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第三章(3/4)
长廊,木质的建筑显得古朴而素雅。时不时有下人从身边经过,四处的绿色植物茂盛而繁多,廊桥边的鲜花开得姹紫嫣红。天天第一次惊叹原来日向家真的比她想象得大了太多,如果自己不是跟着日向宁次,恐怕早就迷路了。“宁次啊,你不会迷路吗?”天天小声问。
日向宁次摇摇头:“不会,其实都是对称式的,很有规律。”
天天目瞪口呆,在家里走个路还要找规律,不愧是赫赫有名的日向家,会不会还需要用白眼什么的?不过天天立刻就被自己的想法蠢哭了,在日向家这种地方随便问一个下人,对方立刻就会将你带出去的好吧。
正当天天还沉浸在自己的吐槽神功中无法自拔的时候,她感到日向宁次突然拍了拍她。“发什么呆呢?到了。”日向宁次说。
天天这才注意到刚刚的那个男人已经不见了,此时站立的位置也不再是长廊,而是站在一个走道的初始端,末端有一扇双开木门,正对着天天的视线。
“宁次,日足大人就在那里等我们吗?”
“是。走吧。”日向宁次再次迈开步子,拉过天天的手,走了过去。
木门被轻轻推开,室内十分宽敞,木质的横梁因年代久远而微微泛着粽黑,没有太多的器具,只有一张长木桌正对着大门口。一端的尽头,正盘腿而坐、闭目养神的,正是现任日向家家主日向日足。
这种空旷感与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檀香气让天天略有些恐慌,不过这种感觉很快被日向宁次微微握得更紧的指腹中的温热感压下。日向日足一直没有睁眼,只是背脊挺直着坐着,身边散发着的冰冷气场从未减弱过半分。
“日足大人。”日向宁次先开口道。
日向日足这才睁眼,这才缓缓道:“宁次,你们过来坐下。”
于是日向宁次便拉着天天屈膝跪在了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席地坐垫上。天天尽量把腰板挺得笔直,好显得精神些。“日足大人,这就是天天。”日向宁次颔首道。
“日,日足大人,我就是天天。”天天点点头。
日向日足白色的瞳仁看不出焦点,可天天还是能感受到打在自己身上的目光。过了半晌,日向日足才问:“你就是天天?”
“是!”天天着实是搞不懂面前的老大爷了,这个年纪,姑且可以这样叫吧。不过完全没有那些老爷爷那样慈眉善目就是了。
“只是天天?你的姓氏呢?”日向日足的声音沙哑而强硬。
“日足大人,天天她”日向宁次刚一开口,就被日向日足截下了话。“我叫她来回答。”
既然是日向家家主,哪可能不知道自己姓谁名谁,这样问,摆明了是在刁难自己。天天咬了咬嘴唇,还是回答:“我是孤儿,没有父母,所以没有姓氏。”
“职业。”“我是忍者,和宁次之前在同一小组。”
之后日向日足又问了些无关紧要的问题,便结束了对话。谁知日向宁次与天天正想要告别,日向日足不紧不慢道:“御田,先带天天小姐出去。”
门便立即从外打开,刚刚那个中年男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天天小姐,请跟我走。”
天天疑惑地回望日向宁次,对上日向宁次的目光。“宁次,你留下,我有些话对你说。”
“是。”日向宁次又重新落座。
看着御田野将天天带离房,日向宁次才问:“日足大人,您请说。”
日向日足的声音带着浓浓的压迫感:“宁次,你当真是想要娶个连姓氏都没有的野丫头?”
日向宁次思索片刻,道:“日足大人,天天的确没有姓氏,但若与我喜结连理,必会冠上日向家的姓氏。这样以来又有什么关系?”
“那你如何证明她不是为了日向家白眼而蓄意接近你的人?”日向日足问。
“她与我同班多年,我心中自然明白。”
“呵。我倒也没有看出那丫头有什么特别,能让你迷得神魂颠倒。”日向日足有了些怒意道,“放着对你有意的水之国大名的女儿不娶,非要这样一个来历不明的丫头!”
“天天的家室我并不在意。而那水之国大名之女,恐怕我并无情意。若是迎娶,更是负了那姑娘一生。”日向宁次皱眉道。
“宁次,这丫头能给你带来什么好处?要名无名,要地位没有地位。”
“日足大人,我本就不在意名声地位,天天有没有,并不是重要的。”日向宁次心中已有些不耐烦,“日足大人,既然我身为分家人,需为本家效力,可族规中也未规定婚姻大事。”
日向宁次定了定语气,慢慢开口:“我怕是非天天不娶。若是日足大人再无要事,我便告退了。”说罢,日向宁次支起手臂,就要起身。
“宁次。”日向日足见日向宁次的意愿如此坚决,又不免想到日向日差之事,也知自己怕是拦不住,语调总是缓了些,“若是你非要娶那天天,作为家主,我本可强迫你,可我没有这样做也是看在日差的面子上。可你必须给那水之国大名一事一个交代。”
日向宁次听到父亲的名字,动作顿了顿,最终道:“是。”
日向宁次在日向家门口看见了正低着头原地踱步的天天,她正绞着手指,面色有些紧张地盯着指尖,额前的碎发垂着,形成淡淡的阴影。
“天天。”日向宁次走过去。
天天猛地抬头,撞上日向宁次好像与平常别无两样的表情。“宁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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