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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乐点头:“的确如此,当时我就有些疑惑,你父亲死了,你却可以如此镇定的派人来报案,我对你的怀疑很大,于是便问你在那个中午在做什么。”
“是的大人,我当时回答的是,我在和几位下人玩色子,他们都可以为小人作证,我从来没有离开过他们,直到管家来叫。”
常乐听完丁祥的话之后,点头说道:“没错,我当时便询问了小玉和你说的那几名下人,他们都可以作证你们兄弟两人当时的确不在案发现场,那也就是说你们两人没有嫌疑,于是我又去问丁氏。”常乐说在这里看着卫冲问道:“当时你母亲说了什么你要看看吗。”
卫冲把脸一横,说道:“虽然我不敢肯定你上面写的一定是我母亲当时说的,但听听无妨。”
南明见此,却有些疑惑,如果按照当时卷宗所说,最后得到的结果一定和夏天的时候一样,也许他们当时遗漏了什么呢,不过南明觉得还是先听听当时丁氏说了什么的好;南明想到这里向人群之中望了一眼,结果看到花知梦和狄小杰他们站在人群之中,大有马上就冲进来的势态,
南明连忙对花知梦使了个眼色,告诉他们多等一会,且不可莽撞,
而这个时候,钟石已经将那捲宗交给了卫冲,而常乐坐在堂上说道:“当我询问完府中的其他人之后,丁氏仍旧不见人影,于是我便派人去找,而在这个空档,我进丁员外的房间查看了一下案发现场,丁员外躺在床上,嘴唇发紫,一看便知是中毒,我让人检查了一下那碗药,的确是有毒的,只是不知那是何毒,当我调查完这些之后,丁氏便匆忙赶来了,她走的很匆忙,不知道当时在做什么,本县令看过她之后,便觉得她甚是可疑。”
常乐说到这里,便暂时停了下来,他望着众人,然后见众人没有什么反应便继续说道:“丁氏来到丁员外的房间之后,便嚎啕大哭,而且哭的很伤心,不过本县令却马上制止了她,因为我要调查此事,她若是一直这样哭下去,我何时能够调查清楚呢。”
“我制止住丁氏的哭泣之后,便问她为何来的如此匆忙,刚才在做什么,中午至丁员外被毒死这段时间她在那里,我问完这些问题之后,丁氏便一一回答,她说她刚才因为闷热,就去花园之中的树下乘凉,可谁知竟然睡着了,而那个树比较隐蔽,管家找了许久才找到她,丁氏这样说过之后,我便派人去她说的那棵树下调查,可调查回来的人说并无乘凉迹象,而我让丁氏说她当时在做什么,她也说不出来,只一口咬定自己在乘凉,如此我便对丁氏更是怀疑,她甚至没有人可以为他作证她当时在乘凉。”
常乐说到这里,堂下的人都默不作声,他们有很多都是经历了这件事情的,而常乐说的没错,他们也不好意思打断,南明听完常乐的话之后,心中却隐隐有不安,如果事情真如常乐所说,那丁氏的嫌疑的确很大,
常乐接着说道:“随后我又问丁氏,那碗药是不是她端给丁员外的,丁氏她承认了,她说那碗药是她亲自煎熬的,她端给丁员外之后,丁员外嫌热,而且他不想喝,于是他便让丁氏先把药放在桌子上,他说待会他自会喝,而丁氏将药放在桌子上之后,便离去了,而这药便没有被人碰过,丁员外喝了便中毒死了。”
常乐猛然停下,然后看着卫冲问道:“我说的可有错。”
当时档案一直在卫冲手中,他看的仔细,而当常乐问他的时候,他却有种愤怒:“档案在你们手中,你们当然会瞎写了,我母亲已经被你们斩杀来了,我怎么知道你们说的和档案里写的是不是我母亲当时所说的话。”
常乐听完之后,淡淡一笑:“你生气是正常的,但是当时这些人都在现场,你可以问问他们,当时你母亲是不是这样说的,如果这些情况有一点假,我这个县令就让给你来做。”
常乐起先说话是笑,可到了后来却已经有些激动了,
常乐如此激动,让南明很是吃惊,这朝堂的官职都是凭本事得来,皇上恩准,岂容他因为一时气话便让给别人,
也许是因为常乐太过激动了吧,南明这样想到,但南明还是觉得常乐办事说话有些欠妥,
众人也被常乐给吓到了,可此时的常乐还在等着大家说话,
最先说话的是钟石,他拱手回道:“当时属下在场,丁氏的确是这样说的。”
钟石这样说过之后,那些捕快和衙役才明白常乐的意思,于是也都纷纷证明当时丁氏是这样说的,而常乐望着跪在堂下的丁吉丁祥问道:“当时你们也在场,你们说一说是不是这种情况。”
丁吉和丁祥两人连忙跪下说道:“回大人,当时的确如此,我姐姐是这样回答的。”
常乐见此,便接着说道:“而且最后我询问丁氏,她也已经承认此事,而本县令却从未对她用刑。”
卫冲见满堂的人都这样说,便气的不行,可三人成虎,如今这么多人证明当时丁氏的确说过这话,他卫冲就算再解释,恐怕也是枉然,
南明听完这些之后,却觉得其中有漏洞,而这个漏洞很容易被人利用,
常乐望着卫冲说道:“如今你还有什么可说。”
卫冲没有什么可说,但他却不承认自己的母亲是杀人凶手,
这让常乐很是没有办法,常乐看着众人说道:“如今证据已经很确凿了,丁氏便是杀人凶手,而他之所以要杀死丁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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