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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萦十分看重这次的任务,兴致勃勃想大干一场,徐芃觉得有些话还是没必要说破。徐芃懊恼地发现,现在的施梦萦并不比去年更聪明,却莫名其妙添了几分来源不明的自信,而个性中原本就有的执拗,因为这些自信,则几乎已经演变成了顽固。自己说的话曾经对她有巨大的影响力,可现在哪怕正在交谈,徐芃都觉得她好像压根就没在认真听他说话,只是一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自己对这女人的控制力,可以说已经减弱到了极点。施梦萦,就像失控的人工智能般令人头疼。曾几何时,她只是一部任人摆布操控的机器,谁能想到,开发出自信和主动性的施梦萦竟会如此难缠?根本无法预测接下来她还会冒出什么奇葩想法,更不可能说服她放弃决定。
徐芃想到了何毓新,自己的这位好友当初也算是赢得了施梦萦的信任,不妨找他一试?也算是死马当活马医。他试着想约施梦萦第二天再出来,叫上何毓新一块聚聚。
施梦萦想都没想,直接就拒绝了。
“我明天下午约了朋友。”
“晚上也可以。”徐芃做最后的努力。
施梦萦撇嘴:“现在我还不能确定要跟朋友一起待多久,很可能会一直到晚上,所以还是算了吧。”
分手时,施梦萦没有坐徐芃的车,自顾自拦了一辆出租车离去。
闪烁的灯,疾驰的车,喧杂的声,匆匆往来的男男女女,周五晚上的热闹刚刚开始,徐芃的心情却变得异常恶劣。
一个人的心情影响不了整座城市的夜。
苏晨睁开双眼时,窗帘微露的那条缝隙透着明亮的光,在那团细小的光影里,仿佛有无数的尘在欢舞。连日阴雨的中宁,今天看来彻底放晴了。
时间不早了吧?
苏晨木然地动了动四肢,或许是因为刚刚苏醒,似乎还不能自如地控制身体,但手腕处的刺痛却变得越来越清晰。她抬起双手放到眼前,手腕上被粗绳紧束过的痕迹宛然可辨,有几处皮肤已经破了,露出极小的点点异于肉色的红。
探手摸了摸下身,前后两个ròu_dòng好像都还有酸胀感。是心理作用吧?虽然昨晚被狠狠折腾了几次,但好歹已经睡过一觉,虽然不清楚究竟过了多久,六七个小时总是有的吧?下身的感觉仍然没有消退吗?
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瞅了一眼,已经过了十点。
这么说,自己还是睡了将近七个小时,也不算少了。
翻转身,昨晚折腾自己的那个男人仍在身侧沉睡,方方的脸上皱纹细密,似乎比几年前更明显了。不知道沉睡中的他是不是梦到了什么,整张脸怪怪地皱着。
未经任何思考,苏晨翻身起来,掀开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跪到这男人脚边,轻柔地攥住缩得很小的ròu_bàng,俯身凑到男人两腿之间,伸出舌头在皱成一团的包皮顶端舔了几下,慢慢将现在仅有她中指两根指节长短的ròu_bàng吞到嘴里吸吮。
都说男人会有晨勃,早上醒来时ròu_bàng都是硬邦邦直挺挺的,或许因为年纪的关系,眼前这男人的ròu_bàng此刻看起来,倒是比他状态好时显得袖珍许多。
昨晚从八点多一直玩到后半夜,男人的下半身布满了汗水、jīng_yè、尿水和苏晨下体的分泌物,甚至应该还有红酒和牛奶的残留。所有这些混杂在一起,说不上究竟是种什么滋味。男人睡前没去洗澡,这股味道还完整地保留在ròu_bàng上,此刻正在苏晨口中爆炸。
以苏晨现在采用的姿势,看不到男人的脸,但隐约能感觉到他似乎正在清醒过来,不由得更加卖力地吞吐,口中的ròu_bàng以惊人的速度鼓胀起来,很快就至少粗长了一倍,接近它的正常水准了。
突然一只大手按在她的脑袋上,使劲往下压,苏晨自然而然把嘴又张大了一些,整张脸都埋进男人两腿间,嘴唇完全紧贴他裆下的皮肤,ròu_bàng的顶端已经顶到了喉咙口。这种彻底充满、丧失活动空间的状态,使苏晨口腔中迅速积满了唾液,难以抑制地从唇角溢出,缓缓顺着下巴淌到了脖子上。
“小苏狗,还记得早上要这样叫醒主人啊……”男人戏谑地说,却不给苏晨回答的机会,他五指用力抓着她的头发,把她的头死死摁在自己裆下,ròu_bàng狠堵着她的喉咙口。直到看着这女孩被顶得直翻白眼,几乎快要窒息,这才松开手,愉悦地看着满脸憋得通红的苏晨狼狈地吐出ròu_bàng,不住干呕。
好容易才理顺呼吸,苏晨媚笑说:“那当然,跟着主人那两年,贱狗早就已经学会『活在裆下』啦,贱狗每天的第一项职责就是把主人舔醒嘛!”
“乖!”男人扬手在她的面颊上拍了几下,又在ròu_bàng上搓了两把,“你辞职以后这两年看来也没闲着,都开发出新技能了,这个我喜欢,来,给你吃早餐!”
说着男人翻身下床,拍了拍苏晨的屁股,她毫不犹豫地跟上,亦步亦趋跟着他走向卫生间。
现在被苏晨称为“主人”的这个男人,是中宁旅游集团有限公司副总经理杨泽烜.大学毕业后,苏晨找到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在宁旅集团办公室任文员,而分管的公司高层正是杨泽烜.正像去年在香格里拉酒店受徐芃指使给施梦萦洗脑时讲的故事那样,三年前,因为前男友婚前的突然失踪,情伤难愈的苏晨慢慢习惯以酒浇愁,习惯沉溺ròu_yù,逐渐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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