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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的儿子当时不在丁府,他沒有可能作案才对啊,一时疑云四起,让人摸不着头脑,
年底的雪并沒有下大,在半夜时分便停了,南明第二天起床之后,站在院中观察丁府的布局,丁府虽然分为前院和后院,但是区别并不是很大,而且两个院子想通,來往很是方便,
一阵寒风吹來,将院中梨树上的雪花吹落,洒满一地,南明觉得稍冷,于是紧了紧自己的衣服,这个时候,丁祥从屋内走來,他见南明站在院中四处张望,便笑着说道:“南兄弟怎么起的如此之早。”
南明淡然一笑:“实在是沒有睡意,所以只好起床了。”
“哦,难道是住在我这里不够舒服吗。”丁祥有些歉疚的问道,南明连连摇头:“那里,只是我有些不习惯罢了。”
丁祥听南明这样说,心里才稍微安了一些,于是笑道:“如果南兄弟沒有事情的话,我们不如先去吃饭,然后我想请教南兄弟一些赌场技巧。”
南明望了一眼满园白雪,淡淡笑道:“实不相瞒,昨天晚上在下已经叨扰丁兄一晚上了,今天我却是要离开的。”
丁祥的脸色猛然一变,有些着急的问道:“南兄弟怎么这么急着离开呢,难道是我招呼不周吗,如果那里不周,你可以说出來,我一定想办法弥补。”
丁祥好像很想让南明留下,但是南明却摇摇头:“丁兄并沒有招呼不周之处,只是在下实在是有事要办,不能在这里久留,所以还望丁兄见谅。”
南明说完之后,丁祥犹豫了许久,最后他很无奈的说道:“既然如此,那我也就不留南兄弟了,如果以后南兄弟有事需要在下,可以來找我。”
南明点头,然后便要离开,可就在这个时候,丁府大门突然开了,然后一群衙役便冲了进來,他们对丁祥说道:“常县令要重审丁员外被毒杀的案件,所以请丁府上下的人跟我们去一趟吧。”
衙役说完便要來押丁祥和南明他们,丁祥起先有些吃惊,他不明白常县令为何要重审此案,于是连忙问道:“我父亲被毒杀的案子已经结案,不知常县令为何要重审此案。”丁祥说完,有指着南明说道:“这位是昨天晚上在我府上留宿的人,他并不是我丁府的人,所以还望几位官爷放他离开。”
衙役那里听丁祥的辩护,有些不耐烦的说道:“少废话,县令老爷让我们來叫人,只要是你们府上的都得去,走吧,还愣在干嘛。”
丁祥沒有办法,只得无奈的看着南明说道:“南兄弟,你看这……”
南明笑道:“沒事,我跟着丁兄去一趟公堂又何妨。”
丁祥只觉得自己对不住南明,如果南明沒在自己府中留宿,也就不会惹上这样的事情了,如今他也是无奈,
县衙的衙役领着南明他们來到了大堂,而这个时候,丁吉已经跪在大堂之上了,他似乎很困,跪在地上都有种昏昏欲睡的感觉,
衙役领南明和丁祥进入公堂,丁祥不等衙役多说便跪了下去,可南明却是死活不跪的,这让常乐很沒面子,他望着南明,只觉得南明身上的气质与一般百姓不同,可不管怎么说他也是县令,怎容一小民在自己跟前放肆,
“來者何人,见了本大人为何不跪。”常乐望着南明厉声问道,
南明淡淡一笑:“我并不是丁府的人,为何要下跪呢。”
衙役听南明这样说,心中便很是生气,而有一名衙役兴许是想拍常乐的马屁,于是便來硬按南明下跪,可他刚碰到南明,便被南明抓住了手腕,南明稍一用力,那衙役便像杀猪似的喊了起來,
常乐见此,心知此人不容易对付,他今天是调查丁员外被杀案子的,和南明沒有关系,他可不想让南明坏了他的公堂,于是常乐连忙说道:“算了算了,你不跪就不跪吧。”
这个时候,丁祥抬头问道:“不知知府大人叫我们來所为何事。”
常乐望着堂下跪着的众人,然后说道:“丁氏的儿子卫冲昨天行刺本县令,原因是我处斩了他的亲,而且他还说他的母亲不可能是凶手,我为了此事叫你们來,我想重新调查一下此事。”
丁吉听常乐这样说,便有些不屑的说道:“有什么好调查的,我父亲就是被我那个姐姐给毒死的,当时县令大人查的清楚,而且已经将我姐姐处死,怎么如今又來调查。”
丁吉说完,堂上的人都有些惊诧,而常乐却有些为难,丁吉说的事情都是事实,当时他的确查的清楚,如果这次他推翻了自己上次的审判,那他岂不是有了草菅人命之嫌,他该如果面对永清的百姓,
就在常乐为难的时候,两名衙役已经将卫冲带了上來,他來到堂上之后也是不跪,冷眼看着常乐问道:“你说要重新审理此事,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审理此事。”
常乐听完卫冲的话之后,一狠心说道:“好,既然如此,我就重新审理此事让你看看。”
威武之声响起,常乐望着堂下的众人说道:“今天我常乐重新审理此事,如果丁员外的案子我半年前审理有误,我甘愿接受惩罚,如果我审理此案无误,我也绝对不轻饶行刺本官之人。”
常乐的话很有气势,而南明在堂下听來,觉得常乐此人还算是忠良之士,如果是其他的官员遇到此类事情,恐怕早将行刺之人斩首示众了,那里还会再去审理半年前的案子,
只是常乐虽然这样说,南明却不知道常乐将怎样重新审理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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