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最好的嫁妆是她的贞操男人最好的聘礼是他的真心(万)(4/6)
到危机时还能保持这份理智,她不找人求救,自己想办法解决,所以当初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她毅然决然的扛起重担,怀着他的两个宝宝送快递,养家,这样坚强的女人他不想爱都不行,年纪轻轻的时候觉得女人柔弱一点好美,动辄把眼泪挂在睫毛上更是让他心生怜爱,如今他已经奔四的男人了,最讨厌的就是这样玻璃心眼泪开闸的女人,他见到便头疼,像斩月这样,女人的外表,男人的心,他很想一辈子把她护在身后,给她安宁和乐的港湾。只是这一切,终将在未来的某一天被那个秘密打破,他知道,世上没有秘密,任何被掩盖的都会在特定时间真相大白,他现在能赌的,就是斩月对两个孩子的爱,为了孩子,他或许能有一线生机。
“起床吧。”
斩月把找好的衬衣和西裤放在他被子上,拍了拍他的肩,靳湛柏缓过劲来,下地穿衣,然后去看宝宝。
斩月去外面浴室洗漱,然后听到她蹬蹬蹬的脚步声下了楼,在一楼厨房做早餐,靳湛柏趁着这段时间也去打理自己,等和斩月吃完早饭宝宝们也醒了,她喂奶,然后给孩子换尿不湿,擦身体,然后又喂水,陪醒来后亢奋的宝宝们在床上玩了一阵子,靳湛柏在书房给靳百年打电.话,问了问情况,他大哥说,爸和佟战带着靳东去了书房密谈,靳湛柏猜测,长辈们应该在询问靳东他们三个人的事情,刚放下手机,靳东的号码进入屏幕了。
靳湛柏就手给住的不远的路爸爸打电.话,说今天家里有事,不方便带宝宝一起,待会儿把宝宝和月嫂送来,让爸爸照看一天,路爸爸其实非常想念自己的外孙外孙女,但怕亲家不愿意让宝宝经常出门,所以至今也没说过,靳湛柏这样子拜托,他高兴都来不及,忙让他们现在就带着宝宝过来。
准备好后,靳湛柏去对面接斩月,斩月正侧坐在床边,看着两个宝宝在床上四仰八叉的自己跟自己玩,斩月见他进来就仰头看他,他说:“我爸叫我们回家,我给你爸打过电.话了,先送宝宝过去吧。”
斩月显得非常冷静,她立刻起身,把外套穿在背心外面,靳湛柏已经抱起了匡匡,然后拿了斩月的双肩包,包里面都是斩月给宝宝准备的东西。
“走吧。”
斩月抱起翡翡,和靳湛柏一前一后走下楼梯,月嫂得到靳湛柏的吩咐后早就准备好了,现在正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待,看他们下来,忙站起来,要去接靳湛柏手中的匡匡。
靳湛柏把孩子给月嫂了,他先出门,去车库把车开过来,斩月锁好门和月嫂等在栅栏外面,看到宾利过来斩月又把栅栏拴上,靳湛柏从车头跑下来,打开后座车门,抱着斩月怀里的翡翡,让她先上车,随后月嫂也上车,都坐稳后,宾利离开柏林春天,去路爸爸家。
路爸爸家就在柏林春天附近一站路的小区里,不算太新,是个六层楼的上世纪建筑,靳湛柏之所以买了这里的房子一来考虑距柏林春天近,二来考虑路爸爸的腿,三来老小区住户简单,大多也都是些老年人,容易与路爸爸作伴,宾利到了这里,没想到楼道外面已经看到保姆推着轮椅,带着路爸爸殷殷切切的等起了他们。
斩月和靳湛柏下车,抱着宝宝和路爸爸聊着天,房子在一楼,轮椅很好移动,回到家,路爸爸就迫不及待抱着外孙,好在这两个孩子都不认生,也和外公玩了起来。
夫妻两心里都有事情,不能逗留,斩月交代了月嫂和保姆,一定要看好宝宝,这两个孩子好动,一定不能离开他们,交代了好几遍,路爸爸都说她了,斩月才和靳湛柏离开了家。
……
回皇廷一品的路上,两个人非常沉默,靳湛柏一直握着斩月的手,但全程零交流,接下来要面对的不知道是容易还是艰难,他们谁都没有万全的把握,只能走一步算一步。
靳湛柏看着前方,但眼神却如同定格在某一处,他在想,斩月和靳东谈过,之后又嫁给了自己,这件事就是放在现代这个开化的社会也都不被多少人接受,别说是些上世纪的长辈们,尤其是自己父母,封建社会根深蒂固的影响在他自小长大以来就能处处可见,要想说服父母接受这件事,估计不太容易。
靳湛柏的手心出了汗,斩月在这个时候突然转过头,对他说:“别怕,我坦坦荡荡的,没有错。”
靳湛柏好想感慨,这个女人……很坚强,不是一般的坚强。
他转过头看着斩月,她已经又望向窗外了,很久以前他就这么看过她,当时看她的脖子很细很长,让他很心疼,如今再看,还是又细又长,稍稍攒劲就有筋脉浮出来,他想,都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斩月十几岁就开始打零工帮妈妈赚钱了,一想到这个女人吃过很多苦,他心里真不是滋味,斩月身上一点肉都没有,晚上抱着的时候经常被她的骨骼硌到,他不能再让他的妻子受到任何伤害了,这样懂事的女人值得他付出一切去呵护。
靳湛柏看向前方,加速回皇廷一品。
……
抵达皇廷一品,家里的气氛出奇的诡异,从站在楼前帮他停车的家丁就能可见一斑,靳湛柏牵起斩月,一同往楼里走。
客厅沙发上的人朝他们看来,原来是四姨太和她的两个女儿,难怪长的那么像,表情也出奇的统一。
斩月镇定的看着佟怜裳,虽然佟怜裳的眼神那么可怕,仿佛恨不得抠出她的眼睛,但斩月逼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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