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有时间?把婚纱照拍掉(1/3)
“好了,别哭,每个人都有情绪不好的时候,我理解,这又不是什么大事。”
靳湛柏松开斩月,苦笑着握住她的后颈:“琪琪,我,我没想过要那样说你,我只是,冲口而出,真的,对不起。”
“好啦,我知道,其实又有几个男人对老婆的第一次完全不介意呢,只是有分寸的男人不会说,我不怪你。妲”
“谢谢。”
靳湛柏终于笑了笑,刚才那模样那么无助,斩月看的出他的道歉是诚恳的。
洗漱好,一起回房,都没怎么再交谈,今天晚上,两个人都有必要沉淀一下心情。
……
清早,天色雾蒙蒙的,想必今天看不见太阳,斩月守生物钟,六点准时醒,手往旁边一摸,没触到她老公。
于是她翻身转来,睁眼一看,靳湛柏果真不在,这大清早的,他能起来?不太可能窀。
估计去上洗手间了,斩月又浑浑噩噩的躺着,准备等他回来,在床上和他抱一会在起来。
只是估摸十分钟过去,也没等到他回来,斩月撑着床褥爬起来,吸了吸鼻子,早晨起来总有些鼻炎发作的征兆。
穿好衣服踏上拖鞋,一边走一边绕她的长发,扭了几圈放在一边肩上,刚好走到房外,一瞧,浴室的门是关着的,也没开灯,他不在。
斩月又望望书房,此时家里一片寂静,两层公寓和清晨的无声融合在一起,这种感觉特别舒畅,好像置身于大自然之中。
她没敲门,拧开了书房的门把。
靳湛柏就站在落地窗前,窗外是一片皎洁的白雾,而他转身时略显仓促,手里握着手机。
因为他从来没有出现过狼狈,斩月便不禁起了疑心,将他打量了一番,开口问道:“在干嘛?”
他表情极为冷静,转瞬间已经淡然自若:“公司有点事。”
他这样说,合情合理,但斩月从他刚才转身看到自己走进来时的那一眼明显瞧出了端倪,她放在心里,微微一思索,然后退了出来,将房门关上。
是什么人大清早打电.话给他?而他又必须鬼鬼祟祟的接?以往他无论接谁的电.话都不避着斩月,今早的举动确实让她生疑。
……
斩月绕到旁边浴室,洗脸刷牙,整理自己,做完这些下了楼,到冰箱里翻了翻,没有速冻食品,看到有鸡蛋,有香葱,想着要不下两碗面条。
斩月又上了楼,这一次敲了门,靳湛柏却已经回到了卧室,在对面喊她:“琪琪,我在这边。”
斩月转身,打开他卧室的门,他正躲在被子里,带着笑容朝她看。
“早上下面条行吗?铺一个荷包蛋,放点葱,行吗?”
他答的轻快活泼:“行,吃什么都行。”
斩月白着他,人已经转身:“起来吧,面条不能泡。”
“嗯,我马上就下来。”
斩月下了楼,打开液化气,开始煮水,那边把鸡蛋和香葱拿出来,香葱放在洗篓里洗净,切成碎末,那边正好水开,她把面条放进去,靳湛柏就风风火火的跑过来了,嘴巴里一直念着,老婆,老婆。
看来心情平复的还算可以。
他从后面抱住斩月,下巴搁在她肩上,看着斩月正在用筷子搅面条,眼睛带着刚起来的惺忪,眨了眨,说:“老婆,我想吃红烧肉了。”
斩月认真的旋着灶头开关,嗯了一声:“今晚做。”
他神清气爽的往斩月颈子里钻,嗅了嗅,斩月扭了扭脖子,说:“别闹。”
他听话的不动弹了,又趴在斩月肩上看着她把两枚鸡蛋打进去,恰巧铺在雪白的面条上,水沸腾起来,发出“噗噗”的声音,那荷包蛋中的蛋黄颜色越来越深,靳湛柏急忙说了句:“老婆,我要吃溏心的,别煮老了。”
斩月不听他的,只回答说:“蛋黄不煮熟,会吃到细菌哦。”
他闻言严肃起来,是吗?那老太太给他吃的一直都是溏心荷包蛋呀。
“去洗两个碗。”
“噢。”
斩月吩咐着,靳湛柏也老老实实去忙,尽管他对家务一点都不懂,而且很懒,懒到真的会从歪倒的油瓶上跨过去,不过和斩月结婚以后,因为他老婆家务活很厉害,总是她照顾他,他也想有朝一日能给他媳妇做一顿饭,哪怕不好吃,但也是他的心意。
“老婆,碗洗好了。”
“嗯。”斩月忙里偷闲的看了一眼:“拿过来。”
“噢。”
他又老老实实照他媳妇的话做,把碗摆在台子前面,斩月正好关掉了火,大竹筷夹起被煮的细细长长的面条,里面加了葱花和香油,特能引起人的食欲。
靳湛柏走到斩月后面,还想抱着她枕着她的肩膀看她怎么捞面条的,却被斩月厉声阻止:“小心烫着。”
他便没敢再动,站在原地看他媳妇盛面条,两枚荷包蛋经她的手,煮的像盛开的花朵一样,特别好看,色香味俱全,他双手扶着屁股,就等着吃了。
“我来端。”
他想在他老婆面前表现一下,却很不如意的又被斩月拒绝:“烫,你放着,出去吧。”
斩月拿了个托盘,把两碗面条放在上面,又拿了两双筷子,准备送去餐桌,一转身靳湛柏挡着路,她抬头望了他一眼,不欣赏的拧着眉:“让开。”
“噢。”
靳湛柏在生活方面确实如他自己说的,34岁还不能自理,没有女人他就找家政,吃外卖,要么就回皇廷一品蹭饭,和斩月之前的女朋友在一起,女人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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