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他们的问题在于不受控制(1/2)

“随便坐，想喝点什么么？”

此时已是晚上10点钟，也许城市里的夜生活刚刚开始，但对位于威彻斯特郊外的x学院来说，学生们大都已上床安睡，除了巡逻的老师和偷偷溜到厨房吃夜宵的调皮学生以外，整座城堡都处于一片静谧。

查尔斯目送柯利弗施展幻影移形离开后又为自己温了一杯热牛奶才回到自己房间的待客室里，他今天为了阻止格雷格的能力暴动花费了不少心神，到现在脑壳还有点微微发麻，也许喝些牛奶能够帮助他待会儿更好的入睡。

“不用了，教授，谢谢。”沈和安摇了摇头拒绝道，原本她还打算回去之后和复仇者们开个短会，但是处理完媒体的事，吃了个饭，又为了把奥创掐死在摇篮里和旺达、彼得聊了聊，不知不觉就已经待到了现在。

查尔斯抱着杯子喝了一口，非常舒适的眯了眯眼，然后才向沈和安发问道：“所以——格雷格怎么了？”

沈和安皱了皱眉，将今天在神盾局发生的事给查尔斯讲了一遍，最后才提到格雷格，“恰好九头蛇需要一个借口引出驻守母舰的特工，恰好格雷格能力就发生了暴动？如果是因为罗根带着他们看了几部灾难电影到半夜——先不说我不认为灾难电影能够吓到一个17岁的少年，就算他真的害怕，为什么昨晚他没有做噩梦偏偏在今天白天呢？他平常有午睡的习惯么？一个新来两天的学生恰好在九头蛇需要借口的时候发生了能力暴动——我从不在关键性的节点上心存侥幸相信巧合，教授。”

查尔斯感到有些被冒犯——他本来以为与普通人不同的超级能力者会和变种人是同一立场，而现在这个小姑娘却拿毫无根据的猜测去质疑一名无辜的变种人学生，只是因为他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查尔斯原本温煦的表情透露出一股十分微妙的不悦，他看了看靠窗处窝在藤椅里的托尼，他正在对贾维斯投射出的资料研究着什么，时不时还低声的和贾维斯交换一下意见，已经全权将和查尔斯会谈这件事交给了沈和安。

查尔斯叹了口气，压下自己心底泛起的失望，调整了一下心态对沈和安温和的回道：“安妮，也许你还不太了解变种人——绝多数小变种人都无法掌控自己的能力，像这样的事故学院里一个月至少发生四五次。所有的变种人学生、老师，包括我，我们是一家人。我们帮助彼此，我们可以解决这种能力失控的情况。格雷格，他还只是个孩子——你应该相信他、相信变种人。”

“我没有不相信变种人——”沈和安先是条件反射性的反驳了这段话中让她感觉不怎么舒服的一句，然后才后知后觉的由大脑察觉到这句话里所潜藏的距离、抗拒、对立立场——一些并不怎么友好的信息。而与此同时，她又清楚的记得，查尔斯可是一个心理学博士。

对一位心理学博士来说，在他不信任的人面前不表现出异样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么？

沈和安迅速的从查尔斯的语气、神态、动作当中搜集了如上信息，并得这么出一个结果。

教授仍然信任亲近我——这大概是沾了托尼的光，但同时也因为我话中的某些表述而感到不悦。

将这些思考表述出来也许需要很久，但是当它们在脑中的时候，真的是运转飞快。只是一瞬，沈和安就重新调整好了自己的态度。她先前的确有些冷漠和强硬，也许在某些谈判中无可厚非，但——变种人可不是安理会。

沈和安率先将身上的秦风换成了素有‘小公主’美称的朔雪，秦风套校服的确很合适当做一个超级英雄的作战服，它使她看起来像一个神秘的部落祭司似的——给人强烈的距离感。但不适合现在。

在查尔斯看来，沈和安似乎是伴着那闪烁的紫光在原地消失了半秒，重新出现之后就已然换了一套装扮。他颇感兴趣的问道：“快速换装？速度——这也是你的超能力之一么？”

速度？五毒玩家一生不能提起的痛。

“只是快速换装——没有速度。一种玄妙的原理，我说不清。”为防查尔斯好奇问起快速换装的原理，沈和安心情微妙的如此说道——看他的神色，他绝对会问的。

沈和安将要说的话在脑子里快速的过了一遍换掉了一些不太妥当的词，然后才诚恳的看着查尔斯开口道：“教授，我并无意以质疑某个变种人这种手段来分化变种人群体。如果我对人类或变种人任何一方怀有恶意，我就不会在这里了。刚才我那番话中若有任何词字冒犯到你、冒犯到变种人，我向您向大家致歉。”

“你当然没有恶意——”查尔斯冲沈和安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安抚道：“你只是——还不太了解变种人群体罢了，这是可以理解的不是嘛？”

沈和安的确不太了解这里的变种人群体——相比较原剧情里的来说。就她刚刚在晚饭后从汉克、琴、斯科特等人那里收集到的信息来说，这个世界里的变种人群体更像一个隐世的乌托邦。

与原剧情不同，古巴危机之后，或许是出于愧疚或者别的什么原因，艾瑞克并没有弃查尔斯于不顾和他分道扬镳，而是陪着他一起建立完善着泽维尔青少年天赋学校。

但是他们每次去小变种人家里想要收录这些孩子时，往往都能了解到一些令他们愤慨的情况。更加激进的艾瑞克心里埋着前因又受此刺激，与查尔斯发生了很多争执，两人中间几次冷战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