了特定的药水,有着荧光液的作用,就算里面多出几个人来,外面的检测报告也不会看出有什么异样。
所以霍安舒才会认定那终究是个梦。
不过被霍封城带着往外走的时候,还是看了一眼他那薄唇,脸色也跟着发烫。
自责自己真不该有那种错觉的,太难为情了。
走到监察室的时候,王思思就像是无意的看了霍安舒一眼,随即转移开视线。
因为她知道里面刚刚发生了什么事,说是一道检查,这只不过是借着检查的名义达到了他们的目的罢了。
这样居心叵测,只是为了拉拢自己爱的男人和别的女人,有时候她也会不甘愿,可是没有办法。
如果这点用处都没有,她还有什么机会靠近所爱之人?
被霍谨赫骂着滚的字眼,也知道他的无情。在那些孤寂的日子里,想用他的冷漠来消减内心的情感,可是不能,完全做不到。
所以霍安舒就不要怪她了,她也是逼不得已。
霍安舒一回到病房后,卞菅棱就开始给她用药了。
这个药本身就带着毒性的,虽然不会伤害到身体,可是还是会有副作用。
用药到半个小时后,霍安舒便呕吐不停,将吃进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
霍安舒趴在洗手间吐的浑身乏力,霍封城将半昏迷的她抱在怀里,回到病*上。
“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会吐得这么严重!”霍封城的怒火压抑在喉咙里,锋利的视线看向*边的卞菅棱。
看见姐姐吐成这样,他的心都快要痛死了。
“王思思说这是正常现象,她说药物需要使用三天,之后便会换药,就不会这么吐了。”
“还要三天?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这样的现象必须停止!”霍封城下着死命令。
“是。”
卞菅棱离开后,霍封城就用毛巾沾了热水给霍安舒擦拭着嘴巴,还有因呕吐逼迫出的泪痕。
可能是因为温热的关系,霍安舒轻轻睁开眼,看着面前带着忧心的黑眸,她的视线是无力的,可还是倔强的看着他。
因为她不认识他,好像在哪见过,又不记得名字。
可是现在她很不舒服,没有心思再问更多,对自己现在的身体感到奇怪,便问:“我生了很重的病吗?”
“没有。只是有点呕吐。”霍封城的声音低柔。
霍安舒虚弱地眨了眨眼:“我还以为我快要死了呢……”
“姐姐不准胡说!”霍封城一吼,看到霍安舒被震到的眼神,随即缓下恐慌的内心,“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要吼你的。实在是因为那句话不应该说的,姐姐不会死,姐姐会长命百岁。”
霍安舒嘴角微微一笑,很浅,却让霍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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