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根本没办法一个人你得给她依靠她是你妻子(2/3)
那为什么我们结婚的时候没有看到你们过来?”沈书有点不知所措,在心里飞快的搜索接招的答案。
靳东却突然淡然的帮她回答:“她和海洋定居在新加坡,不方便过来。”
佟怜裳看向靳东,但夏雪已经蓦地握起了拳头,她看靳东,靳东果然在看她,儿子是在提醒她,这位来客是他和斩月在新加坡认识的人。
夏雪太聪明了,虽然平时话不多,性子沉,但看人听事的本事很强,她心里也特别紧张,不曾想到靳东在新加坡认识的朋友都能过来看他,为避免再聊下去被佟怜裳察觉出端倪,夏雪当机立断的说:“靳东,我先回酒店一趟,爷爷奶奶午饭也不知道有没有吃。”
沈书立刻站起来了,一切看起来都太过自然:“那我也不打扰了,阿姨,从这里怎么去华尔街?我想去那边逛逛。”
说的非常自然,佟怜裳怀疑不起来。
夏雪心里赞叹沈书聪明,已经拿起自己的包,穿上大衣了:“附近有地铁,走吧,我给你指路。”
沈书对靳东笑着说:“靳东,那你好好养伤,我就先走了,等你回家了我和海洋再去看你。”
这么一说,佟怜裳更加怀疑不起来了。
靳东虚笑着点点头,却是对夏雪很意味深长的投去一眼。
夏雪眼神隐晦,某种答案传到儿子眼神中,然后就叮嘱佟怜裳:“裳裳,靳东你照顾着,我先回去看看爷爷奶奶。”
佟怜裳起身,但没远送,夏雪和沈书走出去后她就坐下去了。
“你朋友真不错,纽约都来看你。”
靳东若无其事,伸手往床头柜拿水杯:“当然,秀阳,爵他们不都来了嘛。”
佟怜裳帮靳东拿水杯,不再谈论沈书。
……
夏雪脚步飞快,沈书能感觉到她心里的起伏,两人快速走出医院,到路边空旷地带,夏雪才神情肃穆的转身问沈书:“你是路斩月的朋友?”
沈书点头,表明了来意:“斩月怀孕了。”
夏雪张大嘴巴,全身惊怵。
时间不多,她要在最短时间内带着靳家的人去找斩月,于是条理清晰速度加快的陈述:“已经九个多月了,预产期在下月初,她妈妈刚刚去世,没有人照顾她,不管她和靳湛柏怎样,生孩子你们得管。”
“她妈妈去世了??!!”
沈书点头:“癌症,差不多和靳东车祸一前一后,斩月把房子卖了,借了一屁股债,还……”卖肾的事,沈书保留到肚子里了:“靳湛柏呢?能带我去见他吗?”
夏雪吓懵了,真的想象不到靳家风雨连连的这几个月斩月也过的这么翻天覆地,她捂着心口,差点窒息:“小叔出不了境,三审后才知道结果。”街头来了车,夏雪快速拦车:“走,我先带你见他。”
她是女人,她不会不知道女人生孩子有多危险,没有亲人陪伴她的生产,那种心情有多绝望与恐惧。
……
靳湛柏在百代总部,开高层会议,林静在国内s市作为副部与他全程联络,会议刚结束,靳湛柏在走廊点烟,往自己办公室走,叫了集团法务部过来,律师团已经到了,在他办公室等候,两天后法院三审,靳湛柏在做最后的准备。
“靳总。”
刚进去,等候的人一一站起来,向他打招呼。
冬天,门窗紧闭,全天空调开放,靳湛柏闻的气味难闻,走到窗边打开一面,冷风呼拉一下扑到他脸上,将他指端香烟的一截灰烬吹掉在地上,就在这个时候,秘书敲门,报告:“靳总,您大嫂找您。”
靳湛柏把窗户拉小一点,转身又往办公室外面走,办公室里的人又都站起来送了一下。
他刚走出去,迎面看到站在走廊上的夏雪,刚要开口,却盯着夏雪身边那女人,疑惑。
靳湛柏不认识沈书,沈书也没见过他,原本两人的第一次照面是在斩月和他的婚礼上,斩月说要把他介绍给自己,只是后来的剧情没有按照预期的那样发展。
靳湛柏吸着烟走过去,燃烧出来的一点点灰烬原本不会掉,可随着他凌厉的大步伐叫空气里的气旋刮掉了下来,落在他铁灰色西装上,他一边低头掸灰屑,一边皱起了眉。
“什么事?”
是问夏雪的。
夏雪已经无力再说,靳家对不起斩月,她只是把沈书介绍给靳湛柏:“她是路斩月的好朋友。”
听到他妻子的名字,靳湛柏神色一僵,转而眼神过于冰冷,看着沈书:“你找我?”
沈书必须争分夺秒,越早回到斩月身边越安心:“斩月怀孕了。”
“……”
凑到唇边的香烟还没有被唇夹住,已经从靳湛柏的指缝中掉了下去,烟身落在他锃亮的黑色皮鞋上,又滚到地上,橘色火星苟延残喘的加大燃烧的力度。
“阿姨,我想和他单独说。”
夏雪立刻点头:“我先走了,”她过于担心靳湛柏,朝他看,“小叔,不管你们谁对谁错,丈夫一定要陪在妻子身边,等她生产。”
夏雪走了。
沈书立刻开口,将斩月一个人孤独凄苦默默承受的一切娓娓道来:“九个月了,预产期下月初,她妈妈得了癌症,斩月把房子卖了,没地方住,和他爸爸租了一间很小的房子,为了凑医疗费,她借了一屁股债,卖了一个肾,几天前她妈妈去世了,她现在根本没办法一个人,你得给她依靠,她是你妻子,是个女人,你得帮她!”
靳湛柏薄唇凄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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