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章 惊人之举(10)(1/2)
对了,好像谁说过,在这个世上没有什么能够比真情流露更能打动人心的了!
而眼前刘家这个守门护院的老儒头,就是这样一个能够以真情打动人心的下人了。这也难怪刘老爷在稍微处理完女儿刘雨儿的突发大事之后,心中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他了。
老儒头果然不负刘老爷心中之望,在他一翻委宛的说词中明悟了刘家目前遭遇的困难,不敢招是惹非得罪天下之大题而不违的众怒难犯,轻易把刘家的清白搭在镇上白府三小姐那狐妖的身上。刘家只能避重就轻而借助他人的身份,去白府寻求这一次救女解危济困的帮忙。
听明了刘老爷的心思,老儒头并没确得格外惊奇。相反在他的内心深处,却能明白刘老爷此时的这种额外担忧。
毕竟,在这种完全被镇上一股‘妖魔鬼怪’誉论化了的大局势之下,不论是那一家那一户那一府好像都不愿意,与已成为众的之矢的白府搭上任何关系。
以至于当老儒头说出那一句为了刘家之恩,不惜冒着‘一个人赤条条的来,孤零零的去’的安然甜淡心理,去接纳了刘老爷这种带着晦涩苦脑的衰求。
有了愿意冒险前去白府求救的妥当人选,刘老爷担惊家怕的心里总算稍微安妥了一下。
于是,就地在嘱付完老儒头此次须得万分谨慎小心处事的时候,他又满心蹰踌和担忧地回头,怔眼看了一眼横躺在厅中卧槢之上昏死的刘雨儿,一时急促地对俯身在那里照顾的刘夫人说道。
“夫人啊,你别只顾得啰啰嗦嗦的哭个没完没了,我这都派人去镇上的白府求助了,你快看看雨儿此时的症状如何了?我也好一并交代了老儒头去,势必求得个完满的结果回来救咱们雨儿啊!”
“你若是这样哭哭啼啼的闹不停,于事又有何益之补呢?只一过是徒然增多口舌是非之能罢了。假如你说不出雨儿此时的实情来,那叫我如何安排老儒头去人家白府求助啊?”
“夫人啊,你就快点看看吧,别担误时间了,我的心都着老儒头的脚跟飞走了。再等下去,大事不妙啊!”
正陷在手足无措之中的刘夫人,被刘老爷这样特意叮嘱了一阵,一时也不敢刚烈的反将开来。横眼看着老儒头那一副极力期盼的眼神,只得按着心头的悲伤和泪眼朦胧,匆匆忙忙扫视了卧槢之上的刘雨儿一眼,凄然回答道。“老头子,雨儿现在还能有什么事情呀?你不是也亲眼看见了吗?她就是这么一不小心伧促而贸然跌倒的,现在只见得她伤势如此,其他的我还能扯个什么出来说呢?”
“哎,没有它恙就好,那我这打发
老儒头上路了,省得拖累时间越来越长,救人的希望越来越小。”
刘老爷在得不到刘夫人的肯定回答之后,匆忙丢下了这几句。然后果真回转过身去,叮嘱了好一会儿老儒头之后,那老儒头才欣然而去。
打发老儒头走后,厅中又恢复了先前的悲苦之状,刘夫人终是忍不住心痛女儿的妇人之心,一时竟在再次相看刘雨儿脑袋上砸得结实的伤痕之际,又放肆地嚎啕大哭起来,哭声倏然传遍整个悲悯低落的刘家大院。
可是这一次,刘老爷再也没有出言制止刘夫人的涕零大哭,好像他此时此刻也明白:阻止一个已为人母的女人对子女的挚爱是不可能和明智的,只会徒然增加大家更多的烦脑和悲衰罢了。
想至此,刘老爷无可奈何地环视了众人一把,倏然抬头望向大厅外的一片天空,一时竟然喃喃自语地说着,“天啊,我刘家怎么会落成这个凄惨的下场呢?我到底错了什么,让神灵如此怼怂我?”然后,一扭头就气冲冲地走出了大厅外,一时间竟是消失了踪影。
再说那老儒头得了刘老爷之命,赶紧回身收点了一下随身必备的行囊,又去刘家库房领了些许碎银和登门拜访之礼,就了然一身匆匆上路了。
这一路走下来,老儒头一人倒也是走得畅通无阻,一路出了刘家庄,再顺着一条通往五松镇上的官道逶迤而去。
行将半日,老儒头总算东问西寻一个人孤零零地踏入了五松镇上的界面,他一颗悬着的心总算稍微放松了下来。
可是眼前突然涌现出来的难题,一时又让他显得犹豫不诀了。说真的,虽说刘家这个老儒头有着几十年的看门护院的经验,和打点人情的乖巧机敏,但是要让他一个老头儿独自奔波到了七八十里之外的陌生地方,去寻人求助倒还是有一点困难的。毕竟,老儒头所经历的一切,也仅仅只是在刘家庄这棵大树荫的庇护之下。但是,时不我待,机不可失,救人如救火的重压心理和信念,又让他一个老头儿苦苦支撑了下去。
然而,当真实面对四面楚歌的陌生环境,人来人往之中无人理会他睥睨举止的唾弃之苦,那些回答他问道的人,不是直接回答老儒头说不知道,就是切底询问一翻他为什么要去寻找白府之由,然后一翻打探之下,再躲躲闪闪避他而去,再不多说一句。
就这样在城中与郊外之间来回走了数遍,老儒头始终是碰了一场灰头土脸的墙壁,仍是问不出一个白府的大致位置来。这使得老儒头内心十分纳闷,为什么所有对他问询白府去向的人们,都是这样对他采取了避实就虚的回答。特别是当所问之人
固然反起的怀疑,以及所折射出来的冷漠和跽恨的眼光,都让老儒头觉得自己仿佛就坐在针毡之上,坐立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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